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微看书 > 淦!我才是主角 > 第21章 相顾无言

第21章 相顾无言 (第2/2页)

她以为自己会被马蹄踩死,躲过了马蹄,马刀又朝着她挥刀而下,只差半寸她就会头身分离。阮软仗着漫天黄沙在混战中处在地处,手上的□□,那时候的□□是她根本不擅长使用的兵器,有人把乙戎的兵打了下来,她补刀,□□刺入时候,鲜血溅了她一身。

心一横,手握的兵器刺进了敌人的马腹,战马长嘶,那一声让她的耳鸣的轰轰作响。身上乙戎的士兵就地甩了下来。那人站稳后的直接提着刀就朝她冲了过去,挥刀砍来。

马刀上反射的寒光倒影的是她吓傻的脸,生死交错的刹那,手上的□□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沾了血的□□往前一送。闭眼睁眼的时间,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可能死掉了,却看见那个陌生人惊恐的看着她。

来不及合上的嘴巴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原来,她把他捅了个对穿,难以置信。□□挥舞的阮软忍不住眼泪涌了上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她最多就是在演武场上砍稻草人啊。后背突然被重物砸到,叽里咕噜的往下滚动,转身看见是个人头。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是把她抓去来冲锋的百夫长。那时候还说她,豆芽菜身板别扛不住两下。而此刻她只能眼睁睁看他身首异处。

握着□□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从不忍直视到直至麻木,需要多久?

斩杀两个人的时间罢了。

手起刀落。

一株长得好端端的菊花被阮弈一剪刀剪短,开的极盛的菊花落在地上沾上了尘土滚了几圈。

“你倒有心思莳花弄草,只可惜了这花。”阮母叹了口气,几次在水榭看着阮弈在打理树木。

“母亲。”阮弈,站直了身子朝着阮母走了几步。“儿子闲来无事,想看看能不能让它们换个方向生长。”

阮弈在树苗旁查着竹棍。

“这又不是爬墙的植物,怎么会按照你既定的方位去生长呢。”阮母笑了笑,拂去了阮弈额上的汗珠。

“所以出生就决定了生长的方向,是攀附寄生还是自力更生。”阮弈垂下了眼眸,在阳光照射下纤长乌黑的眼睫形成阴翳。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是已经多年下来养成的性子。

少年挺拔的身姿,站在母亲面前却有些颓靡。

“母亲,我去报了拱卫司。”

阮母看着阮弈眼神里的复杂,最终也只温柔道:“你和阮软二人相互依靠便好。”

是夜,阮软还是决心信一信叶朝那句如同玩笑的话,粮草可能确实有些问题,摸黑的在粮仓附近转悠。熟练的避开了检查士兵,躲进了其中一个草垛。

“为什么感觉自己和做贼一样。”阮软小声嘀咕了一句。发现自己前面的草垛有些动静。

一个和自己打扮的一样穿着夜行服的人鬼鬼祟祟从怀里掏出什么。

在火亮起的瞬间,阮软抓起旁边石子朝着人飞了过去,腾空抓住夜行衣人的下颚,只听咔啦一声,下颚脱臼。阮软把人拖了出去,士兵立马围上。

阮软扯下面巾,“去找将军,这个人蓄意纵火。”她死死牵掣着个人,内心惊涛骇浪,所以叶朝对她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士兵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去报告了长官。

“你大半夜怎么会在粮仓?”披着披风的阮正扬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转头对着阮软说。

“您让我管粮仓,我就管着了。凑巧碰到他拿着火折子靠在草垛的。”阮软解释了一下,“对了,祖父您最好亲自审。我看着不像乙戎的人。”

冰冷的目光盯着跪着的人,如果可以最好用私刑,这句话她终是没说出口,监军的人她还不知道是谁的人。

“阮女郎一起吧。”旁边有个面白无须的人对着她笑,可这笑里藏着什么,阮软一时之间下不了定论。

还在边城绥原,故有大牢可关押,阴森的牢房里,那人被锁在架子上。

脱臼的下巴里藏着毒,从这样的人嘴里未必能敲出话来。

即使如何拷打此人依旧紧闭嘴巴,恶狠狠的盯着阮软看。

“阮女郎倒是不怕这样场景。”有些阴柔的人坐在祖父旁边拿起杯子还颇有闲情的倒了杯茶。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却不合时宜的想到前世那场战斗,接连几日做的噩梦,梦里都是那个被她捅穿胸膛的敌军。

“哦?那阮女郎是怎么知道他会□□呢?”

“我怀疑不是乙戎的人。”阮软驻立在祖父身后,“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就卸了人下巴。”阮软没有明说,但在场的人都懂,是奸细,被发现自然会自尽。

“女郎倒是警觉。”男子打量了一下阮软对着阮正扬说道:“不如让她审押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