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辞而别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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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揽着男人颈子,惑引他“好好下,赢了有彩头。”
“若是输了呢?”他单手抱揽娇妻楚腰,盘算着想要更多。
“输了就罚你寡欲一个月。”若不罚的重些,此人怕要放水。
“为夫可要重彩。”谢崧轻掐了她腰间软肉,以此调戏,伸指气定神闲地三叩舆壁,叫人送来纸墨,让她当场画押。
“殿下当真要赌?”
知绾不过借着假醺有意诓他,见此正中下怀。
秋水含雾,倒好似哪里被人贩卖的失足少女。心里头乐的恨不得将他身家都赢来。
谢崧倨傲着“怎么?不过学了半个月的棋便想赢我?”
“落款吧。”谢崧将她搂进怀里,咬她耳朵,就着她的指沾了红泥画押,“娘子的卖身契在这里了,本王怕什么?”
“黑后手,去七三,釜底抽薪。”
“白先,入九三。”
“黑先,入四六跟吃。”
谢崧的冲飞吊她早已研透,光是林兮出的对应之法就背出百十条,他若与骊韵混下怕有些难度,如今独下知绾自然是成竹在胸。
废寝忘食了数月,她学得不就是这个?
两个对弈了十数目,王侯衔着她颈下朱砂,暧昧道“王妃可要加注了?”
王侯攻防断点无不精妙,只可惜娇花有先知之明,看着盘上布局无恙、实则已拿捏他后手到中盘。
美色将男人蛊得情迷意乱,娇花趁机揽脖,假意低啜着“加,夫君好兴致…下着盲棋亦可一心两用?”
谢崧把她襟前系带扯松,慢慢绕指,将姝色尽收眼底,“平五六。双吃。”
“平六七提子。”
“绾绾听好了,为夫第十四目落在…”他将她的手抵在舆壁上,沉声“入二八。”
“…”男人一改反常,立二拆三,占星取势,打得她措手不及。
他手上动作极尽缱绻缠绵,娇妻有意以美色作掩,为了彩头便要将自个尽豁出去,将燕杭百万食邑赢来。
王侯哪能这么容易交底,偏要双管齐下,又行了几目,知绾嗔怒得将男人往外一推,阖衣坐好,没了别的心思。
“上…七二…”
夫妻两人对弈大半柱香后,谢崧挑眉,将娇色提抱在腿上,暧昧的揉着她肩,揶揄她道
“娘子,怎么不下了?继续啊…”
知绾面色渐渐难看,脑中复盘良久,掰着指暗数,“白…”她要输了,怎么会?
“娘子输了,为夫数数看。”谢崧假意要啃吮她鼻尖作罚,被她吓得歪脖避开。
“你骗人!为何方才在殿上不那么下?”
何以与她下了盲棋,行至收官处,棋技凌厉的比平时狠上万分,纵是他十六岁时的棋谱,也没如此凶猛。
“谁跟你说为夫十六岁后不下棋?”王侯将卖身契工整叠了收尽袖里。
“本王自束冠后。”他以骨指宠溺的敲了敲娇妻脑袋,若有所指道“在这里,闲暇时下盲棋,从不留谱。”
“林兮和姑母口中的那个人,是未及弱冠的少年谢崧,绾绾,而今在你面前的才是,二十三岁渴饮匈奴血的鲜衣王侯。”
知绾似懂非懂,懵怔的,见他将自个亲押的卖身契,收进怀里,忙不迭的去跪拦,扑进他怀里撒娇道
“夫君可怜我、堂堂侯门嫡女断没有用卖身契的道理,往后传出去,外人如何取笑绾绾。”
“在淮南王府,为夫就是规矩,娘子理当愿赌服输、莫要辱了文人气节,出尔反尔。”
“…”
知绾不愿与他多说,暗恼得倚着舆璧昏沉沉睡去。
王侯正值壮年,新鲜的得了新娇,难免比他人勤勉些,懵懵懂懂的折腾大半月,日夜难休的反倒把她弄怕了。
成日抱着软枕,在淮南王府里的各个厢房里这躲那躲,恨不得遁了地去,再无过去黏腻,
谢崧则因淮津违贩私盐的贪污案,被王帝任命钦差,连夜微服。
娇花于睡梦中惊醒,看到屋外廊檐下,灯火通明,又有急促有力的叩门声,迷糊的在榻里半倚着身子,揉眼
“绿旖,你去开门,是不是殿下回来了?”若是公事忙起来,王侯留宿宫内,彻夜不归亦是常事。
绿旖从耳室内披着外衣,快步到门前刚开门,就见青风一身戎装,掌着盏纱灯,神色凝重的越过绿旖,进卧取了架上王侯佩剑,对烟帐里的主母道
“宫里传话,来拿殿下贴身佩剑。”
青风提剑颠了颠,毅然转身离去。
“绿旖,拿我的外披来,去吩咐谢平要辆车舆。”
谢崧从数日前就曾和她说过这起贪污案,倒贩私盐在北郢无异于起兵谋反,是动摇国本的大罪,更何况淮津邻近南陈,稍有不慎就有通敌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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