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鸟背之上 (第2/2页)
这用词儿,是本土鸟没错了,而且对现代文明有一定了解,但感觉上很是怪异,竟然不是个沉迷过往的老古董。
萧十一对战珞使了使眼神,挤了挤鼻子,张了张口。
战珞心领神会,笑道:“龙雀老前辈啊,听说您们这类神禽是凤凰里最强的一脉,而且很孤独,我们能不能去您背上歇会儿,还能陪您聊聊天?”
叶新兰心惊,这胆子也太肥了,无异于与虎谋皮!她瞪着萧十一,你这样教珞珞,很危险你知道不!
“嗯……倒也可以,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这一去可就离家远了,到时候可能要靠你们自己回去了!”
巨喙龙雀显然知道海岛上有村子的,飞在云层里还能看到地面的村子,真是可怕的目力。在云雾间,萧十一满功率运转火眼金睛都不能看清那个残破的村子。
战珞笑道:“回不回去是必要的,主要是想陪老前辈您说说话。”
“小丫头这么嘴甜,还真是让老夫回忆起了过往啊。”苍老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与伤怀。
一道光柱从天而落笼罩着三人,萧十一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就像当初在人工海异界被救一样,有无形的管道将他们吸上去。
叶新兰心里很期待,也意外,没想到这变异龙雀会在战珞一声声甜甜的老前辈里迷失了自己,谁又能顶得住甜甜的小萝莉呢?
随着视线来到鸟背之上,一切都不一样了,鸟背上竟然如一片空岛大陆般,山清水秀,甚至还有金碧辉煌的建筑群!
“来啦!”
鸟背中央地带的宫殿建筑里传来苍老而欢快的声音,金碧辉煌的门楼下不知何时立着一位那仙风道骨的红衣老头。
他神光外放,精力如海,天色都受其心情影响,变得阳光明媚。
萧十一震惊了,魂力波动如烈日当空,那是龙雀的神魂化身,意味他最低是位神级强者,这世界里竟然有这种级别的存在,太难以置信了!
萧十一等人不知,对战馆中的影像已经切换到了杨业杜元山等人身上,搞得众多观众还以为叶新兰等人已经在龙卷风中领盒饭了,毕竟躲在山洞里的余志成都残废了被迫退场,空中的他们距离太近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没准已经送往指定医院抢救了。
老者冲着战珞招手:“嘴甜的小丫头快过来让老夫瞅瞅!”
“好嘞!我来啦!”战珞笑着回应那红衣老头。
在推进器的辅助下,她飞了过去,红品铁棍已经备好,如果对方心存恶意,她不介意来个棒打老流氓,哪怕他是令人仰望的神级存在。
“那我们呢?”萧十一道。
“随便!”
卧槽,无情!
萧十一尴尬笑了笑,麻蛋,宫殿里肯定有好东西,不过精明的战珞有机会了怎会放过?
“跟我来!”叶新兰突然拽住萧十一的胳膊,冲着一处山林落去。
不会吧!趁珞珞不在你就要拉着我钻林子?
萧十一问道:“怎么了?”
叶新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好像有什么神性物质在召唤。”
“神性物质!”萧十一来精神了,那可是神源儿子的大补之物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和神源儿子见面,但这不影响他为其收集神性物质,如果是蕴含规则的神源更好!
“好大的林子啊!”
萧十一二人御剑悬空,眼前的山林很广袤,比峡谷之地的山林还大,鸟背上竟然内有乾坤!
不过想到慕容蘭给自己的剑渊他多少明白了些,这里的空间可能是存在结界,远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
叶新兰闭目感应,玉指突然指向远方的一角,“在那边!”
距离近了,叶新兰对神性物质的感知更加敏锐,萧十一却有种乡巴佬进城的感觉,盯着眼前白森森的骸骨,惊叹道:“这么大的骨架,生前是头蓝鲸吧!”
神级强者的领地里出现巨大骨架,想来是某种不长眼的巨大飞禽闯了过来,被灭口了,如果是食物,不可能留下这么完整的骨架,早就破碎成一堆了。
“嘶!是走兽类的骨架!”
萧十一震惊,他围着巨大骨架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类似翅膀的结构。
萧十一惊疑道:“它不会是被捉上来圈养的吧?”
叶新兰双目如星,清澈见底,提出了大胆的猜想,“可能是图谋不轨的修真生物。”
叶新兰感应着神性物质的能量辐射,继续道:“有可能是半神级或者神级的兽类,骨架里有一丝丝微弱的神韵。”
萧十一打量过了周围,并没有明显的战斗痕迹,反而有种峡谷镇里统帅秒杀入侵者的感觉,因为地上有一道羽毛插出的坑,向来是被定死在这儿的。
“在自己的本体背上秒掉一名半神甚至是神级的兽族强者,老前辈具体啥境界啊,也太猛了吧!”
目前萧十一将能够释放神光的生灵都归类为神级,凡人面对扑面而来的神性物质,会有种血脉里的敬意,就像是本能在告诉自己,对方是神。
叶新兰被尊为神女,也正是因为激活神坠后,清光中蕴含神性物质,给众人超凡入圣的观感。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落下:“老夫不才,曾经不过半步神级巅峰罢了。”
卧槽!此刻萧十一再次发出没文化惊叹。
神级巅峰在他心中是飞天入地,能够自由穿越异世空间的大能存在,自己的两个姐姐就是这个阶段,没想到那仙风道骨的红衣老头居然触及到了那个巅峰层次。
“老前辈,晚辈冒昧问一下,这死得是个什么生灵啊!”
“好像是披着鳄皮、河马模样的异界神灵吧,具体记不清了,太久远了,只记得它皮糙肉厚,老夫用了七成神力才一击粉碎它的神源核心。”
“老前辈您也太强了!”萧十一奉承道,心想:皮呢!
神级的鳄皮可是好东西啊!
“找到了!”叶新兰举起满是泞泥的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手里握着一根长十七厘米、直经约摸五厘米的黄白骨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