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心太急 (第2/2页)
不过作为对其知之甚深的忧米可绝不会因人卖了自己的底牌,所以未到最后一刻胡一梦都只能算是好奇心极重的小白,胡一梦:“唉,这婚宴真是搞得中不中、西不西、洋不洋、唯有土,无论什么盲婚哑嫁和这都没法比,都叫什么事,全程都是我陪着演戏,娶的是谁别说人直连个姓都不知道,新婚夜居然还被人独自晒这,明摆着逗我玩呢。”
若无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又岂能称之为知己,当然胡一梦此时就算有一肚子的苦水却无处诉亦不会去闹人家的洞房,也没准这原本便是一场象征性的婚礼,新婚夜没人陪那不就自己练功呗,这人一旦入了定自然会忘了这些闹心的事,不愿结的婚不想结也已经结了。
原本便不甘心还被人这么耍任谁都难免来点脾气,但若仅能如此忧米又岂还是忧米,胡一梦:“答应的事一拖整三月,过分了啊。”
忧米:“什么过分,那事我即没说不行亦没说成板上钉钉的十拿九稳,你这急的该不会是为什么整三个月还是没见过自己那新娘子吧。”
搭上这话又何异于自己把头往套里伸,何况这除了一场只有自己参加的婚礼胡一梦似乎也没什么损失,而他走一心于事的忧米是即没劝亦未挽留,被人当作街边偶遇的那个谁虽很不是滋味但若继续除了难堪胡一梦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而若说戏精林淼认那第二直都无人配争第一,林淼:“别急,喝口水下下火,忧哥就这德性,和他一般见识岂不自降身份,但你这么急,该不会是想嫂子了吧。”
胡一梦:“想啥呢,姓什名谁家住何处一概不知,根本就是开玩笑,即是玩笑我又岂会当真,最近你进步很大,看得出没少下功夫,继续保持,须知越容易得到便越容易失去,看样子真是老了,除了啰嗦啥也不会。”
计划跟不上变化原因虽有很多但究其主因始终还是人非草木,在林淼想来忧米安排的独处机会原本便该好好利用,虽非那知己却不是亲人更胜亲人,即是防谁都没防她中招又何来意外,百毒不侵可并不代表长时间积压于体内的迷药会失药效,原本离忧米的布置时间尚有一月但林淼不愿再等自行加大了剂量,而胡一梦虽尝出水里淡淡的怪味却不愿伤林淼的心而大口灌下,且直到东窗事发他仍以为错在自己,林淼:“拜托别这样伤害自己,全是我的错…是我求忧哥配合着给你下的这套。”
生米已成熟饭又还有什么不能坦白,不过就算知道实情胡一梦依旧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坎,真男人除有泪不会轻弹有苦亦不会轻诉,但这种时候若转身离去又何异于禽兽,胡一梦:“天天这么看着不厌嘛。”
林淼:“厌也没办法,前世的孽今生的缘,忘不了亦躲它不过,你不成天说我爱较真嘛,其实你也没好哪去,唯一能令我不较真那个你便该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人,就是…比我想像中要粗鲁那么一点。”
胡一梦:“这完全是要冤死我的节奏,若人能自控我又岂需蹲这思过崖,但没想到闹半天我的那个谁居然是你,即有名亦有分就全当是补交功课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一边只是没话找话而另一边则有心要顺势借题发挥,女孩与女人最大的区别不在于生理而在于心理,女孩就算很想很想亦需时间去酝酿情绪而女人为了家和自己深爱之人却能毫不犹豫舍弃自尊及往日定要坚守的底线,眼比天高且脾气不太好的大女人欲嫁个脾气更大能力更强且视世间美女如无物的大男人婚前又岂能不恶补那变通之法,林淼:“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吃。”
曾为百炼钢而今绕指柔,妥妥的御姐范,胡一梦在眼前这性感小野猫身上全找不到印象中那乖乖女的半丝影子,胡一梦:“…你这变化我可需要点时间去适应。”
林淼:“真是难得的口能对心,为将你拿下我接受的可是最正规的培训。”
具体在哪接受的培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个拿钱办事的专职教官是什么来头,即已选择活在当下又何必较真于细节,非专业人士为取悦自己不惜违背一直坚守的价值观、世界观,且以人家的条件本大可不必如此作贱自己,就算没有极致的爱便没那极致的恨但生理方面的需求长期没被重视的胡一梦对这忽如其来且超越帝王一级的待遇依旧没啥免疫力,世间草木皆有情、无情最是帝王家,缺了这真无论干什么都走不了心。
所以较之之前的身不由己眼下胡一梦是确实动了真情,虽是全程看着林淼从个四处乱跑的小屁孩成长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世美女但了解仅局限于表象又何谈知根知底,现在虽亦非绝对的真了解但很多以前不方便说的悄悄话如今只能冠冕堂皇兴师问罪,胡一梦:“这个呆,你好像确实问过长大以后嫁给我好不好,不过我当时说的那声好可并不是你那问题的答案,如果没记错正事忙完我补的回答是,丫头,若谁给你糖葫芦你便嫁谁那卖糖葫芦的与你最合适,然后你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