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聚集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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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山离,十分暴躁嗜血,遇到一点儿不如意的事总会幻想着对方血的味道。所以,一直被所有人敬畏,不是来源于他的权力,是来源于脾气。山离曾经有失眠的毛病,总是整夜整夜睡不着,这也让他的脾气更加暴躁。除了安静时会有一点点的反思和不安,山离几乎算是一个杀人机器。
还是枭斯想了一个办法,让离苳在术法上和药物上给山离治疗。一段时间后,山离好了,那个时候的山离才能算个人。于是,慢慢他变得冷静,温和,认真,喜欢睡觉。他开始动脑筋想哪些手段能让巫族更强大,哪些手段能让士师们能力进步飞速,哪些技能能让幻化的天狼在战场上持续的时间更长。
沉迷于这些,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想得这么深入,这么多。因为死去的枭斯吗?有时候连他的提议都不会被栀子认真对待。
离苳就是另一个状态了。好像巫族的未来跟他关系不大似的,他总是在不同街道品尝美食,到山上采药,培育新的草药或花种。年纪不算大,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状态,反而让栀子很信任他。不过,山离也想过,是不是跟家庭,孩子有关!
山离也试着去接触不同的女人,有一段时间甚至很可笑。他一边忙得焦头烂额,一边想着未来几天是哪几个人在床头陪伴,她们又是喜欢怎样的花样。
说来讽刺,在跟一个女人睡过之后,他望着女人背上光滑的皮肤,手指放在上面,不停来回游走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天生就有责任感。不管是对待巫族,对待情人,对待自己,他总会提前设想很多种可能,针对不同的方法给出解决问题的手段,包括对女人不同的需求,他都无意识的记到脑子里。他天生就想要让别人感到轻松,快乐和舒适。山离把这成为治好失眠症、暴躁症的后遗症。
直到想通了这一层,他身体不禁发抖,完全停不下来。睡在他旁边的女人可幸福了。只要是她从睡梦中醒过来,抱着他,那种女性肌肤里散发的迷人味道,那种温柔的呼吸声,一股像是泄愤的**奔出来,两人再次结合,然后是令女人措手不及的婚姻。跟一个妓女的婚姻。
巫族族规,妓女不配、不能有名字。所以,山离只能用“哎、啊”叫她。
山离按时回家,信守家庭承诺,认真倾听女人的话,尽量制造亲密接触保证两人关系的活力。有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山离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在现在这个安稳幸福的时刻,是因为一时脆弱带来的冲动造成的。就像一场梦,他身边总没有能陪伴的知心人。
在离苳面前,山离永远是严肃冷酷的代表。这种冷热交替的姿态,只有他自己知道,越来越深的大黑洞,几乎要吞没他了。
他又想到了离苳,和栀子下给他的命令。暗卫已经在路上了,幸运的话,这会儿应该有消息了。他躺在床上,依旧用手指在女人背上游走,漫不经心的等待着传送信。
他的床头果然出现了一封传送信,他看了一眼,销毁信后,把女人翻了个身。他喜欢这种时刻,灵魂的陪伴是指望不上了,那么**的欢快至少不能落后。他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唇,伴随着女人身上嫩滑的皮肤,总让人不自觉的沦陷,感受到极致的幸福。女人也露出满意的笑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山离。每当这个时候,山离才感觉自己是活得有尊严的。
谁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山离连一点儿细节都不知道,在一堆孩子中长大,必须要学会掠夺,反而现在成年了,要学会温柔。人生不就是一个不断学习重塑的过程吗!
不记得的事就不用去想。
他床上的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年轻有诱惑力,擅长床技而不会做饭。有很多闲言碎语,山离并不是不知道。外人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不该跟妓女一起生活。
山离不在乎这些。
山离抬眼望着窗外,一个不错的早上。还没等山离从被窝里起来,离苳已经出现在两人的卧室,一副冷酷到底的眼神盯着他们。手上拿着一颗人头。离苳随手一丢,人头像球一样滚动了几圈到了女人眼前。她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尖叫着跑出去了。
山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他把一只手伸进被窝,猛地使力,人头又滚到了地下,一直滚到门口被门栏住。他看了一眼在床上的血渍,那种爱好干净,秩序被打破的厌烦感让他差点发火。
“我又不认识他,你来我这里干嘛?”山离很不舒服的问,嘴里分泌了大量的唾液,是要被激怒了。
“你不认识这个人?”离苳靠在后面的桌子上,眼里的怒火变成了看热闹的戏谑。可这并不打扰他用念力施法,造梦天狼逐渐形成,平常温和的人偶尔发火,念力也是及其强大的。天狼逐渐形成。
山离也毫不示弱,他的造梦天狼不同于离苳的。他这只血红大口,双眼红通,一副凶残样子。离苳的天狼,一身白毛,虽然龇牙咧嘴,体型比山离的大上一倍,但气场略弱。
两只天狼互相撕扯,都想冲破到对面的敌人那里,撕扯着,红色天狼占了优势,咬破白色天狼的喉咙,白狼消失。就在红狼要接近离苳时,山离撤回念力,红狼也消失了。
离苳长舒一口气,怒气平息了,信息已经传达到了。他这才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书柜里的书籍按照书本大小依次排列,书桌上的笔全部按照长短不一排列放在桌面上,鞋柜处按照鞋子大小从门口到卧室处摆放,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挂着用绳子穿成几串,整齐划一的红妖花从床头柜挂到墙上,下坠的长度都是一致的。
离苳摇着头笑了笑。“你这个怪物!”离苳说,“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随意处置内政大臣的权力?”离苳盯着山离。
山离并没有接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就在这一瞬间,离苳明白了。他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还有失望。
“可是,为什么?”离苳喃喃的问,“难道就因为我没支持她的民兵制度?你支持吗?”离苳反问。
“我的意见不重要。”山离起身穿衣服,一副并不想搭理离苳的态度。
“是的,至少你在明面上总是一副恭顺的样子。”离苳嗔笑,“没什么你是在乎的。除了你屋里这堆破烂,当宝贝......那个被吓跑了的女人。就是喜欢这些下贱的东西,是吧?”离苳的脸由于愤恨扭曲成一团。
“你一时很难接受,我理解。等你冷静下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山离打开门,捡起地上的人头,从外面叫进来两个人,换走了床上被血弄脏的被褥,换走了地上的地毯。山离转身恶狠狠地盯着离苳,伸出一只手指,警告道,“还有,她是我的妻子,不允许你侮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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