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葬礼——king和queen的世界末最后舞步 (第2/2页)

冰火?玻尔克斯献上了几朵花之后便出了礼堂，她实在是不喜欢里头的压抑的氛围，也不喜欢里头那些个会让她觉得压抑的人。

再次见到卡洛斯，就连她冰火?玻尔克斯自己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从她在印度听了安牧以说的那些话之后，想要正式接下玻尔克斯家族教父的责任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知道要跟卡洛斯说些什么了。他们之间日后相见应如何相处？她早已没了想法。

墓地。

这里是拜尔斯山的一处小花园，从今天开始，这里会是翼染?玻尔克斯永远的住处了，他还和从前一样，不需要光明和空间，那么他的生活里，变故并不大，不是么？

墓碑上已经刻好了翼染?玻尔克斯的名字，也封存好了翼染?玻尔克斯照片。那是他少有的照片了，他生前就很少拍照，只是有时候会出席一些必要的场合，所以才有这些照片留下的。

也幸亏有那些繁兀的场合，冰火?玻尔克斯第一次如此感激那么原本她觉得无用的只是浪费时间的东西。否则的话，恐怕此刻翼染?玻尔克斯的墓碑就该是空空的了。

冰火?玻尔克斯的心里，是有悲凉的吧。人的生命何其脆弱？不管你日行一善还是力有千钧，无论你又怎样的能力和性格也都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一个人在这里？”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长久以来同一屋檐下的默契使然。

不过说长久么？应该也不算而已，萍水相逢的几缕岁月，在漫漫的人生长河中，什么都不算的吧？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知道么，我并不想见到你，。”冰火?玻尔克斯直起身，站离了翼染?玻尔克斯的墓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卡洛斯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的，可是实际上也是满藏着痛苦和郁结。他眉头紧皱着，像是化不开的寒冰。

“你不知道么？”冰火?玻尔克斯轻笑，像是嘲笑着也像是无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真拿她冰火?玻尔克斯当傻瓜了，就凭一个安牧以怎么可能找得到故意想要隐匿行踪的她呢？

而玻尔克斯家族内部的情报网，有那么几个固定的盲点也都是她冰火?玻尔克斯设立的，所以找到她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墨水仙和月熙。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找到她了，而且还是没有勇气当面见她一面的人。这样的答案还不够明显么？

“我不知道。”如今，连声音都满是痛苦的了。

冰火?玻尔克斯听着卡洛斯微颤的声音，心里闪过一丝疼痛，又想起她在印度的那几天，过的那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的声音也曾一样的脆弱，一样的颤抖着。可是这些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呢？难道不是他卡洛斯么？！

原来冰火?玻尔克斯的偏执吧！她如今只想为翼染?玻尔克斯的离世寻一个价值。

“你哪里会不知道呢？”依旧是冷嘲热讽的语调，实在不适合此时冰火?略显沙哑的嗓音，她憔悴了，也疲倦了。“你应该是对翼染?玻尔克斯的死，乐见其成的吧？”

极其明显的挖苦的韵味，让卡洛斯说不出什么话来。或者也可以说，他并不想为这件事而辩解。

“而且，他死之后，我又发了疯一样的去毁了整个雷诺斯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讲述，“如果我早点有这样的决心，其实翼染?玻尔克斯根本就可以不会死。或者说，如果你不那么自私，他也不用死。”

自私么？卡洛斯挑眉，扪心自问。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冰火?玻尔克斯做到如今这般恨之入骨的仇视？

她只怪他没有去救翼染?玻尔克斯，她是觉得他有那个能力和反应速度。可是她冰火?玻尔克斯究竟知不知道，看到她被前后两把枪对准眉心的时候，他的手脚冰凉，心脏都快僵硬了。

可是也许再也不会有解释的机会了。

正如冰火?玻尔克斯所说——

“你想要一统意大利黑手党，那可就遗憾了，我偏不能让你如意。以后我便是意大利黑手党派玻尔克斯家族的新任教父，请多指教。”

这，应该是King和Queen世界末的最后的舞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