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宝珠帮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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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下期节目预告与花絮一出,立即溅起了无数水花。
祁光转发微博后,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评论数就达到了二十多万,仅次他复出的热度。
‘原来我们天籁参加节目去了,好棒好棒!’
‘吸溜吸溜,天籁好帅!我要魂穿小拉巴被天籁摸头!’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呜呜呜,我从小看到大的男孩终于还是长成男人了!母爱变质!!!’
‘心疼天籁,脸都被晒红了,呜呜呜!’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的cp魂又燃烧了起来!游光党给我死命磕!’
‘楼上走开,光游不可逆!!’
激烈的评论区夹杂着他以前的照片,有些还是与赵游的旧照。
cp粉的各种发言与操作并不能引起祁光半点心理波动。事实上,以前因为他年纪小,相貌极清秀,雄雌莫辨,他经常被一些匪夷所思的粉丝拉郎配对。曾经出于好奇,他搜索了一圈,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其中甚至有祁光all的同人小说,内容极其劲爆:他被其余队友一起狠狠地这样那样……在大风大浪的冲洗下,他早已波澜不惊。
“祁光,祁光。”
将炸好的萝卜素丸子捞起滤油,祁光关了火,走出厨房,“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屈家俊一脸喜色进来,“好事儿!”
公布好消息前,屈家俊再次唏嘘道:“祁光啊,我都怀疑我这个经纪人是用来摆设的了,你拍电影接广告我没出力,参加节目我也没能跟上——”
祁光打断屈家俊,“参加节目本来就是临时通告,你又有突然状况,谁都没法预料。身体要紧。”
屈家俊出发前一天急性支气管炎发作,才没跟着祁光到墨脱。
“你虽然没来,但每天都在用心跟进我这边拍摄进度,而且你照顾好了我的花。”
祁光口中提及的水仙,已经被他接回来了,正在客厅与阳台相接的阴凉处静静徜徉。
屈家俊闻言,心中宽慰了不少,说起了正事:“启丰影视正在共同筹拍一部电视剧,改编自大热的网络同名小说《今夕何夕》,是一部题材新颖的穿越抗战小说。他们邀请你后天过去试镜男二。”
“像这样大制作电视剧,主角内定了。我看过了,男一人设跟你相差甚远,当然,我们也不是不能挑战,但在现阶段……”
“我懂得。”祁光道。
毕竟他是从偶像转型演员,演戏功底薄弱,需要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初期选择与自身条件相近的角色好演绎,出不了大错。若是好高骛远,表演生硬,挑不起大梁,容易招黑。
虽说被黑是一种变相的走红,但能不走这条路子还是不要走。
“这电视剧剧情不俗套,男二角色人设非常讨喜,没有与男女主角搞三角恋,除了家国情怀,唯二的感情线是和男女主的友情,与仆人的主仆情,”屈家俊翻包,“来,这是原著小说,还有我托人找来的内部剧本,你先大致看看,我敢打包票,凭借这个角色,你的人气与热度短时间内降不下来。”
祁光接过,翻阅了起来。
《今夕何夕》讲述的是二十一世纪的驻俄大使儿子江留,与父母争吵后愤然私自回国,在钱塘江观潮之际不慎落水,被一名苗族女子阿妮桑救起,却发现身处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西南山区。此时的中国外忧内患,纷飞战火终于席卷了平静的寨子,始终无法接受现状的江留在一次被阿妮桑强行带上山采药回来后,发现寨子血流成河,里里外外无一活口。江留第一次直面残酷的战争事实,同胞被外族残忍杀害致使他无法再置身度外,深陷局中。与悲愤欲绝的阿妮桑埋葬了村民,江留决定陪同其外出寻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妹妹,并积极游走对抗侵略者。但由于缺乏对这段历史详细的了解,江留无法力挽狂澜,只能艰难辗转,眼睁睁看着山河破碎,尸横遍野,生灵涂炭。在见证身边无数人陆续倒下后,江留最终在一场战役里迎来了自己的消亡。再度醒来,时间回到了落水前,早已满身风霜的江留,久久凝视眼前的太平盛世、民康物阜,悲不自胜,失声痛哭。
屈家俊所说的讨喜男二,则是江留与阿妮桑外出后结交的一个朋友,方琼玉。
少年方琼玉,人如其名,面若冠玉,性情纯良温驯,书香门第,因战火与族人一同迁往昆明,路上遭道日军陆陆续续轰炸,最终抵达目的地时,竟只剩他与家生子。方琼玉舞象之年,满腔热血,不知世故:他好心救助穷人却被抢得身无分文,写文痛斥、企图唤醒不作为的政/府遭牢狱之灾,数次参加游行差点被被打断腿,帮助男主获取情报硬生生扛下欺辱,后瞒着家生子偷偷参了军。
方琼玉人设确实可圈可点,有一定的矛盾点,也有成长,在战争中中弹牺牲前和主角的关于家国的对话,更是将其纯粹的灵魂直接升华。
“怎么样,不错吧?”屈家俊把还热乎的虎皮花生丢进嘴里,咂巴道:“好吃。”
祁光放下剧本,压下自书中传递出来的沉重的悲痛感,道:“是很不错。
“不过,怎么会让我试镜?”
他参演的电影《烽刀》未上映,节目未播,就连广告都尚未发布,可以说一点“作品”都没有。这种大ip剧谁演谁火的角色,按理说轮不到他。
屈家俊又摸了两颗花生,嘴里含糊不清道:“瑞哥还说你傻,让我多看着你。胡说八道!你这哪是不傻,简直是大智若愚!”
屈家俊揭晓答案:“是张之桃。”
“嗯?”
“你不认识?”屈家俊诧异,手擦了擦裤腿,掏出手机划拨几下,然后把手机屏幕怼到祁光跟前。
祁光分辨着屏幕中的年轻女子,沉吟片刻,道:“认识。”
祁光怎么可能不认识张之桃,她以前可是他的头号粉丝,每场演唱会,签售会与接机等活动她必到场,她家境似乎很好,总是给他送昂贵的礼物——他没收,还曾通过关系跟他吃过几顿饭。
屈家俊听完祁光简单概括二人关系,道:“启丰影视被她哥前年收购了,她就是这部剧女主角,你受邀试镜就是她的手笔。我听人说,她本来指定你来演这个角色,但导演那边不大同意,想要见见你再决定。”
屈家俊感慨道:“她挺厉害的,年纪轻轻,出道四年里就演了四部大ip剧,都很有看头,演技非常扎实。”
祁光笑道:“这么厉害。”
祁光的称赞是发自内心的。
毕竟当年半夜因容貌焦虑同偶像哭诉的小女孩,成长为熠熠发光、自信大方的女孩,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祁光将剧本放下,轻声道:“我出生的时候,有个算命的老爷爷给我算过一褂,说我命里的贵人多,十三岁前我是不信的,后来事实证明那老爷爷说的没错。”
“现在,瑞哥,游哥还有张之桃也成了我的贵人。”
多亏了他们,他才能这么快就有戏可演,有节目可上。
屈家俊理所当然道:“这是双向的,因为你值得。要不他们怎么不帮别人就帮你呢?”
祁光笑了笑,不置可否,起身道:“吃饭了吗?我刚炒了几道菜要尝尝吗?”
“吃了,吃了才过来的。”
话虽这么说,屈家俊却不由探头看向厨房,他早被空气里的饭菜香勾得肚子中馋虫又跑出来,舔了舔嘴,他道:“如果有多的,给我打包一些吧。”
“当然有。”祁光道。
祁光也没打算留屈家俊在这里吃饭。他一个借住的没这资格,何况左瑞不喜不相干的人在他家里多逗留。
屈家俊跟进厨房帮忙端菜。
把饭菜摆放在餐桌上后,屈家俊催促道:“快拍照。”
近来无事,分享日常例如做饭,成了祁光更新微博的主要内容。屈家俊说营造厨艺好、养生人设在事业上能锦上添花。
祁光道:“要不你来吧,我拍得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屈家俊说:“这种独特风格,粉丝一眼就认得出出自你手。”
祁光:“……”
这不就是说他拍照不好看的意思吗?
拍了照发了微博,祁光将全部食物分别打包成两份。
屈家俊问:“你不吃?”
祁光:“我等会带去跟宝珠她们一块吃。”
屈家俊想起那对矜贵且相貌精致的母女,试探性问道:“你不跟她们住一起吗?”
“我和向易水离婚了。”祁光坦然道。
这事倒也在屈家俊的猜测之中,只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祁光平静而用心的将清蒸虾挨个排列整齐,并缀上切成小花的青瓜萝卜,屈家俊感觉怪可惜的。
——
送走屈家俊,祁光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出门。
祁光不愿见向南以及回到那个熟悉的家,也不想向宝珠跟向易水来左瑞的住处,恰巧徐青苒在附近开了一家素食馆,便约了在那碰面。
“爸爸,爸爸,我在这!”
祁光刚从出租车里下来,就看到素食馆门口前冲他招手呼喊的向宝珠。
粉嘟嘟的脸颊随着向宝珠不自觉雀跃跳动而轻轻肉颤,稍圆的凤眼布灵布灵,一张樱桃小口所做的声响,依然让祁光心里软塌塌的。
祁光快步走过来,俯身单手抱起向宝珠,习惯性的用手掌压住她的小裙子裙摆,避免她走光。
分别十来天,向宝珠思念倍增,激动得直蹭祁光的脸,“爸爸,我想你了。”
“妈妈也想你了。”
向宝珠更懂得替向易水说话了,不知有感而发还是向易水特地嘱咐她。
祁光看向站在门边的向易水,今天她的装扮异于平常,是之前祁光给她们母女俩买的亲子装,只不过她嫌弃水绿色太嫩,与她气质不符,一次都没穿过。
好不容易博得祁光一个眼神,向易水不自觉的挺直背,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恰到好处的笑容。
然而,祁光很快就移开眼。
“汪汪汪。”
“喵……”
秋分与冬日也过来了,亲热的在祁光脚边绕圈。
三人一狗一猫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引得少许进出的食客频频回顾。
向易水道:“先进去吧。”
一家五口回到包间。
祁光摘了口罩帽子,“青苒回来了吗?”
向易水答:“回来了,她有事没在这边。”
实际上,徐青苒很闲,而且听说她们要跟祁光见面,也想过来看看——徐青苒是向易水与祁光相识的桥梁,可向易水认为,人多会分走祁光的注意力,她就更找不到机会跟祁光接触了,所以严肃拒绝了徐青苒。
祁光点头,打开多层饭盒。
向宝珠粘在祁光腿边,仰着头说:“爸爸,好香。”
祁光把向宝珠抱到身旁的座位上,笑道:“我做了枫泾丁蹄,鼓汁排骨,汤包,螃蟹粥,山药茯苓乳鸽汤,还有宝珠你最喜欢的菠萝咕噜肉。”
向宝珠早已不是以前的向宝珠了,情绪极其外露,激动得哇了一声,抱住祁光的手臂,“谢谢爸爸,我好喜欢。我爱爸爸,爸爸也爱宝珠对不对?”
祁光闻言一愣,心头泛酸。
宝珠真的变了,懂事了,但也缺乏安全感,否则也不会自然而然的向他寻求爱不爱的答案。
以前她就不会问这问题,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他不可能不爱她。
祁光弯腰,看着向宝珠的眼睛,郑重道:“爸爸当然爱你。”
说完,祁光亲了亲向宝珠的额头,“宝珠你要记住,爸爸永远爱你。”
就算是以前对她有所失望,还是爱的。
向宝珠肉眼可见的喜逐颜开,回吻祁光,“嗯,宝珠记住了!”
向易水羡慕极了,但不敢出声打断这温馨的片刻,在祁光看不到的地方,疯狂用眼神暗示向宝珠帮她说说好话。
然则,不用向宝珠出声,祁光就又看向了向易水。
得亏向易水表情收得快。
向易水轻声道:“怎么了?”
祁光:“一起用餐吧。”
此刻,向易水仿佛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而祁光短短几个字如抛入瓶中的花种,在春日里骤然开满了轻柔可爱的鲜花。一层薄薄的玻璃隔绝花与外界,怕贪唐突了祁光片时的温和。
“嗯,谢谢。”
向易水喉咙被生长的花朵堵住了大半,因而极力压平的声音穿过娇嫩的花瓣,仍透着清甜的花香。
“没什么。”
祁光倒不至于连一顿饭都让向易水光看着,况且是在女儿面前。
三人,哦,还有一狗共同进餐。冬日只吃特定的猫粮,对其他的食物不感兴趣。
餐桌气氛很好,向宝珠一改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分秒必争要跟祁光说话。
祁光起初想劝向宝珠先吃饭再说话,防止噎着,可见她说得如此投入不忍打断,于是含笑听着,不时给她夹菜,擦擦沾上酱汁的小嘴。
向宝珠吐出一小块排骨,满足得微微眯眼。
“还要吃吗?”祁光夹起菠萝。
“不要了,舌头有点疼。”向宝珠有模有样的撒谎,“爸爸,给妈妈吧。”
祁光手一顿。
向宝珠统共只吃了两小块菠萝,较之她寻常一餐吃菠萝的量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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