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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清嗓子,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笑吟吟地问:
“首长,是不是有这些疾病的话,就不能参军了?”
“倒也不是,根据实际情况打勾,没有就空着。”徐毅说。
我倚在沙发上默默长舒了一口气,母亲在此刻朝我使着眼色,我当即说道:
“嗯,我都没有。”
刘振辉拿过纸笔,徐毅与我握手,又与母亲握手,说了句感谢配合便离开了。
事后母亲埋怨我多嘴,说这样的小毛小病很多人都有,没有人会傻傻的去打勾,又不是什么大病传染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装模作样的苟同使她顺理成章的相信,我选择隐瞒,是因为她在最后一刻的拨乱反正,面对我这样的傻儿子,她悉心教导,劳苦功高。她永远不会知道,撒谎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是为了爱情,是迫不得已。
赵天杨告诉我,政审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呆在家里该怎么疯怎么疯,到了部队,为所欲为的日子就彻底结束了。
对我来说,和周嘉雨卿卿我我的日子也要告一段落了。
我去到杨浦,周嘉雨哭天抹泪地问我:
“沈崇恩,为我你值得吗?”
我站在店铺里,管不得门外来往的行人,不顾一切地吻她。
“周嘉雨,你要为我等上两年,如果我留队,甚至会更久,你又值得吗?”
我的反问怔住了她。
我想,我不怕不值得,只怕爱而不得。
“崇恩,我们出去旅游吧,去疯一回。”她的眼里泛着泪花。
“好啊,去哪里呢?”我问。
“苏州吧,去周庄,好好玩上两天,我要你记住我的样子。”
她的双臂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去请假,哪怕撒泼打滚,我都要请两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