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九重?女军』（下） (第2/2页)

“不要——”

一颗。两颗。三颗……十一颗。

所有人的头颅都被砍下。灵的眼里闪着泪花，看着她们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灵恢复了身体的操控权，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为什么啊。

我亲手杀死了她们。

我最想要保护的人们却受此灾难。

我……

果然是极致的“恶”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灵的表情扭曲，眼睛变得愈发黑暗。

“恶”。

灵不可避免地感受了这被神明遗弃的黑暗。

我这种家伙，果然应该去死。

灵缓缓举起剑，朝着自己的腹部刺去。

“等等。”熟悉的声音一把拉住了剑。“现在死掉，不就太可惜了吗。”灵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来源看，竟然是雅典娜。“好好看看。她们都是什么人。”雅典娜说道。

灵看向地上的尸体。里面全然没有伙伴们的面容，只不过是灵的一念幻想。

“别乱想。这是你的脑海，是你的妄想世界。虽然，你所经历的并非真实，但你的感受，一定不会是虚假的，”雅典娜缓缓说道，“走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雅典娜说完就在灵面前消失了。

“……”灵的手已经握不住剑，剑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

没有什么的。

这一切都是妄想。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可以在一个世界可以感受到痛苦，那这不就是现实吗？

灵不想去思考这些了。

“呵呵呵……无论如何，我都是杀了同伴的恶人了。”

“那么。”

“就让这‘恶’贯彻到底吧。”

灵拾起腰带与行李，转身回到麦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