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有因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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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泽言给两人表演了一个手动开门。
飞扬的尘灰在空气中弥漫,墙上的红砖碎成了星星点点,从高空向地面坠去。
在硝烟与子弹中,池泽言踏着日光而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太宰治。
“太宰”池泽言的声音有些急切。
他径直走过去,将太宰治揽入了怀中,掏出怀间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替太宰治擦去了额头上的血迹。
“还能走吗”池泽言问。
他心疼地望着太宰治空荡荡的手腕,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卷绷带,细心地替太宰治缠上。
太宰治一脸倔强地将手放在了池泽言的胸膛,似乎想要借这股力站起来,然而动作才做到一半,他便宛如体力不济一般,再次朝着地面倒去。
池泽言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咳、咳、咳,抱歉啊,池泽,给你添麻烦了。”太宰治的声音很虚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喘不上气。
池泽言温柔地摸了摸太宰治的头,轻声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太宰。”
如果不是因为他,费佳就不会针对太宰治。
“累了就睡吧,我会带你回家的。”池泽言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太宰治,一边微微弯腰,将手从太宰治的膝弯绕过,一个用力,就将太宰治横抱了起来。
找到了想找之人后,池泽言转身朝着来时的洞口走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费奥多尔一眼。
就在池泽言准备从三楼一跃而下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柔柔弱弱地声音“阿言,小屋旁的玫瑰花开了。”
“你那么多年没有回去看她,她很想你。”
池泽言的动作凝固了,锁骨处的指环冰冰凉凉,这股寒意从他的皮肤传到了心底,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西伯利亚的日夜。
西伯利亚地区纬度较高,冬季严寒而漫长,对于池泽言这样的种植小白来说,要养活一株玫瑰实在太难了。
可是池泽言不死心,非要在那片土地上硬嗑。
往往那些玫瑰花的种子刚刚长出幼苗,就被俄罗斯极端的天气制裁。
“阿言,你很喜欢玫瑰吗”年幼的费奥多尔看着不停在地里捣鼓的池泽言,好奇地问。
池泽言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种子埋入土壤“嗯,我最喜欢红玫瑰了,喜欢它像火焰一般耀眼的红。”
“这样啊”费奥多尔喃喃道。
没过几天,费奥多尔就给池泽言送来了一张图纸,他指挥着池泽言盖起了一座玻璃花房,将所有的玫瑰幼苗移植了进去,从那天起,费奥多尔每天都定时定点地去花房观察幼苗的情况,用纸笔做好记录,适当地调整玫瑰所需的湿度和温度,为此还专门设了一个闹钟。
在费奥多尔的努力下,那一年的五、六月份,池泽言看到了满屋的红玫瑰。
叶子密密层层的,把泥土遮住了,花朵的花瓣一片又一片,层层叠叠,在阳光的照耀下,构成了一片火海。
池泽言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在这团赤色的火焰中,他仿佛看到了吠舞罗的大家齐声高喊““no boodno bone no ash”的场景。
在那孤单而黯淡的岁月里,费佳送给了他,一眼就能望到的故乡。
回忆勾起了池泽言心里隐秘地柔弱,他望向墙外湛蓝的天空,那里有着自由的味道,而这个小小的房间就是一座囚笼,费佳企图用记忆把他困在这三尺之地。
他不应该留下的,池泽言心里清楚,他理应如展翅高飞的雄鹰,冲破层层枷锁,在白云与蓝天中自由地翱翔。
但他还是转了身,一脸平静地望向费奥多尔“你想要什么费佳。”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他会借着月色给我读童话,可我把他弄丢了,失去他很久了,我只是想找到他。”费奥多尔诚恳地说,但池泽言知道,这位善于花言巧语的魔人,句句是虚情,字字是假意。
“别绕弯子了,费佳。”池泽言一脸看透费奥多尔的神情“你将阿妈搬出来,不就是想我帮你吗我答应你,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还是说,你在横滨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是袭击港口afia的仓库,又是绑架我们的干部,只是为了引我来见你”
“别说笑了,费佳,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分别前你捅我的那几刀可是刀刀致命,你的异能明明可以直接触碰别人死亡,可你还是选择了让我最疼的方法,可见当时你有多恨我。想我别开玩笑了,你只会后悔,当时没有杀死我。”
池泽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那个被人绑在原地,被刀片划破所有肌肤的人,不是他。
“也是,当时将刀从阿言的身体里拔出,插入,拔出,再插入,那种突破血肉钝力带来的愉悦,和看着银刀上暗红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地毯上,我真是心情舒畅啊,哈哈哈”费奥多尔摸着上衣上的盘扣,微微侧头,眼眸中尽是魅惑。
太宰治在池泽言的怀中颤抖了一下,他紧紧地抓住了袖口,神情无措地像一个孩子。
疼吗池泽
他用眼神询问着池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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