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忘忧传人云忘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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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凡是走在江湖中的天脉宫七脉的中的传人虽然不能说每一位都是绝世美人,但相貌大多不俗,而修炼天脉宫的心法,本就会有一种飘逸出尘的气质,加在一起,自然也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何让自己回京城之后,务必拜访一下这位?
“韩师侄不必多礼,称呼在下为师叔便可,请坐。”忘尘先是行了一个佛礼,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不是韩沐清想象中的不近人情,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而是万分的亲切。
那种亲切之感像是从一言一行之中流露出来的。看着他,只感觉十分的舒心,似乎有再大的烦心事也会放下。这绝不是天脉宫的心法就可以成就的,韩沐清暗暗吃惊,至少在其他的天脉宫七脉的传人中,自己从来没有感受到,难怪着忘尘如此出名,就凭借这一身如同大自然温煦亲和,仿佛可以包容一切,与天地相融的气质就足矣堪称大师。
至于忘忧一脉,的确最善推算衍化之术,但若说事料事如神未免有些太过夸大,须知,冥冥之中虽有定数,但天脉宫的人更喜欢称之为劫,而劫又是由运和气所决定。运为本身命数,气,则是外界因素。
用衍化之术的确可以推算大致的运与气的走势,但也仅仅是能算出大概而已,也是所谓的命格。
天脉宫七脉除了轻功所善虽各有不同,但每一脉对其他的六脉的功法也是各有涉及,只不过大多是都是略懂,所以从某种程度上,七脉的划分有没有那么明显。
而这衍化之术,当初韩沐清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因而只是匆匆看了两眼就撇回给了师父,不过她倒是对忘忧一脉的阵术有些造诣,其中以军阵为最。
但这位忘尘……韩沐清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出尘的男子,据说他是忘忧一脉,乃至以前的天脉宫所有人中,在这一方面上造诣最深之人,没有之一。
但如医者不自医一般,算者亦不子算,愈是能看透天机的人,劫数就更加不好算,又或者是变数更多更难以捉摸,算者不可透漏天机,往往只是轻轻点拨,却从不透命,左右一个人的劫数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思及至此,韩沐清微微有些怅然,眼神飘渺,恍然想起当年师父将其他六脉的书摆在自己面前时,供自己参考学习,自己却是看了那本算书匆匆扫了一眼之后,便推还回给师父道:“便是可算尽天下命又如何?却不过是冷眼旁观,无法参与其中,更何况,若凡事都早就知晓,早有算计,又或者事事依靠推演,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在她看来,人生的意义便在于,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选择性,而每个人就是在未知中走出每个人不同的生命的意义。
“师侄?”忘尘轻轻唤了一声。
韩沐清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出神了,连忙双手合十开口道:“还请师叔莫怪,舞愔只是刚刚想到一些事情,出神了。”
“没关系。”忘尘轻轻一笑:“舞愔?你的字?”
“正是。”韩沐清轻轻点了点头:“云舞愔。”她在天山一脉之名,亦是在江湖之中的名字。天脉宫七脉仍保留天脉宫的习惯,以‘云’为姓,而七脉有各自取一字,像天山一脉就是‘音’,而所取之字,可以使同音不同字,而且在第二第三个字均可。
而忘忧一脉,则是取了忘字。
忘尘,其实更准确的应该说是——云忘尘。
“哦。”忘尘面上带出一丝笑意,哑然笑道:“呵呵,江湖中赫赫有名千音仙子,当今武林盟主的义妹?”
韩沐清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让师叔见笑了,其实燕弈是我师兄,不过是担心舞愔的安危,这才放出消息说我是他义妹。”燕弈,当今武林盟主一枚,年轻,多金,武功高,长得帅,几乎具备了所有怀春少女白马王子所应有的条件。
可事实上,提起燕弈,韩沐清也感觉有些头疼,有谁知道看上去成熟稳重,洒脱不羁的武林盟主,那是从小,一天三餐和她以及一众师兄弟总抢一只烤鸡长大的?
而且是为了一只鸡能还让三师兄连续被人追杀一个月的主?
这样的武林盟主能靠谱到哪里去?
所以,每次听见江湖人士称赞当今武林盟主是多么多么的和蔼可亲,多么多么君子如玉,她真想上去把把脉,你确定你眼睛没问题?
孩子,多吃点明诀子吧。
其实,她真想问一句:大师兄,你这么能装,你的那些属下知道吗。不过,她想了想,估计他家大师兄会这么回答:哈,他们知不知道没关系,知道了也晚了,卖身契都签了,只要我们家阿巧不知道就好。话说,好师妹,你什么时候把阿巧卖给我?只要你帮我在阿巧面前说说话,你说你看谁不顺眼,只要是在江湖混的,师兄帮你把他系个结然后送到到你面前,是杀是刮,还是剁碎了包饺子,都随你意。
有这么一个武林盟主,也只能说,这是天下武林的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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