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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储氏兄弟 (第2/2页)

不出杜存伟所料,第二天我又是被欢呼声吵醒的,没错,又下雨了,可能还是巧合?我不由的想到,当然昨天来观看求雨仪式的同学们,有一部分还是不信的,有不信的,就有信的,而且信的人还不少,仿佛有种明天训练不训练就看我了的意思,雨停的时间又是晚上九点多,寝室里面教官和宿管开始查寝,这时候,隔壁寝室的阳台上有人喊了一句:“王宏虓!再求一个!!”

紧接着整栋楼都响起了学生们的呼喊,他们像喊号子一般的喊着:“求一个!求一个!求一个!”吓得不知内情的宿管一愣,和教官一起满楼呵斥那些喊号子的学生,末了还大喊一声:“你们现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是学习,谈什么恋爱!还想求婚?还有没有规矩了?”敢情她以为有人在寝室表白呢,我不由觉得好笑,就算是求婚,这帮损贼不应该喊的是:“答应他。”吗?这宿管怎么想的?

既然我有这本事,为啥不帮同学们度过这个难关呢?我当时这样想到,于是之后的军训以及最后的军训汇报演出都被我的求雨技能抹掉了,没办法学校不能因为军训耽误教学进度,于是我们便开始了高中的学习生涯,从这件事起,我发现我已经能摇响那个三清铃了,但是我忘记了大舅爷曾经跟我说的,当我能摇响它时,就意味着我已经开始背负我应有的命运,而这个命运绝非只是让我帮大家求个雨这么简单。

高一的生活枯燥无味,我的学习成绩还是那样,语文和物理比较好,数学比较差,来这个大城市上学,唯一让我提升了的成绩是英语,很奇怪,我觉得无论是文言文还是英语,我仿佛学这些听不懂的文字学的都特别快,可能是语言天赋吧,至于物理呢,我单纯是喜欢上实验课,因为,我总是能在实验课玩儿那些器材,但是理论知识其实也都是死记硬背的,要做到理解还是很难,后来想想,我还好中意的不是化学,我要是能在化学实验课上乱玩的话,早把实验室点燃了,当然无论什么实验,看这本书的大家或者是正在上学的孩子,都请严谨对待,毕竟实验都是有危险性的。

很快的步入了高二,这一年来,杜存伟的文化成绩一直不行,但是还算是在挣扎,耗子是咱们寝室成绩最好且不偏科的,但是他依旧选择了读文科,主要是因为不想和我们几个分班,小叫花就属于是放弃型选手了,其实我知道这小子不笨的,而且很聪明,语文考试他其实完全可以考好,但是那股子不正经的劲儿仿佛是他故意的在表现自己,有一次考试一道考题是李白的“我自欲眠卿且去,_________。”的默写填空题,他给人填了个:“明朝有意抱情人来。”你说他笨,记不住答案,但是他却填的对前半部分,原句是:“明朝有意抱琴来。”他非要填个抱情人来,你说这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后来我问过小叫花,明明能填对,为啥要故意这样写,还把不该扣的分扣了。

他的回答是:“你看到今天老师在课上拿着我试卷念我填的部分了吗?”我点点头,今天老师的确气的拿着他的卷子在课上念出来给大家了,他接着问:“大家笑了吗?”我又点点头,他再问:“你笑了吗?”我还是点点头,他往床上一躺道:“那不就得了!分不分的算个啥,又不是高考。”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卧槽,他这是用自己的前程来娱乐大众啊。

虽然高二开学的时候,很多原来班上的同学都被分去了别的班级,但是我们四人依旧是屹立不倒的待在三零六寝,像块黏在公共汽车座位底下被人嚼过的大大卷,话说这种在我小学六年级就火了一阵的泡泡糖,貌似在我读高二这年又有要火的趋势,几乎每个中学生裤兜里都有个粉色的圆形小盒子,里面是卷起来的泡泡糖,扯一点吃一点,至于这一年为啥它又火了,原因是这一年他们推出了盒子里面送玩具赠品的活动,送的自然也只是一些小玩意儿,什么蓝色的太空人还有飞船、炮台啥的,也有绿色的外星人,东西都不大,倒是掀起了一阵大家的收集热潮。

可不是嘛这一天,俩转校生来到了我们寝室,他俩貌似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当哥哥的手里提了个袋子,里面全是大大卷,在宿舍楼里见者有份的发了下去,说是给大家的见面礼,当他递到我手上时说了句:“你来两盒,咱们寝室的都来两盒哈,以后大家都是一起住这间宿舍,多多照应。”反倒是那个弟弟没怎么说话,在一旁看着他哥招呼同学们,杜存伟给我一个眼神,把我拉到阳台上说道:“啥呀兄弟,这人什么来路?”我刚想跟杜存伟说我不知道,可那当哥哥的声音在我身后说道:“有啥你可以当面问嘛同学,我叫储鑫,那是我弟弟,他叫储淼。”

自那储氏兄弟入住三零六后,老杜他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这俩兄弟用行动诠释了啥叫做自律,储鑫果然被班主任选上了纪律委员这个职位,这个官儿怎么说呢,当得好会来事儿,能和班上搞好关系,当然班主任那边可能就会怀疑你是不是跟大家串通好了,当的不好,得罪全班的人,班主任那边倒是爱你爱到不行,寝室到熄灯点儿,这二人绝不多说一句话,蒙头就睡,弄的我们四个都不好意思聊天,你说人都倒下睡了,咱们聊天显得咱们怎么那么坏学生呢,虽然我们四个本就不是啥好学生,但是多少有些不自在,这二人也绝不带吃的进寝室,就连小零食都不会从外面买进来,就连小叫花都不好意思去食堂打饭到寝室吃了,虽然宿管本就不允许这种行为,但是以前的小叫花是什么主啊?偷摸着拿塑料袋都得带进来吃的人,虽然小叫花一直声称自己懒,但是偷摸往寝室带饭不是更费劲儿吗?

这天杜存伟把我拉到了阳台上说道:“我受不了了,九虎,你说咱多久没在厕所偷偷抽过烟了?储淼还好,他自己怎么生活,不会干涉我们,储鑫那孙子真是上纲上线啊,这不行那不行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问道,杜存伟想来想去的说道:“兄弟,你有没有什么法术,让他在我们做想做的事儿的时候,看不见咱啊?”我敲了他脑袋一下道:“屁嘞,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到处大嘴巴说我会这些东西!”

“好好好!我不说,但是真的有没有这样的法术嘛!”

“没有!没这样的法术,别动这些歪脑筋了!”

这时候储鑫在寝室里喊道:“存伟!宏虓还有十分钟熄灯了,你俩去水房洗洗,别误了熄灯点儿!”杜存伟一拍脑瓜:“看见没看见没?他一说话我脑瓜仁疼!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揍他!”我一把拉住杜存伟道:“你特么疯了?再说人家也没错啊,做的都是对的事儿,你凭什么揍人家?”

“就是因为做的对的事!我才...”他激动的手舞足蹈,我打断道:“哦,别人做对的事儿,你做不到,你害臊,你就不许人家做?走走走,拿盆去,去洗漱,再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小子跟咱处一段时间,就能相互理解了,再说了,准时准点睡觉,不允许小叫花带饭回来吃我觉得不是啥错事!小叫花以前那床墙壁上都是油还有不明物体,你看现在,这货起床都要洗头了,这多好?”

我把洗脸盆和牙具塞给杜存伟推着他向水房走去,在走廊上,杜存伟还在跟我抱怨呢:“对啊,小叫花都被逼的洗头了,这还不丧心病狂啊?”

“小叫花也该注意个人卫生了,不然咱寝室全得得病你信不信?”我推着他进了水房,这时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出了水房了,整个水房只有我和杜存伟俩人,我俩拧开水龙头道:“兄弟,真不一起制裁一下他啊?”我刷着牙对他说道:“你特么A国啊?制裁这儿制裁那儿的?”公共水房对面就是公共浴室,这时候对面也已经空荡荡的了,突然一阵水声响了起来,我立马打断还要跟我抱怨的杜存伟:“嘘!你听!”

他似乎也听到了,整个身体一僵,慢慢转过头来:“这个点儿还有人洗澡?”我洗了把脸把牙具放杯子里,转身招呼他让他和我一起去看看,他死活不愿意,于是我推着他来到了对面的公共浴室,水声还在淅沥沥的响着,是从最后一个隔间传出来的,杜存伟虽然心里怕,但是奈何我给他推着让他走在最前面的,当他探头看向那个浴室隔间时吓得大叫了一声,我也立马探出头去,结果什么都没有甚至地下都没有水迹,我问他:“老杜,瞎叫唤什么呢?”

只见他哆哆嗦嗦的从牙缝里蹦出俩字儿:“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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