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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黎明前双子】不问西东 (第2/2页)

「可你看起来不像对她死心,有兴趣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偷窥她洗澡?就那么点李子大小的肉,不至于您犯如此风险吧?」

他吐露出一嘴茉莉花的香味,那是酒和茶的味道。他说起话来轻声细语音调轻得就像一个吻,让沃尔特不禁躲他远远的。

「咳咳咳……」沃尔特被呛得一口气没上来,「这是我最后的博弈,跟你说有什么用?我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的而已。」

他顿时没了喝酒的性质,设套捉弄萨尔潘成功的兴致也骤然全无。「老子虽然不是处男,但对女人心可一点都不开窍。」

猎人终于承认他的不堪,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伦德尔。原来他对帝林还存有那么一丝感情,但却因她的冷漠逐渐消逝。

「所以你是因为帝林越来越成熟,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意捉弄而感到后悔?」肉山听他支支吾吾说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这绝对是你自作孽。”他如此想到,同时心里对沃尔特现在的处境感到无尽的鄙夷。沃尔特喜欢帝林,这是铁打的事实。

这从他现在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可以看出来,不过那模样实在有够丑的。「让我总结一下,说白了是你一开始觉得,帝林根本没可能靠自己独立出狂神,所以就无视了她个人的感受,各种戏耍这可怜的姑娘,最后把赌注压在三年后,再和她和好?」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沉声道,他竟然想不出词语批判沃尔特,只能不停为他倒酒,「你他妈是不是脑子给人灌了史莱姆?」

「我倒宁愿那样,说不定还能挽回她对我的同情心。」沃尔特给自己吹了杯闷酒,「这的确是我的错,咱能不提这个?」

「不不不,这事必须得提。」伦德尔拦住他抓酒瓶的手,脸上写着这得付钱几个大字,「要是不帮你解决这事,我怕你会一直赖在我这间破酒吧闹事。」他接过沃尔特递来的两枚金币才给他继续倒酒,可却不小心看见了他钱袋里堆积的女性衣物。

「该死,你这家伙是有多死脑筋?你还是七八岁不懂得**有什么用处的小处男吗?你以为这样捉弄她就能换得关注?」

伦德尔骂骂咧咧地呼出一口气,这次沃尔特从中闻到了辣椒水的味道,他在心里不由为肉山的奇怪身体感到好奇和担心。

「虽然我不是处男。」沃尔特被那股气味辣着了眼睛,一时间眼里竟然飙出眼泪,「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芳心。」

他有些郁闷地叩了口柜台的木板,全然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谁知道这三年她真的做到了,她是一个老猎人。」

「呵,老猎人。」伦德尔为自己斟了杯山花红,语气揶揄,「你难道不也是?自己种下的苦果,打碎牙齿也要咽下去。」

「可我该怎么咽?我现在除了捉弄她引起她的注意,连女人也不想睡。」沃尔特瞪着一双大眼扮糊涂,「你给我支招?」

「去去去,一边去。我这是酒馆,不是居委会。想找人咨询心理,去和下水道的史莱姆聊聊吧。」肉山抖动起满脸横肉。

虽然他早就知道沃尔特是何等性格的败类,但却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明明坐拥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还天天出入妓院之类的风流场所。他早劝过沃尔特少行风花雪月之事,多注重眼前的事物,可他不听,到头来还怨声载道咎由自取。

「除非天神喝醉误听了你的谣言,派出天兵天将将帝林的猎人头衔和整座庄园搬空。不然你就等着御座来给你收尸吧。」

吧台老板依靠在桌上直视他的眼睛,「你个天杀的小混球,把女人心和其他人看的比野狗的尸体还轻,我可救不了你。」

「真的没戏?」沃尔特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以为事情不至于严重到连他也束手无策,「我真的后悔了,想要挽回。」

「哈哈哈,这里哪个赌鬼在下注前不是这样说的?」伦德尔开怀大笑,「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个德行,贪婪而不知悔改。」

「我见多了你的谎言,也更清楚你两天前还睡了一个兔女郎。」肉山用手指叩着柜台打着动听的节拍,「她可淫荡着。」

因为刚才喝了点酒,所以他的口中再次散发出谷物的馨香,这使沃尔特头一次感到舒服了些,「我看你八成也睡过她。」

他恶狠狠地道,心想这地神城发生的一切还有什么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可那又如何,男人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因为我得不到帝林,所以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思。再说了。」沃尔特要来肉山刚啜饮的山花红抿了一口,「那个兔女郎可不便宜,我花了几百枚金币才脱下她的衣服,如果把她换成帝林,我乐意出几千,几万枚,别以为我穷,我有这资本。」

沃尔特不禁回想起那一夜,他先是观看妓女表演脱衣舞惹得他一柱擎天,最后在她的搔首弄姿下霸王硬上弓,可带劲啦。

说着,他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裤腰带,将挂着的钱袋扭的叮当作响,「不过这酒可真辣,以前怎么不见你有卖这东西呢?」

「辣是自然,因为里面加了春药。」伦德尔悠悠然道,把沃尔特吓得吐出舌头,「呵呵,结果你还是把女人当商品吗?」

「老兄,女人除了给我们传宗接代还剩下什么?你真以为她们拥有了赋形就能尾巴翘的老高啦?」他放下酒馆气喘吁吁。

老实说他一开始也没觉得帝林有多好,这姑娘胸上即没肉,性格也刚正不阿,他本该喜欢夕尔那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郎。

可沃尔特偏偏喜欢寻求刺激,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去挑战掠夺,这是他继承的狂虎赋形在隐隐作怪,也是种天性。

那晚的成人仪式上,他刚打猎完回到部落,途中恰好撞见帝林觉醒赋形灵将。不得不说,那恰到好处的毛尾和猫耳是他所好,再加上他作为御座的近侍方便说话,所以顺口提了句“这妞不错呀大人?我俩赋形种类吻合,等她长大了许配给我怎样?「如果她愿意,没有问题。」沃尔特至今无法揣摩出御座当时的想法,「我只是随口一说,您这么痛快让我情何以堪。」

他万万没想到族长竟然如此随意地答应女儿嫁人,后来帝林为了保护夕尔的安全出走狂神,沃尔特也遵从命令尾随其后。

「我承认我对她有偏见,可谁能想到她这三年这么能干?又是新晋猎人,又置办了一座庄园,我现在真对她死心塌地。」

沃尔特翘起二郎腿,期间一直不解于伦德尔那似是而非的眼神,「哼,瞧你这点出息。你不把她放在和你平等的地位。」

肉山缓慢地梳理猎人的思维,「人家又怎么会看得起你?我真怀疑你继承的赋形是猪而不是老虎,智商底得令人发指。」

「我当初和翼神族人攻打珏天边境的时候,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他满足地抚摸起鼓起的肚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什么意思?」沃尔特显然不理解珏天语内涵,他们正在用魔人的西林语交谈,「你不想做,就不要施加在别人身上。」

「可我有被帝林捉弄的觉悟。」被一语点醒的沃尔特捶起壮硕的胸膛,「我等了她三年,可她却连一毫米,也没长大。」

说着,他故意顿了顿,指向乳间的某处凸起戏谑道。「我对爱情这单事是笨重了些,可我一直在关注她呢,她没长大。」

沃尔特信誓旦旦地强调着,在他的眼里,帝林似乎永远是三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应该一直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哎,随便你怎么说。」肉山一脸不悦地叹了口气,「如果你还觉得那个靠一己之力杀光沼泽魔物的猎人是个小女孩。」

「那可大错特错了,最后,祝你保重吧。」语毕,伦德尔举起酒杯与他碰杯,「祝你也保重,不过我还想多赖一会呢。」

沃尔特见状也举杯邀约,两人几乎是同时饮尽了拳头大小的酒杯,山花红的烈性酒精让他的喉咙直冒烟气,天色已晚了。

「可那姑娘却容不得你多赖哦。」肉山指向酒馆门口狡黠道,被他这么一说,沃尔特才回过神来朝白光刺眼的门外望去。

「沃尔特——!原来你在这里!给我死出来!」这时,艾丽莎和他四目相交,她二话不说就冲到他的面前,拽起他的耳朵就往街上溜。「艾丽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沃尔特像只哈巴狗一样踉跄其后,而肉山则补了一句,「下次记得付钱哦。」

他看着猎人狼狈地被拖出酒馆自斟自饮,随后收起开酒瓶的工具,向内室走去,在屋里,他还有更重要的客人需要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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