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戳中皇上心理 (第2/2页)
兵士们见到这三人也是好奇,但其好奇的成都全然抵不过对云将军和身旁小公子的好奇程度,便看看就完了。吃完饭就逐渐离开了膳堂,膳堂也逐渐冷清下来。
三人坐好,有兵士以人道主义精神为这三人端来了饭菜,三人低头开吃。
闫墨看见那一高一矮两抹身影,若有所思。“那两人其实……看起来还很般配,若是苏公子是一女子该多好,哎,天妒英才啊。”
李西也赞同,“昨夜我们做得确实过分了,飞峋情况大家都见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咱们却让他硬生生憋回去了,哎,可别落下什么毛病。”
闫墨瞪了李西一眼,“你还操心人家?你先担心自己的腿能不能落下毛病吧。”
李西面色一僵,小声解释,“其实飞峋下手也是有分寸的,我能看出,若是他真下了狠手,今日我们有没有命都是一回说。”
尹泽志长叹一口气,“从前飞峋怎么也不开窍,不喜女子,如今又喜欢男人,飞峋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三人虽挨了揍,但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云飞峋的性取向,全因三人多年兄弟情义,岂是揍一顿便能抵消?三人哀叹,开饭。
……
军妓营。
大清早,军妓营本就冷清,因她们的客人是猛虎营的兵士,但这些兵士虽晚间有时间来此发泄欲望,但天不亮必然起床离去,听从军令号角的召唤。
军妓营的姑娘们也不同于外面青楼,也都是早睡早起,如今在小楼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知谁喊了句——“苏公子来了!”
莺莺燕燕们便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儿,纷纷冲向了门口迎接苏公子。“苏公子您来了,奴家好想您。”“苏公子您总算来了,奴家等了您一个早晨了。”“苏公子用早点了吗?奴家亲自下厨给您做早点。”“……”
这些女子们的热情殷切把云飞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将涟漪揽于身后保护。
涟漪伸手轻轻拨开他的手臂,“没事的。”说着,迎了上去,做了一个很是英气十足的笑容,将姑娘们迷翻,其魅力早已跃然到猛虎营第一单身钻石王老五云飞峋之上。
“昨日那两位妹妹呢?”
有两人挤了过来,“苏公子,奴家在。”“苏公子,昨夜用完你的法子,奴家下面舒服多了,你要不要看一看?”“苏公子,等奴家好了,好好伺候公子好吗?不要钱。”“苏公子……”
明明两个人,说得确实争先恐后,好像一群人一般。
其他姑娘们也不示弱,“苏公子,您教教我们怎么做的好吗?奴家也是难受得紧。”“苏公子妙手回春,快帮帮我们。”
若是按照从前苏涟漪的行事风格,应该自行培养青霉素菌,帮姑娘们用,但她现在哪有那那么闲?便教姑娘们来做。
第一次要用馒头或其他食品,七日过后长出青霉素菌,刮下可用,但第二次,有了青霉素菌,便可用菌培植。
她教了姑娘们方法,和粗浅鉴别菌类是否是青霉还是其他,剩下的,便只能姑娘们自己来做了。
有人会问,若这些女子们做错了可怎么办?涟漪答,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别说姑娘们,就是她也是无法保证菌类品种正确与否,有些东西不是光勇肉眼可以分辨。
用错的结果,最坏得就是死呗。在苏涟漪看来,这些姑娘们在这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有很多人都误解妓女可以终老,但其实古代大部分妓女最后都是因花柳病而死,有一些更惨的,是人老珠黄又身患重病的情况下,被妓院赶了出去,最终饥寒交迫在病重死去。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要么将姑娘们的病治好,要么就让她们早死早超生,都是个生,都是个好事。
将方法交给姑娘们,姑娘们自然留她,但涟漪还是坚持走,被飞峋送回了公主府。
……
公主府,飞峋将涟漪送入了大门,便转身走了,怎么也不肯进去坐。
苏涟漪不懂其故,以为其营中还有事物,便依着他去了。
进了主院,见夏初萤正抱着云熙瞳晒太阳,熙瞳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说着什么,但初萤却听得认真,很是母爱阳光的一幅画面。
“今日看你心情很好。”涟漪问。
一旁早有宫女很有眼色地搬来了一只雕花锦绣小凳,放在初萤身边,涟漪也坐在上面。
大堂门外的路面都是由平整的白玉石板拼成,日日有人打扫,其上别说尘土,洁白无瑕与屋内地面一般。但因熙瞳的原因,恐其不小心受伤,便垫了一大块名贵地毯,那毯子毛长柔软,人手放上立刻能掩住手背。
涟漪正准备脱鞋子,初萤暧昧地笑了一下,“去换一身衣服吧,否则不懂事儿的看见你我一起,还以为我金玉公主与小厮有染呢。”
“呸呸呸,什么话你都说。”涟漪赶忙打断,却依言回去换了衣裙,很快便轻身回来,正要脱鞋又被初萤阻拦,最后穿着鞋踩上了那柔软名贵的地毯。
熙瞳是认识涟漪的,看见涟漪张手示意要抱他,便乐哈哈地张开小胳膊迎了过去,涟漪将肉呼呼的柔软抱在怀中,逗弄。
初萤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明日便是母后办的晚宴了,明日之后,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姐姐了,那么,涟漪你老实和姐姐说,昨日去哪儿了?”
苏涟漪就知道她要问这个,玉面一红,回头将宫女丫鬟们都赶到了一边,前后无人,只要不大喊,外人听不见两人交谈,这才老实道,“和飞峋出去了,猛虎营。”
初萤自然知晓猛虎营,璀璨的大眼笑得更是五颜六色,“晚间,在哪儿睡的?”
涟漪嘴角一抽,“飞峋的房间。”脸更红。
初萤伸出白嫩嫩的手指轻戳了涟漪的额头,“好样的,飞峋是个好人,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
苏涟漪哭笑不得,拜托,婚前那啥女子吃亏吧?“最后没成功,飞峋被人拽走了。”
“靠!”初萤铿锵有力地说出涟漪曾经教给她的现代用语,“谁这么没眼力?干这种坏人好事的事儿,也不怕断子绝孙。”
涟漪额头滴了一滴汗,总觉得初萤比飞峋还要生气一般。“也不怪他们,昨日我穿着男装,又不方便表露身份,飞峋的兄弟们便以为我是男子,他们怕飞峋误入歧途,所以才……”想到昨夜发生之时,她虽未亲眼见,但蹲在门口听了,便觉得好笑得紧,忍不住笑起来。
初萤翻白眼,“还真有你的,你也不怕坏了飞峋的名声。”
涟漪挑眉,“坏就坏了,正好挡了一些莺莺燕燕,落了清净。”突然,她知晓了为何云飞峋死活不肯进来,应该是害怕初萤的取笑罢。
初萤却突然正经了几分,“哦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昨日回来太匆忙,我又早早休息,本今早想和你说,早起却发现你彻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