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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论法韩非,子奕出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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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揭穿她。”李媚在心里狂喊,凌烟这次露出的破绽太大了。

子奕愣神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烟儿姑娘,缓缓说道:“烟儿姑娘,给韩兄也召一个侍者吧。他第一次来,你们也不能欺负他不懂规矩啊。”

李媚和韩宇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没得看了。

“客人说得对,是烟儿考虑不周了。我这就去。”凌烟温柔一笑,起身对三人施了一礼。

不多时,就有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巧笑嫣然:“二位贵客好,客人好。”

子奕抽了抽嘴角,你怎么竟叫熟人啊:“巧儿姑娘好。”

韩非竖起大拇指,“子奕兄桃运真好,韩菲自愧不如。”

子奕义正言辞地呵斥道:“住口,我与诸位清清白白。”

“啊对对对。”韩非连连点头,“来,喝酒。”

子奕:“……”你好话不学,骚话学了一大堆。

说起来,在路上的时候,子奕跟惊鲵感情突飞,后来就剩他一个人睡路边了,韩非跟他抱怨:“子奕兄,你有空也陪陪我。”子奕没搭理他,韩非哀叹道:“我现在十分后悔。”子奕说了句:“你不该在车外,应该在车底。”韩非见子奕落井下石,故作不悦:“有辱斯文。”继而哀叹道:“不过我确实有点怀念温柔乡了。”毕竟谁也不想天地为床啊。子奕沉默片刻,说道:“你有需求的话,可以找兄弟。”韩非瞬间精神:“子奕兄今晚陪我?”子奕直摇头,不敢陪,不敢陪,“我的意思你要温暖可以找握手里的兄弟还有手足兄弟。”韩非一脸莫名其妙。

惊鲵也探出头来,好奇道:“什么兄弟。”

子奕不敢继续说了,“握手礼使我们那的一种流行礼节,用手握住晃晃就行了。”

后来,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编了个离谱对白,就是一个握手里,一个握手礼。韩非不知道,子奕也不敢说了,他怕惊鲵砍他,因为惊鲵也有点好奇,让子奕教她。

妈蛋,合着还是自己的锅!

子奕默默地把韩非送过来的酒放在一边,“烟儿姑娘,再给我拿个杯子吧,我想喝茶。”

韩非大怒:“子奕兄,你太过分了。之前路上你说你们那不让酒驾,现在你又不骑马,还不跟我喝酒?”

酒驾是个什么鬼啊,众人心里满是疑惑。

子奕沉吟些许:“我的心依旧在策马奔腾。“

韩非皮笑肉不笑:“我今天要是非要让你喝酒呢。”

子奕直愣愣地看着他:“你打得过我吗?”

众人:“……”

韩宇看了看自己九弟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又看了看子奕,不都一样吗?

韩非似乎想起了什么,闷闷喝了口酒,“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九弟(九公子)真被这个子奕(客人)打过。

子奕冷笑一声:“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老子一路上栽了多少跟头,还不是你好奇瞎鼓捣那个什么破捕鱼器。

韩宇笑呵呵地说:“我九弟何故得罪了阁下呢。”

韩非赶紧拦住:“四哥,怨我怨我。也得亏子奕兄命大。”

韩宇惊愕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干了什么啊,这意思差点弄死人家?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那宇代九弟给阁下赔罪了。”

子奕笑呵呵地说道:“阁下不必客气,我也出气了。”

故意装糊涂么?韩宇点了点头。

韩非一把抢过烟儿手里的茶壶,亲自给子奕斟茶,

笑呵呵地说:“子奕兄,我不强迫你喝酒了,你把你上次没说完的话再跟我说说呗。”

凌烟一阵错愕赶忙要拿回来,怎么能让九公子亲自给客人斟茶呢,两人私交再好,可这会儿旁边还有个四公子呢。

子奕一阵头疼,就不该多嘴,手持折扇抵在另一只手掌心中,“打住打住,我说服不了你,你也说服不了我,咱们就别说了,好不好?”

韩非起身,神色严肃,躬身一礼,沉声道:“请赐教。”

子奕看着不肯起身的韩非,陷入了沉默。他不是不肯教韩非,而是怕他教的越多,韩非陷的越深。

子奕幽幽开口道:”浅谈?“

韩非起身,一脸喜意:“辄止。”

子奕点了点头,“其实我比较认同《孙子兵法虚实篇》中所说得水无常势,兵无常形。只是因兵法通玄,所以世人忽略了其中奥义所在。我理解的应该是。水无常势,兵无常形,人物常态,事无常规,法无定法。“

在子奕开口之前,韩宇可是十分好奇的,因为楼下子奕也就是一叶障目让他眼前一亮,所谓的才学不输自己的九弟,他倒还真没看出来,子奕开口之后,包括韩非所有人都有些疑惑,法家与兵家区别不可谓不大。哪怕是《商君书》中专门论述兵法的也就是”兵守”“农战“,兵家则更为纯粹性质地讨论兵法。

但子奕法无定法说出来之后,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撼,他在干什么?那是兵家视为圣典的存在,他竟然在补全亦或是……挑刺?他们不敢想了。

子奕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道:“继续深意些,那就是法外无法,法无定法,不拘古法,我心为法。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法,法法之人。法,法法法之人。法,法无法之人,法,法不法之人。法,法枉法之人。是故,无不平之法,无法外之人。所言一切法者,既非一切法,是名一切法。法本不有,莫作无见;法本不无,莫作有见。谓无即成断灭。”

子奕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差不多了。在这个刑不上大夫的时代,无不平之法就是做梦,这也就是韩非,他才肯说。法这一字,太大了,道法儒法佛法,虽教义不同,但细读之下,其实对此字大有共同。子奕也知道韩非想要他说的是法是何法,但子奕不想这么说,让韩非多想想,这样的人,眼光不应该被时代所禁锢。

寂然无声。

子奕无奈地看了眼烟儿姑娘,茶壶不知何时又被她挪到了自己身边,又没得喝了。

韩非怔怔出神,子奕兄知我啊,无不平之法。无法外之人。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前面“我心为法,心法,心法……”

子奕眯了眯眼,牛啊,后面说了他现在想要的法,他还是留意到了。

韩非骤然呼吸沉重,脸色通红。

子奕大喝一声:“醒来。”韩非犹自出神。子奕脸色难看,怒声道:“韩非,欲速则不达,你在想什么。”

韩宇沉声道:“九弟。”

子奕不再犹豫,探出身子抡起手臂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韩非这才如梦初醒。

房内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子奕兄!”韩非苦着一张脸,左脸通红。

“以后别找我说法了。”子奕见韩非醒过来,但坐了回去,其实手感不错,要是再来一巴掌就好了。啊,呸,我在想什么啊。

韩非不愧是韩非,精通儒家经义,自己虽然就是两三句话,韩非硬生生把佛学里的经义转化过来,成了王阳明的心学。不过想想也理所应当,这二者核心区别就是出世和入世罢了。但韩非显然没有王阳明的那份经历,强走不成,还好,差点对不起王阳明先生。

“先生当真大才,不知师出何门。”韩宇神色肃穆,虽然他不同意那个无法外之人的说法,但看韩非的样子,就知道此人才学如何,可以招揽为门客。

韩非虽然遗憾,但也知道子奕叫醒自己是对的,调整好心态立马就急了:“四哥,这是我认识的人,你那边那么多就别跟我抢了!”

韩宇笑道:“我把他们都给你,你给我这个,好不好?”

韩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子奕笑呵呵地说道:“阁下谬赞,师门籍籍无名。

子奕和韩非同时说道:“至于才学,愧不敢当,拾人牙慧。”

凌烟噗嗤一笑,第一次见客人,他也是说拾人牙慧。

子奕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韩非,“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懂我?”

韩非笑嘻嘻地举手投降:“子奕兄饶命。”

韩宇看见这幅场景,默默叹了口气,可惜了,“看来归九弟了。”

韩非一脸得意,下一秒如丧考妣。因为子奕泼冷水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韩非委屈脸地给子奕夹菜,试图讨好。

子奕默默把盘子往烟儿姑娘那边挪了挪,凌烟轻轻一笑:“客人就让烟儿来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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