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溺水者(5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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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撒哈拉自治区日志记载,陆方当天夜里醒酒后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不再像以前如同和尚需要做功课一样喋喋不休的说菊花多温柔多善解人意,只是看见我床上空着了,就问说飞哥呢?
林波纯粹是吓唬他,开个玩笑为的是让他心情好一点,就说周若华用毛巾帮他擦脸时被他用手一推,碰在椅子上容都破了,现在我在医院正陪着她呢,说他们也是刚从医院回来。
陆方一听,浑身颤抖像得了羊颠疯,穿着内裤就往外跑,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那模样比舞台上的陈佩司还滑稽,搞的大家都笑了。
我了解完情况后,对林波还是持那么一点点同情态度的,就问“猴子”陆方是不是把把林波给鸡奸了?
“猴子”他们想了好久,最后说好象没有吧,不过也说不定,黑灯瞎火的,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
这段时间林波蹲在被窝里真的就像个刚被鸡奸的非洲小黑孩那样无助,一句话也没插。
我只有问施暴者了,陆方一个劲的摇头,坚持说自己是个异性恋者。
得到陆方的肯定答复后,我对刘强一使眼色,对方很识相乖乖的就把蒙古刀递过来了。
接过刀后,我对着林波就杀了过去,嘴里说着,拷,你小子竟然敢诅咒大爷的马子破相,那以后一辈子是让老子活受罪吗?
自治区内又开始了鬼哭狼嚎声,隔壁管理员阿姨不停在外面敲门问里面是不是有人在生孩子?为什么不去医院?还问是否需要找个接生婆?
真怪了,陆方和上次的李进一样,受了刺激后竟然每天晚上抱着课本去上晚自习了。
小男人赵成对“猴子”说干脆你也和老婆吹了算了,你是我们宿舍最有希望拿奖学金的了,“猴子”一听抄起蒙古刀就要和他拼命。
我和林波就问在那站着看笑话的刘强,上次他受的刺激是力度不够大呢?还是过度导致神经衰竭了?
刘强恬不知耻的昂天长啸一声,说寡人一年前就立志要做刘军第二,既然以后要常在花丛中跌打滚爬,那次还不是先热热身的一点小伤吗?要是像他们这样一厥不振的话,岂不是让那些倾慕寡人等着寡人临幸的家花野草们芳心寸碎?
(2)
我们小两口恩爱的无以复加缠绵的一塌糊涂,很是让委员们嫉妒。因为周若华已经没有课了,所以整天陪着我吃饭,跟着我到大二的教室去上课,拉着我一起去逛街压马路,用赵成那个南方小男人的话说是那就差一起上男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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