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端污闺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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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石岩趴在二能耳边一阵嘀咕。二能马上摇头:“不行,不行。再怎么说,也是一姓的晚辈,怎能如此歹毒的毁人名声。”
石岩冷笑:“常言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拿他们是一姓,他大伯给你难看的时候,可曾当你是一姓?”见二能没反驳,石岩巧舌如簧的继续游说。“不压压那几门的气势,尽给你出难题,使拌子。你这个小管事的说话谁听啊。”
见二能有认同之色,石岩自己也觉得,人,这三寸不烂之舌是天地之间最神奇的造化。轻的夫妻内乱,民族谈判。重的,小可杀人,大能毁国。是隐于人体,无形的***,看不见的千军万马。每一个人都是有枪有军队的君王,看你会不会用,想做什么样的事。
“你这样遭一条狗的谣,会有人信?”二能大小是个村管事,不信邪。
“重要的不是信不信,而是要有人先说,大多数人的劣根性就是贬损别人,以悦自己。再说,那条狗本身就来得不明,它干的事,是普通的狗能做的吗!你见过?”石岩扇阴风点鬼火最在行。
二能忙摇头,石岩闪显一丝得意:“我药狗无数,这么通人性的也是第一次见,就凭这我说它是山妖野怪,就有人信,再加上迷惑人,就是一个妖孽神话故事,无人能敌猎奇的**,无论信不信都会传问,今天就叫我姐和孩子们去散布,他家人就算不信,再舍不得。为了那丫头的名声,也留不得那狗,必会杀狗一解谣言,那狗断无活路。”石岩满怀信心的咬牙泄愤。“我先回去等信,成功了,给我说一声。”
知道什么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更何况是如此合人们口味的荒诞,怪异,神秘的真实故事。几天之间,似乎都知道小易村有个姑娘被山里的黑狗怪缠上了。新版聊斋呀!
恬静终于知道无形的软刀子是什么了,只要一出门就能听到背后的嘀咕声。若成初闻闲言碎语,怒火万丈,可这种谣言是让你气的举刀却不知该劈向哪里的愤怒。
若成开始想放狗走,一想不行,看来只剩杀死它,来证明它不是妖怪一条路了。恬静死活不让,坚信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谣言总是谣言,它敌不过时间的消磨。
恬静一连几天懒得出门,在屋看着那盆君子兰。君子兰在她手里比在高宝树那里好,今年过年有望开花。看着花恬静心思乱飘,高宝树怎么会单单养一棵君子兰呢,以为自己仗仪是个君子?他是个君子吗?那次在山上如果不出意外,她们是不是就被他们**了?假如那人当时不是把自己往一边推,而是迎面推向那只野兽会怎样?那是他无意的动作,还是有心的选择?
安静进来正看见恬静发楞的面对着花,眼神不聚。就想太阳暖和哄她出去走走,说她要再拣些桑叶让恬静陪她去,恬静也想去桑树那转转,两人起身,恬静怕自己不在,黑豹出事,就带了它,向后岗走。
小易村的人想喝茶,就泡柳树的叶,而非茶叶。每年清明节那天就折些柳枝备用。恬静自从知道霜桑叶有明目清火的功能,就年年等下霜后,去大桑树下拣桑叶,用线穿几串挂在房檐下,想喝茶时就喝桑叶茶。安静受影响也学。
黑豹静悄悄的跟着,没了以往活拨的样子,大约它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岗上树叶尽脱,枯草伏地,现出土石半裸,眼见一片萧条。经过雨雪,桑叶和别的树叶相杂破碎,颜色已变,难以区分。恬静在桑树背村的一面坐下,仰头靠在它身上闭上眼睛,任那神思在这山峦飘荡。安静当她是敛神思事,带黑豹离开些距离玩耍。神游够了,恬静笑着站起来对安静喊:“看来桑叶没法拣了,回去我屋挂的给你一串。”
“五姐要早说给,咱们又何必白跑这一趟。”安静有意说了句玩话,带黑豹过来。
“当真是我无心呀。”恬静向树高处望了望,不清不楚,意所不明的接道。
两人回时没顺路走,而是取直线穿麦田,两人比着仍土坷拉戏弄黑豹。快到村边见两头猪在麦地拱麦根,恬静和安静吆喝了几声,不知是皮厚还是耳大,那猪头都不抬。
“黑豹,去。”安静一指。黑豹箭般射出,对着猪耳就是喀哧一口。猪一挣一声杀猪叫,肥胖的身子也不笨拙了,捣着四只小短腿飞奔。看它一窜一窜的样子,安静哈哈大笑。两人走到猪拱毁的麦地,一大片麦根都翻出来嚼了大半。两人用脚平好地,希望能恢复一些。
恬静和安静回到村子,就听村东二能家的老三媳妇在大骂,听出是骂谁割烂了她家猪耳朵。恬静想着解释一下,免的象以前一样,一开骂就绕村转能骂一天。果然,她迎面正用大草绳栓着猪边走边大骂,黑豹下口狠了些,猪耳朵扯开四指长一个口子,血还在滴答。
“对不起了,三嫂,是你家猪在拱麦吃,黑豹赶它时咬了一口。”恬静解释着道歉。
“你的狗把我家猪耳朵都咬成这样了,对不起就完了。”老三媳妇蛮横的说。
“不完了你还想怎样?你咋不去看看你家猪把麦拱了多么大一片。”安静愤慨的接道。
“我没看见猪在地里,只知道你的狗咬烂了我家猪耳朵,你要赔我猪耳朵。”人要不论理,那就没治了,这位恰恰就是一个没人能治的主。
算两人倒霉会遇见这个婆婆怕,妯娌愁。向来不讲理的主。何况还有家仇族恨呢,老爷们顾面子活,她可在心里恨着呢。
“咋赔?要不我按着黑豹叫你家猪也咬一口。”安静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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