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片青稞吧,绿绿的,任风吹着,真好啊……”我第一次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死神般的冷漠。她好像和解了,这种老态的释然,我心疼极了,却也无能为力。
“花……开花了吗?”初麦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幅完全不像她的样子,她颤着声音,像是游走在冰缝里的鱼微弱的挣扎。随后与这个世界,与我彻底告别了。
“城南花已开……”我吐出这几个字,趴在病床上失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