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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修理慕容渲 (第2/2页)

“轩王殿下,南笙不过是举手之劳,救人而已。”

慕容渲指着南笙身后的凤君玦,一脸愤懑道,“就这般的无奸商人,你竟这般维护他吗?还是你被这小白脸的家财诱惑了?”

那般折辱人的话语,作为旁观者的慕容奕也是听不下去,拉住慕容渲,劝道,“四哥,南笙不是这样的人,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慕容渲岂是这般怯弱又能听进去劝的人,一个劲的羞辱南笙。

“若是洁身自好的姑娘,岂会来这青楼***女呢。”

这般的言辞,慕容奕与凤君玦皆是脸色一变。

凤君玦脸上的嬉皮笑脸悉数收敛,眼神间布满寒冰,直射慕容渲,“慕容渲,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

慕容奕则是安慰南笙,“南笙,四哥他并非是有意的,他只是,”

慕容渲冷哼一声,丝毫不在意,也丝毫没有认错之心。

南笙一直把玩着手中的凤泣玉笛,漠然抬眸,不待众人反应,那玉笛便直冲着慕容渲的腹部而去,毕竟是神器,即便没有灵气,也足够威力。

那慕容渲竟是直接被那凤泣玉笛击落十丈之远,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慕容奕并未想到南笙会下如此的狠手,一时间震惊,毕竟是自家王兄有错,实属怪不得南笙,只能急忙上前去查看慕容渲的伤势。

“四哥,你怎么样?”

慕容渲气血不畅,口不能言,即便如此,被慕容奕扶起,仍是一脸愤恨的望着南笙。

南笙与之相视,气场有过而无不及。

径自走近他的身边,将他的狼狈之相纳入眼帘。

“日后,说话还是小心点,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对我以及这卧雨轩中任何一人不敬之言,难保下一次,我不会失手让你再无爬起来的可能。”

语气间的凌冽,竟让众人闻之一寒。

自此,众人也看出来,南笙对这卧雨轩有多么的重视。

慕容渲很不甘心,想要出声,却是一字一句难以发出,只能干瞪着眼。

慕容奕见他如此,不由得担心,转眸恳求的望向南笙。

南笙会意,“不必担心,不过就是肋骨断了几根罢了。”

自袖间取出一瓶药,交给慕容奕。

这般打了人,又给人好心送药的举动,在慕容渲的眼里简直就是在羞辱他,愤恨的就要打落慕容奕手中接过的药瓶,情绪激动。

南笙轻笑出声,负手垂眸漠然的看着他,“这一瓶药,你还是收下的好,否则我很难保证,这圣都能有大夫能够将你治好,若是废了下半身,别怪我没提醒你。”

慕容奕一听,急忙将那药瓶收好,眼神歉疚的看着南笙道,“南笙,今日着实不好意思。”

南笙自是不会将怒气牵扯到慕容奕的身上,摆摆手道,“与你无关。”

一句话就打消了慕容奕要为慕容渲求情的念头。

凤君玦见南笙的怒气还未消,也不愿见好友受委屈,立即找来人,将慕容渲送回去好好养病。

待送走了慕容奕与慕容渲后,凤君玦才回到了南笙的身边。

看着南笙一直把玩着她手中的那只紫色玉笛,不禁好奇,“笙儿,这是什么笛子,长得竟是这般别致。”

南笙见他询问,漠然回了一句,“是一个长辈送的,用来防身的。”

凤君玦微微颔首,只手撑着下巴道,“听说,那日笙儿一曲成名,未曾有幸听闻,不知笙儿可否为我吹奏一曲呢?”

南笙撇眸,并未想到他会如此要求,原本以为他会追问这只玉笛的来历,竟没想到他却避而不谈。

凤君玦见南笙半天毫无反应,不由得出声恳求,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笙儿,就吹奏一曲嘛。”

南笙颔首,横笛一曲笛音悠悠。

凤君玦不由得深陷其中,一曲完毕,凤君玦毫不吝啬的夸赞,“笙儿所奏之曲,确实非凡品,也是验证了传闻所言非虚。”

南笙漠然,好像是在沉思什么,竟一时间并未回应凤君玦的话。

凤君玦一向心思细腻,不难察觉出南笙心中有事,轻声试探着询问道,

“笙儿,可是有心事?”

南笙依然不做声,凤君玦便再次问道,“不如你跟我说说,或许能帮你解惑也说不定?”

南笙依然不做声,就在凤君玦以为南笙不愿跟自己交心之时,南笙清冷的声音响起。

“如果,我还了这里女子的自由,她们能会像寻常女子一般活着吗?”

凤君玦微微一愣,撇眸触及到南笙眼底的坚定,他便知方才慕容渲的话,南笙仍旧听进去了。

“笙儿,说实话,不会。”

凤君玦并未实话实说,并未欺骗南笙。

南笙不由得微微叹息一声,垂眸。

“卧雨轩的成名,自是让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这里的女子也自是被那些人相传,若是哪一天她们不再卧雨轩了,那么盛名不再,留下的只有落入风尘的污点。”

南笙不是不明白这其间的道理,就是因为明白,才会觉得棘手,觉得愧疚。

这一生,她都不喜欢那种无力之感。

“前半生的光辉,后半生的折辱。诚然是个笑话。”

蓦然,话锋尽转,只听清冷一句,“既然如此,不如就许她们一生的繁华光辉。”

凤君玦觉得此时的南笙竟比任何时候都冷静,若是旁人说了这般狂妄之词,他必嗤之以鼻,可是这个人是南笙,是带给他很多震惊的南笙,这话出自她口,竟要人那般的动容。

“若是需要帮忙,说一声即可。”

南笙微微一愣,回眸望着浅笑着看着自己的凤君玦,不解道,“为什么?”

凤君玦微微挑眉,撇嘴道,“什么为什么?”

南笙见他故作不知的样子,触及到他眼底的信任,疑惑的言辞话到嘴边终化作一句,谢谢。

凤君玦嘴边的笑意更甚,却是再无相言,因为已然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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