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珠翠蒙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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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气得将衣物翻得混乱,刚想抽出手,指尖便触碰到包袱里几件素衣细裹住的绸物。
绸物细腻光滑,更有冰丝般的触感,似是绣着些繁复的花纹,缠勾着小细带,他把那物抽拎而出,放在曦光下目无秽色得品赏其间花样,
靡艳旖红,品得透了亦腹诽作评,尺寸小,样式差。
谢崧观毕又将其原封不动地收进包袱,然后把素衫取出,扔了出去道
“谢狄,待会把它们烧了。”
王侯事毕,睨视榻上酣睡美人,倚在一旁小憩。
辇中沉闷,不知是寡欲避嫌了大半个月,少入欢场,还或是娇花躺了他的位置,难言何故,他已然坐卧不宁。
轻酣会,又听一声娇俏,是她睡梦中呓语,倏地抬眼,见美人蜷缩着辇角惺忪着,不由得靠了上去。
她把脸埋进褥里,只露了鬓边碎发和嫩耳来,小耳受了寒,暖了半响,雪白的无半点儿血色。
“……”她在梦里嘤嘤呜呜。
“你说什么?”谢崧听不清,靠近些。
成亲半载,知绾每次见到他,晶莹的嫩耳都会无时无地的尽染绯色、无一例外。在慈寿宫小住了十数日,人是清瘦了,少了几分俗媚,平白多了恬淡来。
回来了也不去寻他。
他遐思了许久,美人平日里柔媚呜咽的模样,替她拢了碎发,娇柔鬓边花翘随舆轻颤,流苏点点,更加惹人浮想联翩。
敛声闭气间,又听她道“疼我好不好……陛下…疼疼臣妾…”
她在梦中求饶,本欲替她理好髻里缠绕的珠玉,闻言,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方才是叫陛下?疼她?谢崧骤然愠怒,掀开娇柔身上薄衾,亦要解她衣带。
“谢…崧…谢郎…”娇柔在梦中,啜泣得溃不成声。
他缓过神来,怔了会,苦笑着俯身低首道“我在…”
继而恣肆轻噬她鬓边嫩耳,拈香绘色。以此抚慰。
她不在,偌大的淮南王府黯淡得,再无璀彩。珠翠蒙尘,鲜衣覆灰。空寂得,犹如死灰。
谢崧双手将她束于舆边,车马颠簸,左右虚晃间,花翘颤得尽勾他额发,男人埋首在娇柔颈香间讥诮苦笑。
大清早的,这是入魔了…
骨指攀上她髻间将其取了下来,又作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沉身低头为她暖耳染渍。
“我会疼你…”
她肌香体轻,让王侯欲罢不能。
太和殿外青砖檐瓦,僚官着褂疾行,钿车宝马于红瓦偏处驻停良久,舆下近宦仰首,暗数殿前日晷的落影,回身第三次轻敲了銮舆
“殿下,时辰到了。”
话音落了许久,谢崧果真慢条斯里地掀帘而出,薄唇微勾,晦涩的漾着湿气,傲睨他一眼,吓得人肝颤儿,
男人身染女儿温香,意犹未尽对着近宦哑声道
“送王妃去慈寿宫,到了把她唤醒。”
说罢,又不放心的回身顿了顿,
“现在,去把她唤醒。”
她娇柔酣甜,频频惹人顾怜,若是遇到登徒浪子,也会无声无息的被轻薄了去。
近宦缩了缩脖子,待着主子走得远了,才猫着腰,掀了舆帘,见美人蜷缩着娇酣,耳背炽烫,颈后鬓发凌乱处亦有些隐晦红肿。
辇内稀薄的暖气中溢着香甜。
饶是见惯了宫闱内的旖旎艳色,也不禁燥红了老脸,猫唤道
“娘娘、娘娘,该醒了。”
他不便逾矩入舆,俯身猫在舆外唤了许久,才将她叫醒。
许是太困了,她睡得深沉,近宦喊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揩了口水,惺忪着睡眼,觉得后颈衣襟寒了些,自觉的拢了拢,回身问道
“殿下来了么?”
“殿下上政去了。”
没见到男色,知绾耳窝烫热的发痒,不经意间揉了揉,怯弱不胜的瘫在褥垫里又说
“起驾去慈寿宫。”
瘫软无力了会了,又觉得颊边燥得慌,下意识得以手在身旁摸了摸,竟寻不到包袱。惊慌失措地回身环伺了一周,终在舆角处将它拖了来。
它瘪得不如上舆前得模样,知绾慌得打开,伸手翻了翻,寸缕寸金的矜贵绸料,贴身小衣被捏揉出各式的褶皱。
娇花周身发烫,嗔骂那人“龌龊。”
男人要不是她夫君,理当要拖去千捶万打。
恐惹人闲言,她只把包袱重新裹好,藏在舆中暗匣里,想着,要是不行,今日就回府。要去问问她的王夫,衣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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