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 辗转反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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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果比赛结束后,毫无疑问拿了400米自由泳的优胜。
属于洛山的观赛台上欢呼声此起彼伏,相比于情绪激动地抱在一起的同学队友,佑果作为冠军反而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他只是抬头朝洛山的观赛区看了眼,只露出个极为浅淡的微笑。
他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获得优胜而感到多少兴奋,赢得冠军对他来说似乎是理所当然,毫无疑问的一件事。上颁奖台之前佑果先去更衣室换衣服,身为副部的水见拿着毛巾递给他,佑果用它擦了擦滴水的头发。
水见副部一直是个情绪稳重的人,但在此时也不免露出些许克制的雀跃,他认真地看着佑果,低声说:“一会儿就上台领奖了。”
佑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嘴里哼了两句歌。
水见便问:“佑果,心情很好?”
擦拭的佑果闻言微微挑了下眉,抬眼朝水见看过来。
“怎么这么说?”佑果说,“很明显么?”
水见便轻笑了下:“你以前从没有哼过歌。”
以前佑果即便赢了全国大赛也依旧是冷静的,最多在赛后领奖台上照相时配合地露出个微笑,以往这样的态度大家都认为这是独属于强者的自信,但此时听到佑果轻声哼着小调,水见和佑果同为队员两年,也难得见一次。
佑果笑着说:“毕竟拿了冠军,开心一下不是很正常么?”
水见将信将疑地点了下头。
很快到了领奖的步骤,佑果换好运动服听着安排站上颁奖台,领了奖牌和花束后就要离开,甚至连剩下的比赛都来不及看。
水见拉住他问:“你要去哪?”
佑果似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答应了赤司要去看比赛呢,要是不去恐怕他会任性地朝我生气。”
水见一下子呆住了,不是因为佑果和赤司征十郎不知什么时候这么亲近的态度,而是他实在很难想象总是冷静自持、渊渟岳峙的赤司征十郎在佑果口中任性的模样。
“好了,我走了。”佑果拉好拉链,朝水见说:“之后在校车那里集合。”
沿着最快去往篮球赛馆的通道,佑果到达的时候正处在比赛的后半程,篮球馆里热火朝天,属于洛山的那片观众席正喊着整齐划一的加油词,而属于洛山对手的观众席上虽然也坐着人,但是同整齐划一的洛山相比,气势还是有些相形见拙。
佑果顺着楼梯走下来,有洛山的人已经认出他,刚想出声打招呼,被佑果含笑竖到嘴边的手指中止。
“我只是来看看,别打扰他们。”佑果说,对方激动又克制地点了下头,默默又坐了回去。
佑果走到最好的观赛位置,只是篮球场上没有赤司如火焰一样炽热的红发,佑果反倒在教练席上看到赤司征十郎的身影。
他在和白金教练说话,隐约传来的声音能让人猜到大概是在布置战术。
佑果没有出声,他坐到赤司征十郎的身后,饶有兴致地想着赤
司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他给赤司划定的时间只有三分钟——如果三分钟之内没有发现,他会生气的。
赤司和佑果又没有心电感应,佑果这种任性的想法实在是为难赤司征十郎,和白金教练说话的赤司刚刚结束上一段对话,似有所感地停下来,又问:“白金教练,游泳赛现在结束了么?”
白金教练原本正看着场内的情况,即使赤司没有上场,但是因为有实渕玲央他们三个在场洛山也是极有优势的,他看的认真,冷不丁听到赤司提到和篮球赛无关的游泳赛还愣了愣,然后看了眼时间迟疑地说:“应该结束了?”
赤司征十郎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白金教练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赤司淡淡道:“没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没什么,然而赤司却本能地侧过脸朝身后的观众席上看去,他没有看到佑果,佑果在注意到赤司回头时下意识地弯腰低下头隐藏起来。
下意识做完这个动作,弯腰的佑果又很尴尬地抓了抓脸。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也许是在紧张?
然而弯腰的动作没有持续多久,佑果正想自己要不要抬起头,却蓦然感觉身前投下一片深深的阴影,篮球场顶硕大的灯光将一切都照的亮堂堂,因此影子也格外深重。
赤司的影子将佑果半个身子都罩住了,他站在半身处的广告栏前,视线落在佑果身上,嘴角微微抿紧像是在克制什么,接着又无声地扬了下嘴角。
屈指轻轻敲了敲,赤司征十郎垂眼看着佑果,低声说:“为什么藏起来?”
佑果整个人僵住了,好像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一样手足无措头皮发麻,但他很快神情自如地直起身,朝赤司露出个笑,嘴硬地说:“哪有藏?我只是鞋带松了系一下鞋带。”
赤司也许是相信了,也许是配合佑果,闻言只是点了下头,似笑非笑道:“是么?那系的紧一些。”
佑果被赤司那双异色的眼睛盯着,头皮更麻了,他扯开话题道:“你不上场么?”
场上的氛围要比欢呼的观众席更火热,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和篮球拍在地面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佑果虽然看着比赛,注意力却多半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
“玲央他们三个人足够应对了。”赤司没看场内的比赛,但却有种纵观全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理所当然,平静甚至有些冷漠地说:“这种程度的对手都没法应对的话,他们的篮球水平我会重新进行评估。”
其实这是很委婉的说法了,用更合适的话形容,失败的人在赤司眼中就是废掉的棋子。
佑果啧啧嘴,“这么狠心啊,阿征?”
赤司征十郎不以为忤,扫了眼佑果道:“这算得上狠心?”
既然以优胜为目标,那为胜利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切不能对胜利这一目标产生有利影响的事物或人都会被赤司征十郎毫不留情的舍弃——就比如帝光时的灰崎祥吾。
这种行为在常人眼中自然是冷酷又缺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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