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恩客 (第2/2页)
娇花从襟中抽出绢来,掖了眼尾,拭去珠泪。委屈嘟囔“雩儿,我怕是又要翻沟了…”
“主子何出此言?”
“届时谢崧笑我,娘娘恼我,当真成了燕京笑话可怎么办?”她赧颜万分,蔫倚着又笑又哭。
“下车!”舆车才入拐角,便急停了下来,雩儿怔了怔,王侯不知何时,竟直径掀帘上舆,沉声把雩儿赶了下去。
知绾慌急中拿帕遮面,嘤咛一声就被谢崧弯腰提抱起来,男人恣意颠了颠,强取豪夺般将美人从舆上强抱至自个车上。
“娘子好本事,亦比皇后情趣万分,想必,今夜是伺候着他流连忘返了。”
谢瞱比他得意,明珠再怎么得,也是十数年循规蹈矩,娇花便好,不过小半月就将自己往那人榻里送。
卧里轻吟慢转的,便要主动留宿了,竟还怜他喝不喝酒,他谢崧饮酒与否,亦毋需前人来管!
谢崧将她按在舆角,利落的剥去公子的外儒、扔在一旁,恼羞成怒的压了下去,顶开她的牙关,对她肆意亵怜。
“你只当本王是你的恩客,今夜事毕,重金以酬。”
娇妻日日檀口噙香,诱引他深入顾怜,噬含之间惹的她啜泣连连,只得软媚的拿手推打他。
“唔…谢崧…”
男人以掣电之势乘骑她开始着手宽解腰带,落佩释玉。知绾吓得煞白发抖、想起身推他、反倒被他拿腰带束了双手缚在头上。
“叫谢郎!”他气得心火急燎,在拐角处侯她小半时辰。既然夫妻恩断,亦毋需虚情作假了。
“你说不强勉我的,你说要祝我顺遂!”她瞋目哭哀,悔怕得真被他强了。
“叫谢郎!”王侯松了她腰带,落她裙衬。只当是风流逛窑,将她欺凌。
“谢郎谢郎…你亲口说不强勉我…”
她嘤哭得难以制止,嘴里却频频服软,前生与他种种亦浮上心头。
“你与他是情到深处,于本王便是强勉,绾绾怕也忘了,不过一载,你也是这般黏腻我,口口声声说情道爱,现如今,是攀了新枝,张狂地当面辱欺我。”
与公子约余生,又何必替他弄伤,这个得陇望蜀的疯女人。
“你不能强勉我…”她哀求。
谢崧如同鬼魅,在她耳边肆绘染渍,压怒沉声,“那你叫夫君来听听,若绾绾喊了、今夜或许为夫不强勉你。”
“夫君…”偎红倚翠本就是他旧有的手段,不得身子又如何,他总要让娇妻今夜尽染苏合。
暮深夜重,寂静无声的路上,雩儿耸着肩被夹在谢平谢狄中间,垂首的恨不得此时遁地。
舆内是美人的嘤咛低泣,哀哀求怜,莺啼燕啭的轻泄难止。
髻畔翠翘流苏玎玲作响,比旧时委屈万分,猝然的弄得她哭哑的没了声响,又在淮南王府门口停了良久。
侯了小半时辰、王侯才将裹着他外袍的知绾抱了出来、主子裸着足醺着脸,昏厥在蜷在男人袍里,底下再空无一物。
“青风、备水。雩儿,去收舆上的东西。”
谢崧镇定自若,神清气爽的裹了娇妻大步而去。
雩儿称是、硬得头皮、将舆车赶至暗处,才撩帘掇拾,抬眸见里面满片狼籍,她的靡衣褂裙一概不落的推在软榻上,连垫子都沾染着旖香靡渍。
谢崧将人抱进盥室,亲侍她洗浴后,包着人送进拔步床里,提她换上新的烟丝锦寝衣,将吻落在她肩头。
“本王所说之事、今夜你认还不认?”半点大的梨院,敢肆玩两个男人,对他欲拒还迎,回卧还扮着娇妻把公子哄毕了。
知绾眼尾含着清泪,对他一通锤打,“我不认,我不认,是你龌龊至极!是你丧心病狂,强占我。”
她频频当面撩拨公子,不就是要惹怒他么?
“认不认,为夫自有公判,何况今夜本王没有骗人、今没得你身子。”他为了那句夫君,说到做到。
“你…”她气极,瞥过脸含忿“这般亵弄我,和那事有何异?”
娇花十指紧攥软榻上的被衾,腰肢被王侯揽着,又被探了进去。
“以后还敢不敢?”谢崧噬吻她颈前朱痣。半年来男人骨指生了新茧,以此蹭磨美人娇嫩。
她咬紧牙关,倔强的难泄于口,频频欲退,却被逼至榻角,蹭的鬓发松乱间,迷离的看着谢崧哀哀哭
“不敢了……”她认。
谢崧抽手从帐间接过空悬的银铃,将它拉的近些,递给她,清寡的不食人间烟火,居高临下哑声惑引她
“待会绾绾若是被为夫弄疼了,像旧时那般,摇铃便可。”
话毕他起身放帐。
半盏茶毕,烟帐里频频晃铃。
“青风…雩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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