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是为爱情 (第2/2页)
“瑾,怎么了?”乐靖宇不解,心更是被提起。
不远的地方,赫连瑾停下,眼瞳似乎要烧了起来,抿紧了嘴唇,似乎是有苦说不出的哑巴,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乐靖宇先甩袖走人。
这样的情况,谁心底都不好受,看着心爱的人如此却无力分担任何情绪,只能做个哑巴。
日光倾城,暖暖地照着床上安静的人儿。
一袭长发铺散在柔软的枕头上,透着慵懒的味道,然那苍白的容颜却让人心疼,即使那本该娇艳的梅花痣也透着几分病态美。的确,她病了呢,病得快要死掉。
“她什么时候能醒?”一个肃严的声音响起,虽无半分感情,却透着一丝情绪。
床边,一个素衣女子抬眸,撞进那深邃的眸子里,薄唇轻启道:“大夫说,因为流血过多才导致了昏迷,待她身体休息够了就会醒来了。”说完转眸望向床上轻柔的女子,那个梦一样的女人。
“爷,你觉得她是不是与众不同呢?”她想问,爷,您也动心了吗?但是却改了口。
男子并没有回应,一径地沉默了,因为他说多也无异。他的确觉得她与众不同,然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也不懂的情愫,若然他也不会几次三番地救她于危难了。
那种莫名的关心与爱护,就像深入骨髓的自觉,让他也无可非议的尊崇着。
“药该熬好了,先下去端药吧,我在这里守着。”他自觉将自己摆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了。
素衣女子出了房间,仰望着晴白的光线,突然长长地叹息一声。
“爷,你也陷得如此之深了吗!”这并非问句,而是十足的肯定呢。
一个空落落的房间里,显得漆黑黑的有些恐怖。
维清寒颓然地倒在长椅上,侧着脸,鼻梁直挺,睫毛纤长,一只手垂在地面,握着一张软软的牛皮纸。肌肤上有一些结痂的细微的伤口,腰间有一处触目惊心地甚至还渗着血丝的长形剑伤。而另一手却握着一个空空的酒瓶子。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太过意外,太过恐惧了吧,尤其他和岚儿的身份。
他又细细地翻阅了那张牛皮纸,果然有半边消息是云凌与那个孩子,因为不全,所以没法探究更多的信息,他一直在想向晚是如何知道的,向晚一直与赤炎皇后交往甚密,难道与她有关吗?
赫连瑾走到他的身旁,踢去了那个空掉的瓶子,拽住他的袖子连着他的手臂一起提起来摇了摇:“起来了,维清寒,你再这样下去,岚儿怎么办啊?”
“岚儿——”维清寒皱起了眉,他该如何面对岚儿呢?
“你知道吗?我与岚儿有可能是兄妹,谁又能懂此刻我心底的慌乱呢?”维清寒一把甩开他的手,大声地哄着。
赫连瑾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维清寒:“谁告诉你的?如此荒谬呢。”
“向晚。”若是别人他还不觉得什么,但是问题说这话的人是向晚啊,她的话再嫁也带着几分依据,维清寒将手中的羊皮纸卷递给了赫连瑾。
赫连瑾低着头细细看了一会儿,还真是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你听向晚胡说什么?这又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跟凌妃扯上关系呢?”他不解,将羊皮纸卷又扔给了维清寒,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就往外拖,“有什么事不如找人问清楚,干嘛杵在这里啊自寻烦恼啊。”
“问清楚?问谁?凌妃吗?你难道不记得她失忆了吗?而且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维清寒再次甩开了赫连瑾的桎梏,有些愤怒的低吼着,唯一能找的人怕就是赤炎皇后了吧,但是她又怎么肯能回答他的问题呢。
“凌妃醒了,现在很担心岚儿,所以,你大可以去试一下。”赫连瑾将皇帝的话彻底抛弃一边了呢,再一次地违抗了他的旨意去打扰了云凌的休息。
“喂喂喂,放手放手!”赫连瑾先喊了起来,却是摆脱不了维清寒的魔爪,他至于这么激动吗?因为他的动作太多突然,赫连瑾险些就被拖在地上。
汀雪殿被皇上命令重重包围了起来,全是为了保护凌妃的安危,所以此刻的云凌就像被囚禁在笼子里鸟一般,只能苦苦地守望着外面的天空,她真的很想岚儿啊。
此时没有人在房间里,皇上去上朝了,只留下云凌一个人闲闲地望着天空。
一阵微风吹过,仿佛带着淡淡的花香,云凌侧脸回眸,便瞧见了祈身玉立的两个面如冠玉的男子,一个是维清寒,另一边便是赫连瑾。
“你们——”云凌惊呼一声,便转身望着门外,生怕惊扰了守卫的侍卫。“你们怎么来了?”她悄声道,希望告诉她岚儿回来的消息,但是结果却令她失望了。
“娘娘,清寒知道你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但是还是想劳烦你看看,认识这个吗?”
维清寒将那张羊皮纸卷递给云凌,云凌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亮光一晃而过,瞬间便没了声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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