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不想取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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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亭抱着胳膊黯然伫立在窗前,衣着单薄身上披着件外袍,一头过腰的长发披散着任凭凉风卷起舞动。
这个节气的温度已然骤降,白日都觉着凉,更莫提是在夜里,可那人却无动于衷。
江倾衍眉头陡然蹙起,疾步走上前去。晏九亭闻声收回了注视远处的目光,一转头便看见江倾衍面色不佳地朝自己走来。
他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步,江倾衍察觉到他的退意,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一把揽过他的腰身便将人拦腰抱起,便往那床榻走去。
殿中侍候的宫人都颇具眼力见,彼此交换眼神后都纷纷退下。
榻上虽垫着褥子,但这么直直摔下去还是生疼。晏九亭蹙着眉将身上痛楚硬生生忍下,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江倾衍却蓦然顷身压上,将他抵在榻间。
鼻间隐约嗅到一丝皂角的清香,底下的人应当才刚沐浴完。
自从晏九亭被他从地牢带回后便没再戴那副面具了,这张匿藏已久的绝色脸庞此刻一览无余,因久病未愈而沾染上一丝病态的孱弱,观着却有一番别样风情。
江倾衍一言不发地觑着近在咫尺的人,脑海中不禁忆起牢中那回蚀骨**的旖旎景象,心猿意马起来。
但他到底理智在身,清楚这人现下禁不起折腾,故将心中旖念抑下,对上那双惊惧的眸子,他冷声讽道:“陛下怎么见了我便吓的跟只耗子似的,是不是以后还得藏把刀防身啊?”
晏九亭对他的调侃不予理会,神色淡淡地望着别处。
江倾衍也不恼,眸光一动,勾了勾唇角道:“莫非真的藏了?那可得仔细搜罗了。”说罢,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进晏九亭的衣摆,触手一片细腻光滑,指尖轻浮自下往上探去。
腿间蓦感一阵凉意,晏九亭又惊又羞,连忙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苍白的面庞与耳尖分别浮现两酡绯红。
而衣摆中那只手即使被按住了,指尖也仍旧不消停地轻轻挠动,痒意难耐。
“江倾衍!”他不由嗔视着眼前这人。
“我还当陛下大病一场,连嗓子也给病哑了,现在看来倒还挺有精神嘛。”江倾衍嘴角一直勾起一抹弧度,眸中却是一片阴翳凌厉,笑意从不达眼底。
晏九亭望着他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从前种种是我不该,但你要报仇,做的这些还不够吗?”
顿了顿,他继续道:“可我如今只剩这条命了,你若是觉得不够便都拿走吧。”
江倾衍静静听完,倏地嗤笑出声:“怎么会够呢?陛下这等好颜色,天生就该关在笼子里供人赏玩的,如今落到我手中,自然是要不够啊……”
最后几个字,他是刻意贴近晏九亭耳畔说完的,言语间轻浮暧昧令人遐想,仿佛已将底下这人当作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
晏九亭羽睫颤了颤,丝丝缕缕的落寞哀伤在那眸底淡淡掠过。
他脖颈上戴着的那块勾玉在二人身躯交叠的一片阴暗下隐隐生辉。这块玉佩见证了四年前那段短暂却刻骨的相逢相识,也令他那日在牢狱中的信口胡诌不攻自破。
江倾衍既然还记得四年前的他,又怎会认不出这块玉来?晏九亭一直等着,等着这人认出自己,也在堵着这份年少情谊能否冲散他心中一星半点的恨意。
但如今看来,这段他镂心刻骨的惊鸿于那人而言不过秋毫之末过眼云烟。
摇尾乞怜的狗吗……
晏九亭倏然想笑,他如今的模样倒是真像极了江倾衍口中说的那般轻贱。
“我明白了,我会,任你处置,但请你,放过无辜之人……”晏九亭像是累极般颓然阖上了双目。
江倾衍凝望着底下那人,嘴角笑意逐渐敛去,他双目微眯,眼中迸出的冷冽寒意宛若刀锋逼人。
他自然清楚晏九亭言中所指为何人,心中既好奇他能为那人做到何等地步,又莫名燃起一阵无名之火,怒火中烧。
江倾衍竭力压下没有发作,伸出指尖抚弄着晏九亭抿着的唇瓣,沉声道:“你那位亲卫可一点也不无辜。”
晏九亭闻言睁开了眼,望着江倾衍的眸中带着一丝困惑不解,但他也不问,就静静等着江倾衍再开口。
江倾衍似是刻意吊着他般,指尖玩弄半晌,才抬眼讥笑着继续道:“陛下就不曾想过自己为何败的如此惨痛?以至于毫无反手余地。”
晏九亭眸中一黯,眼底闪过一丝冰凉。江倾衍话中问题的答案其实在宫变那日便已揭晓。
叛军手上无端出现的兵符玉玺,以及那位权倾朝野的丞相骤然的临阵倒戈,无论哪一件都能令这天下风云变幻。
而这二者竟一同袭来,打的他措手不及防不胜防,顷刻间,便令他全盘覆灭。
是他疏漏,丝毫不曾察觉异况才导致东窗事发了竟无半分招架之力。
放置兵符之地一向布防严密,层层把关极为隐密,要将这块兵符盗走实非易事。江倾衍要几乎每日都与他同进同出,要在他眼皮底下行事似乎不大现实。
但他确实将那块兵符拿到手了,便是这点一直令晏九亭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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