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听着,不知为什么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世界末日那天,正好是我二十六岁生日。
反正是冬天。冬天这么悲观的季节,毁灭了也无所谓。
可是不能在夏天。
耿耿同学很早就说过的,如果世界真的会末日,那一定不是生在夏天。
这句话的记忆漂浮在摇晃的街灯和扭成一团的霓虹灯中,被街上飞驰而过的车扯远,又飘回来。
那时候的我,应该是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