三 最后的复仇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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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蝉鸣,寂静得让人恐惧。
“贺玲,还剩一个,还有最后一个,他不会有好下场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我这样方式的爱。但无论怎样,我会找到漏洞,我不会放过他。”
有人悄悄告白,悄无声息地对那个天堂里的女孩诉说。
清晨,“叮咚”的门铃声打破了原有的寂静,纯优放下手中的吐司跑去开门。
“凌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纯优转身递上拖鞋。
凌子疲惫地叹了口气,提起公文包:“纯优,今天早上八点半有课,现在都八点了也不见你们出来,等了我好一会儿。”嘟着小嘴埋怨道。
纯优苦笑道:“真是对不起,我忘了。只是伊藤好像还没什么动静啊。”
凌子脱下板鞋冲进家里也顾不上穿拖鞋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正看见依旧酣甜如梦的佐里和枕边的一本书《X的悲剧》。凌子攥紧拳头,忍无可忍,扯着嗓门喊道:“起床!”
佐里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突然看清凌子凑近的脸,恍然惊醒。他垂头丧气而又傲娇地撇过头:“喂喂喂,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还废话?也不看看几点了,你要是期中考不过,我可不帮你辩解。”
赋氏高中,和田一老师办公室。
和田一一如既往地在草稿纸上演算难题,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从容不迫地把试卷摊开覆盖在满是数学公式的草稿纸上。
“请进。”
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学生来找自己解决问题,但没想竟是着一身西装的陌生男子,起身询问:“请问您是?”
男子从内袋亮出警察手册,道:“我是警视厅警部旗木井一,着手查办在校学生的意外死亡事件,方便现在聊聊吗?”
和田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勉强挤出一丝待人微笑:“好的。”
“在我来之前,有没有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九岁的男孩来找你?”
“的确有,我记得他的名字是伊藤佐里。”和田一出口便是说出了伊藤佐里的全名。
“他问了你什么?”井一想通过人际关系顺手拿到佐里所掌握的线索。
“有关于一本日记,是工藤同学生前所写,其余的,就没了。”和田一摇摇头坦诚相告,不假思索。
井一不敢相信,这条线索可是他向小林伊织寻来的:“真的仅仅如此吗?”
“是的,我向您保证。”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打扰了。”
“无妨。”
目送井一径直走出办公室,和田一松了口气,平静淡定地拿开遮掩的试卷,执一支铅笔继续演算着什么,沙沙作响。
足球场上,高速旋转的足球在绿茵草地上留下了一道道印记。井一不紧不慢地走进足球场,瞄准时机,右脚斜内侧触球改变轨迹,脚背正面挑球,自顾自地玩起花式颠球。瞧着技艺精湛的井一,踢足球的几位学生颇有兴趣地凑近看看,“您是新来的体育老师吗?”
“我吗?”井一屈膝连续顶球,似乎无心回答,“不是啊。”
说着,足球以抛物线的形式越过头顶,完美与脚后跟相撞弹落在地,右脚点着稳当的足球。
“我有事想找冈本生彦同学聊聊。”
大家相顾无言,一齐看向了冈本生彦。
“您找我有什么事?”生彦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他几位同学先去踢球吧。冈本同学,我们单独谈谈。”说罢,井一挪开右脚,顺势将球踢向不远处,同学们也一哄而散。
“想必伊藤佐里已经找过你了吧?他问了你什么?”
“没什么,就一本笔记本。”生彦心不在焉地耸耸肩。
“日记吧,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
生彦烦躁地皱了一下眉头,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知道。”羞红了脸,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那你是怎么得知工藤贺玲的日记内容的?据我了解,她生前最好的朋友小林伊织都未曾知晓。”
“我,你相信我啊,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一直暗恋她而已,所以就趁体育课的时候偷偷地……”生彦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解释下去了,也是被逼急了吧。
“既然这样,那不妨说说你看到的。”
生彦不禁一怔,难以启齿,略显愤恨之意。
“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对你审讯,请务必真话相告。三、二……”井一故作倒数逼问。
生彦左右为难,冷汗浸湿了衬衫:“我说,我说。”
……
“也就是说,工藤贺玲自杀的真正原因是校园欺凌,那凶手的杀人动机就很明确了。所以说,但凡知道日记内容的统统可划为犯罪嫌疑人。”井一不动声色地自言自语。
“不不不,警官,我真的是清白的呀。”生彦立即否认了井一的观点,倒是显得有些幼稚。
“看来你爱工藤贺玲爱得不够深啊,开玩笑,别当真。既然如此,那你认为班上还有谁会看过日记?”
生彦深思熟虑后,眼睛直望着井一,比先前严肃了些许。
小林伊织!她有可能在撒谎。
黑漆漆的路上,晚风呼啸而过,夹杂着雨。
“喂,你在哪儿?”
“我?回家的路上。”
“这么晚为什么还会在外面?那两个人的死没有给你足够的警醒吗!你真是不怕遭受天谴啊。”
井上至宏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道:“那是他们活该,再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天谴报应,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有一身影打着伞从至宏身边走过,至宏满不在乎地瞟了一眼,夜太黑,倒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最好还是当点心吧,对了,最好别像往常那样走小路,危险。”
“烦死了,叽叽咕咕说个不停,还费什么话!”
嘭!
“喂喂!井上至宏!你怎么样了!”手机摔落在不远处,屏幕上出现了不少细小的裂纹,但仍旧处于通话状态。
只是,冰冷的路面上,横卧着一具尸体。痛苦的面目狰狞得让人寒颤,后脑紧贴着被雨冲刷得湿漉漉的地面,血染一处,在雨水的渲染下,颜色清淡了些。
清晨,只是清晨,却已喧嚣纷纷。
“死者身份?”井一蹲在尸体面前与法医一道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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