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第2/2页)

姜疏皱皱眉，她认真打量起面前这张脸，她好像......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姜疏小声询问，头有些疼。

她的脑袋里不止出现程斐然的身影，还有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高高瘦瘦的，印象里总是淡淡的看着他，他好像被欺负了。

姜疏扶着额头，嘶......

痛。

那些画面像是拼图一样，一块又一块的。

姜疏不敢再多想了。

她听到程斐然说：“大概，见过吧。”

姜疏倒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程斐然，见过就见过......没见过就没见过......

什么叫，大概见过吧？

“姜先生现在还好吗？”程斐然问她。

姜疏睨着他，“和沈长青合作，还来问我爸爸好不好，你这是在恶心我？”

她戾气很重。

程斐然有些意外。

姜疏往常嚣张是嚣张了点儿，但是很可爱。

现在却让人有点忌惮。

“我和沈长青合作，是因为那是姜氏集团。”他如实回答。

他这趟回国，就是想和姜氏集团合作。

他刚回国，沈氏集团就找到他，说想合作，被他多次决绝。

结果问了一圈才知道，姜成阳出事儿了，这姜氏集团暂时交给沈长青管理，沈长青为了保住姜氏集团，所以将集团改名为沈氏集团。

程斐然这才同意和沈长青合作。

可是他刚才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打听的那样。

“那是沈氏集团，是沈长青的集团，和姜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懂吗？”姜疏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