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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第2/2页)

“行了,你们俩,”闻岱有些好笑,“扶我到前院书房去,破奴,你跟着母亲,别怕,我裹好伤就来找你们。”

闻曜乖乖牵了舒宜的手,嘴上还道:“我可以给阿耶裹伤的,在军营里我就做过。”

苍如柏一贯是个稳重的人,此时有些失态,他在原地绕了两圈,问:“将军,不然就在这吧,从正院去前院要绕好大一圈路呢。”

“一点小伤,”闻岱甚至还笑了一声,没让苍如松扶,自己稳稳立着,就要迈步,“走。”

舒宜忙说:“就在正院吧,我正房一贯是空置的,不打紧。”

说着,她牵着闻曜往外走。

苍如松和苍如柏也顾不得那许多,对视一眼,道:“将军,属下大不敬了!”就齐上前去,揭开闻岱的盔甲。

那盔甲沉重,且层层叠叠,两个人叮呤哐啷弄了好大一会儿,才解开最后一层甲胄。

舒宜恰走到院门口,回头一看。

背上盔甲一卸,哗啦一声,地上泼了好大一捧血。弃置一边的是被利刃直接割开的衣物,浸透了血色。

想必是背部受了伤,又限于撤军令仓促赶回,没能好好包扎,血早已浸透了衣服被闷在盔甲里,难为刚刚在外头那么久,竟没人一个人看出来。

舒宜周身一震,她没有勇气再往上看伤口,只急促地吩咐道:“我叫人来帮忙,还需要什么药没有?我去开库房。”

闻岱是侧身对着院门,他脸上表情不变,甚至还有余裕对舒宜温和地笑了一下:“没大事,就是血有点多,别吓着你。”

手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闻曜拉拉她的手,一板一眼道:“阿娘,别害怕,阿耶没大事。”

“嗯,”舒宜沉默片刻,笑着一点头,“咱们去叫郎中,再开库房找药,好不好?”

“我不怕血的。”闻曜虽是这么说,却没有拒绝舒宜挡在他眼前的手掌,跟着舒宜往外走。

郎中长吁短叹,对着里间道:“你们这群军汉,包扎也太过粗鲁了些!”

苍如松和苍如柏两个平日里威风八面、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此刻双双束着手站在郎中跟前,像两个被训话的小学生,赔着小心道:“是,是。”

苍如柏道:“已经按先生说的去熬药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不曾?”

郎中一捋花白的胡子,想了想:“伤先晾着,闷着近一天,得透透气。等药喝下去了,再让病人休息半个时辰,找些三七、薄荷来,配着我的膏子,给他敷上。”

舒宜正走到跟前,当即道:“我使人去找。”

“使得,国夫人手上的,必是好东西,”郎中对舒宜很是恭敬,转头又对苍如松和苍如柏兄弟两个语重心长道,“下次再不能这么闷着了,不然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还有,病人这两天不能做重活,也不能烦心,最好静养,明白没有?”

“是是是……”苍如松和苍如柏俱是低眉顺眼。

郎中一转身,苍如松突然好似恍然大悟:“不对啊,伤又不是我裹的,老子凭甚在这和你一起听训?”

苍如柏轻飘飘扫他一眼:“老子?”

苍如松瞬间改了脸色,赔笑道:“哥……哥……你是我老子还不行吗?”

苍如柏一把强行抓住苍如松的肩膀,拽着他走了:“跟我去拿酒。”

那是郎中的法子,他早年曾是军医,知道战阵里药物不足,裹伤时多用烈酒,后来他试了又试,发觉烈酒其实比有些药对伤口的作用更好。舒宜看来其实就是消毒。

闻岱背上的伤口消过毒,室内也清干净了。苍如松便说带着闻曜和舒宜去看看将军。

舒宜牵着闻曜进来时,闻岱刚喝完药,趴在榻上。室内还存留着辛辣的酒味,呼吸间不可避免地涌上鼻腔。闻曜皱皱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闻岱忍俊不禁和他们说笑了几句,语调神色俱是如常,看不出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门吱呀一响,铃铛进来了。她走到舒宜身旁,轻声道:“娘子,药膏好了。”

“好,那就拿进来呀。”舒宜不解其意。

铃铛看看左右,悄声道:“娘子怕那伤吗?”

“不怕,怎么了?”

铃铛却不回答。她去拿了药进来,放在正中的桌案上,道:“将军该上药了。”

苍如柏便抱着闻曜出门。苍如松正要去拿药,被铃铛拉住袖子,一把拉走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房间里人眨眼间散了个干净。

舒宜慢半拍反应过来,转过脸,和闻岱四目相对。

——偌大正房,现在只剩她和闻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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