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 44 章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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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漫画APP评论区精选评论【什么东西?我没理解, 这一话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看不懂了,是我脑子不够用吗??那个女人是谁啊?飞鸟同学的cp吗?我只知道原著最爱配平,所以是cp?】1L: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女装飞鸟, 我的老婆, 女装飞鸟。2L:感觉不一样, 楼上, 不太像啊, 新出来的有种坏女人的感觉, 飞鸟虽然有点疯,但是并不是那种无理由的疯, 这个有种屑屑的坏。3L:是的, 而且萩原好久不出来, 一出来就是被坏女人威胁。4L:我记得上章有个评论说可能是飞鸟的姐姐什么的,没准是真的,原著不是就喜欢搞这种嘛, 都快成赤楼梦了。5L:不不不, 我不承认这个女人是飞鸟的CP!!!就算不是女装,我也相信她是飞鸟的姐姐!!我嗑的CP不能就这么BE。6L:赞同楼上!!7L:+18L:+10086!!【嗑CP的收收味,别在这里发癫, 看剧情啊, 我还以为游轮篇要拉很长呢, 结果就这样?就这样?铺垫那么多最后被一个天降神兵的坏女人给带人中途制止了?搞什么啊?高开低走……】1L:我也觉得剧情走向有点迷惑,虽然页数不少,但是一下子出场这么多人,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难道说游轮篇并不是我们以为的高潮?更大的展开才刚刚开始?2L:可以看看这章出场了多少人, 警校组除了当保镖的透子和警视厅的班长不在, 其余三个人都出场了,而且身份背景存疑,看起来是属于游轮拍卖会的一方,算黑方?可是后面出动的部队是正派人物吗?3L:黑方?我觉得不对吧,如果是黑方会被这么威胁?而且不是说他们之间有内鬼吗?怎么,这个漫画走的是警校组全卧底?4L:我有一个猜想,游轮篇这么快结束,是不是代表组织内部真的有内鬼?如果不是内鬼的里应外合没可能这么快就被抓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5L:现在我就好奇一点,警校组黑了几个?看起来都挺不正常的。【例行讨论,关于这章出场的人物究竟是红是黑,松田,萩原,诸伏,还有那个新出来的坏女人。】1L:景光有点黑,那个特写真的有点阴森森的,瘆得慌,其余两个看起来像是卧底?然后被坏女人拿捏住了,握住了把柄?2L:绑架萩原的姐姐,一般来说红方是不会这么做的吧?猪脑过载,分析不出来了,我只知道新出来的坏女人长的很好看。3L:的确,分不清,上一次我觉得萩原松田两个是黑,现在看他们被拿捏,我觉得又不对了,不过,景光啊,能看到活着的景光,呜呜呜呜呜!!!4L:我怎么觉得都是好人?然后好人在乱斗?5L:楼上和我正好相反,我觉得都是坏人,都是
坏人在内斗什么的。6L:分不清,傻傻分不清。【摆烂,看不懂剧情了,决定纯粹看脸,新出来的坏女人很不错。】【我更好奇黄昏别馆啊,原著里是乌丸莲耶的别墅,全用黄金打造的,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这东西特别重要啊?】1L:原著里不是说了四十年前死了很多人吗?会不会是那件事?2L:楼上好猜想!!我认同!!3L:换个视角描写黄昏别馆的故事?上次有白马探出场,这次会不会也有?不过就是不清楚白马探会不会也属于红黑逆转的一员了。4L:那我能期待一个F4全员登场?我期待F4全员登场很久了!!5L:F4是指?6L:楼上,是白马,新一,基德,平次。他们四个人从来没全员登场过。7L:原来如此,那我也期待一下。【呜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期待飞鸟吗?女装难道只是个幌子?我的老婆……】1L:哈哈哈,幌子什么的倒是有可能啦,说不定他还没上船呢,然后游轮就被官方端了。2L:啊啊啊,真是糟糕,我想看嘛。3L:我相信女装不会只有一次,肯定还会有的!!4L:为什么大家不觉得坏女人是飞鸟呢?5L:大概是因为性格差别很大?会用上这种手段怎么都不像他吧?而且,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6L:我觉得是他,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揣测啦。漫画更新后的评论区讨论得热火朝天,但是对于早见飞鸟来说是无从得知的,被毛利兰的麻醉针扎过后,他就靠着铁架慢慢软了身体,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昏迷前的他想到的是,这种晃悠晃悠软下去的感觉,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是毛利大叔?他作为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出现时好像就是这样,所以,用的药是同一种吗?昏睡过程中的早见飞鸟只觉得脑子里乱七八糟,各种混乱复杂的思绪,本来被捋出一条线毛线团在此刻又变得更加复杂了。从后门出去的毛利兰垂着头,她一言不发地走在漆黑的夜里,直到直直撞上前面的身影。“确定了?”黑影伸手拍了拍女生的头。“嗯,确定了。”她的语气闷闷的。“兰,回家了。”她低着头,隔了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来点声音,“……好。”但是两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是石头刻成的雕像那样静静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新一,你说他为什么不说呢?”“我不知道。”“我讨厌他……”他将停在自己面前的人往怀里按了按,长发顺滑的触感骚动着手心,但是却没让工藤新一有任何温暖的感觉,他垂下眼皮,蓝色的眼睛被藏在暗处,看不清。一切归于沉寂。“是我们的错,应该早点拉他进来的。”毛利兰喃喃自语着。“他不愿意。”她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浑圆的泪珠还挂在眼角,“为什么这些我不知道?新一你还隐瞒了我多少事?
”“不是,没有瞒着你,只是我一直想着为什么,我不理解他不愿意的理由,现在想起来,大概在他父亲死后的那天起,他可能就被人顶替了。”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犹豫一会后还是伸手擦去了对方眼角的泪水。“一个月前,他拜托你让你帮他一个忙是吧?”毛利兰顾不上自己的泪水,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表情跟着认真起来。“我那时候一直以为他不愿意是因为他父亲控制欲过强的原因,你知道的,早见企业和那个组织有一定的交流。”“对,这个我也当初想过。”工藤新一扫了下天边的月亮,他拉起女生的手开始往前面走,“所以我想办法设了一个局,请贝尔摩德伪装成组织内部和他有接触的人,邀请他上了那艘交易的货轮,涉及到这些事,他父亲总是很积极谨慎,毕竟组织那里的假账目一旦曝光,可是会有大麻烦的。”“后来呢?”毛利兰没甩开对方的手,那天晚上她不在场,一直到上船这一步还算清楚,但是后面也只知道是让怪盗基德假扮了飞鸟去上学。“这就是飞鸟让我帮的忙,到这一步后,贝尔摩德离开了那里,我也离开了那里,他们谈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最后的结果是飞鸟的父亲早见瞬死在了枪击之下,飞鸟握着枪,脸上是飞溅的血,当时我听到他有在自言自语。”工藤新一眉头一皱,眸色暗沉,“他说‘这样就能给重启制造一个最难的开局了吧。’”“什么意思?”毛利兰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是那种画面涌现再脑海里,让她感觉背后发毛,甚至有冷汗缓慢流下。“接下来我要说下我的推理,很没理由,很胡扯的推理,你愿意替听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嘲的笑容。毛利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奇怪地打量了下对方,最后猛地一拍男生的脸,让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重新聚焦在自己脸上,“说吧,无论新一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就像你对我一样。”会让赤井秀一做这么危险又大胆的事,完全就是毛利兰一意孤行,她从早见家的别墅回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她不觉得飞鸟会以那种不负责任的方式和女生交往,偷偷摸摸拥有亲密关系,亲密接触什么的,这对于她认识的飞鸟来说太不可能了。要知道每年情人节的时候,飞鸟都会收到很多非义理巧克力,然后认真拒绝不少告白,其中有一个是每年都会雷打不动告白,一直从国中持续到高中。并且说只要飞鸟不谈恋爱,就会一直在情人节对他告白。飞鸟对此非常苦恼,认真请教过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她问过对方为什么不试着找一个,毕竟对方说了只要谈恋爱就会自动放弃。早见飞鸟的回答是:“不,我不会谈恋爱的,和我谈恋爱的人会很倒霉的,这种事对对方来说是折磨,所以我不会这么做的。
”当时园子也在,极为不理解地拍了下桌子,“恋爱是多巴胺分泌的生理行为,你怎么可能控制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是折磨?”“因为,很无聊啊,和我这种人在一起,很无聊的,由激素控制的感情,在激素退去以后也会没法保持的。”“如果你谈恋爱了,你会对那个人不好吗?”园子刨根问底起来谁也拦不住。“不会吧,我对园子小兰你们很不好吗?”“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就是别那么武断,还有你这种恋爱观太奇怪了,以后要是谈恋爱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和小兰给你参谋参谋。”最后的聊天内容毛利兰记不清了,但是她很清楚当时飞鸟对这个话题是做了保证的,至今为止,早见飞鸟做了保证的事,是绝对会完成的。所以毛利兰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况且认为飞鸟谈恋爱这件事是由园子提出来的,飞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他并没有在一开始就表明,那么这些很有可能是托词,为了应付当时那个状况的托词。而她将自己的推论告诉了新一,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和论证的点,甚至很无厘头,但是新一一字一句听完了,并且没有反驳她的一意孤行。所以她当然也会听新一的无厘头,没有根据的每一句话。“兰,我觉得这个家伙也是飞鸟。”他苦笑了下。毛利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怎么说呢,就算整容可以完美重现一张脸,性格呢?习惯呢?处事方法呢?能力呢?就算是怪盗基德也没办法完美重现另外一个人性格,更别提那些隐秘的事情,只有早见飞鸟本人才会知道。”工藤新一没有挣脱毛利兰的手,只是微微抬眼看了看满月清辉。“……对,的确是这样。”毛利兰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她紧咬着下唇,“可是……这也不对,那为什么他……”“他是早见飞鸟,但不是我们认识的早见飞鸟。”工藤新一极为认真地点点头。“平行世界理论吗?”“嗯,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算是再荒谬,那也是真相。”工藤新一笑了下,而后又垂下头,像是自言自语继续说:“只有这样,他当时说我永远猜测不到他的立场,是吧,如果他的立场是平行世界,那么的确是猜不到,不过这又衍生出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参与进混乱当中,同时还有飞鸟当时那句话,我不理解什么叫最难的开局。”“新一……”毛利兰幽幽喊了对方一声,带着点责备。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有点歉意地说:“抱歉,我又陷入到自己思考的状态了,走吧,明天还得上学,先回去,总是能找到这个冒牌货的目的,他绝对会付出比自己顶替飞鸟更大的代价。”“嗯,回去吧。”---------早见飞鸟从麻醉针的药效中清醒过来时,初夏的天已经有一点蒙蒙亮了,他捶了
捶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虽然好像睡了很久,但是自己却是一点休息的感觉都没有。但很快视野里就出现了一个光点,一直在隐隐闪烁。“什么东西?”他试着活动了下,又往仓库的门口走了几步,这个光点似乎更亮了一点。早见飞鸟推开仓库的门,门锁早就已经被撤掉了,很顺利就走了出来,一股潮湿的海风吹过,将他额前的碎发掀了起来。“这是哪里?算了,先把手机找到才对,不过从警视厅到这里手机会被丢到哪里去?”早见飞鸟喃喃自语,整个人都很困惑,身体也很不舒服,毕竟被打了一拳后还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睡了这么久。他揉了揉脸,朝着码头走去,脑子还是昏沉沉的,他想吹个风清醒下,然后想想怎么办把手机找回来。但随着向码头的靠近,光点越来越亮,最后一个悬浮框跳出了出来。【请玩家切勿丢弃游戏设备,会影响游戏进程。】什么鬼,哪里是他丢的手机啊,果然是不懂变通的程序?很快,更大的悬浮框跳了出来,除了文字以外还有一副地图。文字写的是:【请尽快找回游戏设备】地图上的光点落在大海里,不算太远,但是一个手机怎么说都会沉到早见飞鸟揉了揉太阳穴,他在仓库里扒拉出一块木板,用来做为浮沉的基点,活动了下躯体后,他跳了下去,深蓝色的水波荡漾在视野里,凌晨的海水温度本就偏低,空气里带着生涩和冰凉,直接灌进肺腔里。游到一半,他停了下来,环顾了下四周,现在距离岸边都有点远,好像悬浮在空无一人的宇宙中,不过海面上逐渐响起的鸣笛声代表了整个城市正在默默醒来。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丢开,继续潜水,这附近并不是深海区域,靠近码头,在地图的作用下,能很顺利找到目的地。果不其然,手机插在沙地里,周围还有小鱼在游来游去,珊瑚和水草在水波的影响下微微摇摆。早见飞鸟将手机拿到手里,最后猛地发力游出了水面,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肺腔里充斥着冰凉的冷空气,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按了下按键,手机不负期待地亮了起来。这让早见飞鸟忍不住撇撇嘴,这破手机真的是比他还命硬,哪天自己在爆炸里炸成烟花了,估计它都坏不了。明明可以现在联系人来接自己,但是早见飞鸟看着联系人,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将手机关机往木板上一放,自己仰躺在水面之上。好累……这一天太漫长了,发生了太多事。早见飞鸟望着海平线上隐隐亮起来的天空与层层叠叠的云朵,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这种被水托浮着的状态,好像让他的思维也跟着漂浮起来,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巨大的日轮正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从成千万吨的海水里将自己重新塑形,在碧波荡漾的结合处,所有橙黄色的颜料都
被泼洒在其中,好似融金一般。瑰丽的日出跳跃进视线里,这么长时间来都没一个人放松过的早见飞鸟努力眨了眨眼,他从平躺在微微荡漾的海面上转成了悬浮于其中,湿漉漉头发被他捋了上去,阳光过于刺眼,混合在发涩的海水里,让人忍不住落泪。自己为什么会活着,而不是就这么死去呢。大概是为了有一天能和自己的朋友们再看这样一场日出吧,这就是活着的理由。这种休闲的放空最后被紧急刹车带来的刺耳摩擦音打断了。“早见飞鸟!?”“少爷!”两道着急的声音从码头两边传来。“你们速度还挺快的。”早见飞鸟盯着日出笑了下,而后他转过身,“没想到除了明叔,黑泽警官也过来了,这会不是上班时间吧?真的没问题吗?”“呵,是好几个人都在求我找你。”黑泽阵嗤笑一声,脸色乌压压的,一看就知道非常不爽。管家连忙从车上取下毛巾和衣服,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担忧,“少爷,是安室先生发现你失踪,转而通知了我和黑泽警官,我还联系了本家,请少爷不要生气。”早见飞鸟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本家啊,烦死了,我一点都不想过去汇报情况。”他没从水里起来,而是有点无奈地眺望着已经完全升起来的太阳,“先把日出看完吧,本家那边到时候再说吧。”“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放弃休息时间来找你的人?”被忽视的黑泽阵突然感觉非常不划算,这两种价值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自己的休息和早见飞鸟的下落,果然还是前者更重要一点。“唔,非常感谢,黑泽警官缺钱吗?我可以用钱来感谢你。”早见飞鸟盯着日出,头也不回地敷衍着。管家看了看两个人,最后和跟着的鱼冢三郎对视一眼,这种对话好像他们插不进去呢。鱼冢三郎更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表情微妙,大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这个早见飞鸟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个态度……“哦?你的身价是多少?”黑泽阵往前踏了一步,声音冰冷。“看来这个钱是不行了呢,那么黑泽警官想要什么?钱?权?女人?男人?情报?人命?”早见飞鸟平静地开始列举各种东西,每说一样,黑泽阵的脸色就黑一分。到最后,令人难熬的沉默蔓延在这片空间里。最后太阳完全跳出水平面,早见飞鸟转过身,他撑着码头的石板直接从海水里跳了起来,浑身湿透地从海里出来,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搭在头发上开始擦拭。黑泽阵在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浪费自己的时间搞这么一出,还不如找机会寻找下组织对于这次任务失败到底准备怎么应对。“绑架我的人是赤井秀一。”早见飞鸟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出了这句话。让转身准备离开的黑泽阵脚步一顿,对方拧着眉头快步走到早见飞鸟面前,他抓住毛巾的一
角从少年湿漉漉的头上拽了下来。“真的?”黑泽阵半眯着眼,神色冰冷。淡淡的天光在他漆黑的背影边镀上一层晕,在银色的头发上也铺上一层金边。“真的。”早见抓着毛巾的另一角和对方平静地对视,漆黑的眼眸仿佛能映出云影天光。“所以,黑泽警官要和我成为朋友吗?”“哈?小少爷,我心怀不轨。”黑泽阵嘲讽地笑笑。“我是认真的,你心怀不轨,我也一样,这样的人做朋友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