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反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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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绒和秋墨对坐而饮,金绒很蛋疼地看着秋墨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从轻蔑的扫视,到短暂的一瞪,再到专注的凝视,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他惯有的凌厉,虽然金绒不惧与他对视,但是再怎么也对旁边的人有点影响,有些瘆人。
“你在搞什么东西?”金绒轻咳了一下。
“你觉得……”秋墨恢复常态,也就是无表情的样子,“我的表情,够险恶吗?”
金绒身子晃了一下,尽力憋住差点吐出来了酒:“你怎么突然神经质?今天跟阿彻打傻了?”
“我很清醒,能记得他招式的每一个细节,脑子没毛病。比起这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险恶……倒不如说是让人见了就反省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反正就是很严肃。”
秋墨摸了摸下巴:“严肃吗……”他扶了扶额,“金绒,经过长时间的修行,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刀术是有极限的,人越是拼命地去突破那瓶颈,越有可能堕入失败的阴影中或者走火入魔失去自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秋墨突然撩起刘海,眼中迸射出刀光四射的狂意,使金绒为之一震:“我,不做刀剑师了!我要成为超越剑道与刀法的存在!”
金绒一时震惊,没有憋出一句话来。也许是达到了好好的效果,秋墨点了点头,收起来张扬的表情与动作:“我开玩笑的。”
金绒一拍桌子:“尼玛啊!你那种表情鬼晓得你是在开玩笑啊?老子差点因为你真的走火入魔了!”
“也就是说你是信了,那么这方面我不用再担心了。”秋墨自顾自地说道。
“你到底想干嘛?”
“备考。”秋墨只吐出两个字。金绒玩味地笑了笑,即刻会意:“哦,你还真是好人做到底,没有想到,竟然为了那个小子费心劳神成这样,阿彻都还没有这个待遇。”
“他的潜力,需要强烈的压榨,”秋墨握紧了手掌中的柠檬,将柠檬汁挤进了酒杯里,“所以,把你说的那个小才女的照片给我。”
今天对于金绒来说可真是个奇异的日子,他都有点麻木了:“你……准备自己亲自ntr?鬼师吗?”
这次轮到秋墨拍桌子了:“请你注意,我结婚六年,女儿三岁了。
“好吧,我收回。”金绒摊摊爪子表示歉意,将一张照片发送给秋墨的手机,末了,说道:“那个小子,在改变着你,这样好吗?”
秋墨不答反问:“你在让那把刀学会藏锋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像人,这样好吗?”
久久的沉默后,一人一狐一同举杯,互相默默的致意,一饮而尽,然后,互相分别。
翌日早晨,白铭照例到咖啡店去,他的赛程已经结束,今天下午公会竞技就停止了,听说晚上公会又要举行庆功宴,或许到时候墨彬也会借助这个机会宣布凌霜正式转队,而凌霜还是没有明确说自己的想法,但是……也没差吧……或许还可以抱一定的希望?
白铭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上午的时间他可以自由安排,其他人基本上还有未完成的项目,正好,没人来管他高兴不高兴。
刚进咖啡店,看见秋墨正准备出门。“秋墨先生,这么早就要出门吗?”
“嗯,接了一个委托。”
白铭困惑道:“到这个时候还要接单吗?公会竞技都快要结束了。”
“做这个事情,不关乎时间,像这样的人很多。”秋墨淡淡的说道,“我的这次委托,要求你跟随观察学习。”
秋墨将手机递给白铭,一阵头晕目眩冲击了白铭,让他差些倒下。
为什么……为什么是凌霜?秋墨要“处理”的人是凌霜!而且照片右下角有一个明确的标记,那分明是——抹杀!
“是谁……谁要做……”白铭颤抖地问,此时此刻,他才终于又想起秋墨这个男人,就是对他来说,也是极度危险的,他可是在刀尖上过日子的男人。“不得透露雇主的信息,这规矩都不懂了吗?”还是,冷淡的口气,但是和平时已经不一样了。
没错……呵呵……差些就忘了,白铭啊,你还是没有长进,他不过是因为金绒的人情,你以为他真的把你当成学生吗?他要杀你随时可以。
“这是……我的伙伴……”
“是吗,那么真巧,那么,你要怎样?”
“秋墨先生……我知道您是因为和金绒的交情才教我,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我有要守护的伙伴,我不会忘记你教我的一切。得罪了,要用从您这里学到的来对付您了!”白铭把手放上了刀柄,蓄势待发。
秋墨点点头:“无妨,主神空间就是这样,实力至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不过是……”
手起,风过,刀鸣,血流。
不过一瞬。
白铭咬紧牙关,用灰渊死死地抵住木刀的压力,同时,眼睛也在竭力抵住来自秋墨眼中的刀。木刀带起的气流,在他了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你敢阻挡在我的面前,但是你已经错过良机,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和我说没用的话。”秋墨步步紧逼,抬腿踢向白铭腹部,白铭抽刀出鞘,另一只手抓住刀鞘格向下身,一刀砍向秋墨的左肩。
秋么不过是微微欠身。便躲过了,斩击,脚下化踢为挑,反而将灰渊的刀鞘从白铭手中挑出夺下,一记肘击衔接得恰到好处,让白铭退开几步。白铭不敢有任何保留,即刻开启虚化,拖曳着血红的光带,如流星一样冲向秋墨,把速度和力量瞬间提升一个档次,一时间让秋墨连连后退。
“你的虚化倒是在进步啊,毕竟这是你最容易获得的能力了。”秋墨甚至还有心情提点两句。
“可恶。”白铭心里很急切,看似是他处于主动地位,但是秋墨的格挡和避让一直沉稳如初,保持着很平衡的节奏。一点看不出吃力,只是一种从容。
白铭越发的急了,他知道自己拖的越久,希望越是渺茫,瞬步连发,一次呼吸之内连续从不同方位对秋墨发起攻击,秋墨被血色的雾气与刀光环绕,却完全不似网中困兽。“你还是不会估量形势,你的虚化无法支持频率过高的瞬步。”
仿佛是为了反驳秋墨的话,白铭本来高速迅移的身体突然调转了方向,以九十度的急转避开了秋墨格挡的范围,以刁钻的角度,错开了秋墨的木刀,直夺面门。秋墨眼中微微一亮,丝毫不避,反而抬手直接迎向刺来的刀尖,白铭已经无法收招,只能任刀刺出,这一击,反而被秋墨用一步险招化解并且利用了!叮——清脆的鸣响,是刀入鞘的声音,不是别的,正是被秋墨夺下了的灰渊的鞘。
“竟然用鞘……!”白铭没能来得及松手,手臂便被控制住,紧接着,脑子里一阵异样的眩晕,意识突然变得滞缓,与周围的环境脱了节。
“危.鸣珮。”
一道诡异的刀压从木刀是传出,不是往常那样的凌厉,却是来得更加尖锐,更像是一张撒出去的网,密集,处处渗透,防不胜防。
很多人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栽在了秋墨这一手上,很少人会料到以攻击为傲的刀剑师拥有一个强力的控制技能。鸣珮,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上的干扰,同阶基因锁的人中了这一下都要被削弱四成的反应速度长达三秒,更何况白铭这个只有一阶的,直接陷入了眩晕。
“危.崩峦!”木刀上的气息再一次变化,岩土般的繁复纹路在刀身上亮起,肉眼可见的刀气腾跃而起,暴涨到了两米多,此时的刀压又变了,变成了山岳一样的深沉与厚重,以及一种无法撼动的霸气。
“轰——”与其说是砍,不如说是直接拿着一座山,直接撞在白铭身上,白铭悲催地失去了自己身体的主动权,任由巨大的冲击力把自己砸进墙壁,剧痛,使他眼前一阵阵地发白,几近失去意识。
没有一点点的余地啊……根本没有希望……甚至……都没办法思考这个天堑一样的差距了……
我要死了?就是在主神空间吗?结果……是我自己来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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