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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周先生番外——也曾是少年 (第2/2页)

周哲远站在舒望的身后唱,没有了伴奏的掩盖,每一个换气都清晰可闻。

“虽则爱情有多深厚,”周哲远唱完了一首歌,舒望用普通话念了一遍最后一句的歌词,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舒望转回身来,淡淡地说了句“谢谢”,然后抬手示意门口,“请便吧。”

舒望今天真的只是想再听一听这首歌,没有动别的心思。

周哲远得体地扬起一个不张扬的微笑,微微举了个躬,就要出门去。就在走到门口前的几步路之间,他脑子里想了很多,最终抬起的手没有落在门把手上。

周哲远扭回头,“听说舒总和叶前辈已经分开一段时间了,您看我有机会吗?”

舒望看向站在门框前的男生,露出玩味的表情。二十出头的男孩子,笑得坦荡,明明做的是“倚门卖笑”的事情,却因一股少年气而显得明艳灿烂。

舒望勾勾手,把周哲远招到了身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对吧?”

周哲远低眸浅笑,“我知道。”

舒望:“你想要什么?”

舒望绕开周哲远坐在沙发上。

“想要火。”周哲远跟过去蹲在舒望的膝盖旁边,眼睛里似乎烧起了火苗。

舒望看清了周哲远黑色衬衣上的扣子原来是中式盘口,还绕着金丝。她没有说话。

周哲远:“盛望s级电视剧的男主。”

舒望用手指蹭了蹭周哲远的鼻子,“你太贪心了。”

周哲远眼睛里的火焰化作了柔光,低声道:“又不是一锤子的买卖。”

舒望听懂了他的意思,轻笑,“你是个锤子吗?”

周哲远像是害羞似的垂下头。

舒望把手放在了周哲远头顶,没打发胶的头发松软茂密,舒望起了玩心,手指在发丝间轻揉,“这个给不了。我只能把你推到导演面前去。后面的得靠你自己。再换个别的吧。”

周哲远感受到舒望这会儿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大着胆子开了个玩笑,“舒总自己公司的人都拿捏不住吗?”

舒望瞪他一眼,狠狠地揉乱了头发。周哲远装乖,把自己的头顶在舒望手下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憨厚的大狗狗。

舒望又接着轻轻揉他的头发,轻快地说:“舒总也要看剧啊,我也不想他们拍出屎一样的烂片。”

周哲远对号入座,委屈巴巴地说:“您怎么骂我,还骂这么难听啊。”

舒望没理他,只是说:“再说个别的吧。”

周哲远抬头看着舒望,摇头,“不用了。我相信自己。请舒总给我机会吧。”

舒望点点头,“好。其他的以后再说。这个我让翰铭安排。晚上让他带你来。”

周哲远应了一声好,试探着在舒望已经收回的手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舒望起身离开。

周年会庆典结束后,和杨翰铭跟周哲远交代过的一样,一个年轻男人来到他面前。

“小周先生,您好,我是刘洋,杨秘书安排我来接您。”

舒望跟盛望的人一起吃了一顿晚宴,杨翰铭跟着她。

周哲远被刘洋带到了格朗酒店,这是万盛的产业。顶层的一间套房是舒望的房间。刘洋把周哲远送到后让酒店的人送来了晚餐。

周哲远看着桌子上中西两式种类丰富的餐点,没了食欲。刚刚刘洋走时跟他说了一句舒总大概要晚些回来,还给他留了一盒安全套。

虽然在舒望面前表现得老练从容,但周哲远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只有高中谈过一段刺激感仅来自于躲老师牵手拥抱的校园恋爱罢了。

现在即将迎来一生中真刀实枪的第一次,周哲远确实紧张了。

或者说他比绝大多数其他人都紧张,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恋人,不是自己的炮友,不是自己包养的对象,而是包养自己的人。他好像比其他人更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仅仅是对自己,更是对自己要用去取悦的那个人。

于是此时此刻,周哲远虽然知道小黄片都是不可信的,还是有些遗憾自己阅片不足,只能临场发挥,自求多福。

一桌子的晚餐几乎是被周哲远叫来人原样撤下的。他想了想,在客卧的浴室洗了澡,还专门拆了包装,练习了使用安全套。

周哲远换上了助理带在身边的备用演出服。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偏低,穿着这件黑衬衫感觉刚好。他开着电视,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看着电影,心不在焉。

晚上十点,舒望结束了晚宴和应酬回到酒店。

玄关廊下留了灯,客厅灯也亮着,周哲远听到开门声关了电视。

周哲远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也许是因为酒店房间暖色的灯光,周哲远觉得气氛有一些奇怪。

舒望站在门口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放下了包,直接进了主卧的浴室。

她晚上喝了点酒,不醉,但沾了一身烟酒气很难受,着急去卸妆洗澡。

舒望也是进了浴室才想起来今天外边客厅里有个人,自己这样的行为就有些变了味。不过她也懒得解释了。

周哲远跟着舒望进了主卧,坐在墙角的沙发上。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但门却没有动静。

周哲远解开第二颗衬衣扣子的时候,门开了。沐浴露清甜的石榴味涌进卧室,添了旖旎气息。

舒望穿着一间丝绸质地的长袖睡袍,抬手用毛巾拢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另一只手举起吹风机向周哲远示意,“来给我吹吹头发”。

周哲远接过吹风机,舒望在床头坐下。吹风机插在床头的插座上,周哲远只好从另一边爬上床,坐在舒望身后,拿起吹风机。

周哲远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舒望的湿法,忽然想起下午她玩自己头发的事情,一边觉得风水轮流转,一边又一点也不敢真的放肆。

舒望坐在床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的人挑起一缕头发去吹,然后又放下。有那么一个恍惚之间,舒望觉得岁月静好。

一缕头发挂在了舒望的耳钉上,绕乱了。周哲远放下吹风机,抬起双手小心地解着头发。

舒望感觉到周哲远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耳垂和下颌骨。

周哲远不敢用力,越解越乱,恰和他此刻的心绪一样。

舒望抬手挡开他的手,有些粗暴地自己摘了耳钉,挑开了那一缕头发。

两只微凉的手不得章法地胡乱挑拨,和她敏感的皮肤似有若无地接触。

“洗澡去。”舒望往后伸手推了周哲远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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