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二章:醉生梦死(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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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痛苦之旅!
痛!痛!痛!除了痛还是痛!
醉梦死过去多久,死过几回,谁也不知道,也没人管他。
天不亡他,每一次,他都能自己重新醒来!
可他却害怕清醒过来,只要脑袋有一丝清醒,那跟着来的就是痛。
胳膊和腿上的伤已经感觉不到了,虽然它们每天在流着脓,散发着恶臭。
只有左眼的疼,最让他难以忍受,阵阵刺牵着神经,那是一种深入脑海的痛,他真想把脑袋打开,把这一根根痛弦□□。
当这种痛占据了脑袋,别的痛和一切苦难都算不得什么了。
又喝又饿、又冷又热,他们在这笼子里的待遇还不如一头猪。
笼子里另外三个人,一路上不停地咒骂白天酷热的阳光、夜里的潮湿凉风;诅咒着他的仇人、看管他的狱卒、审判他的官人、背叛的朋友、改嫁的娘们,甚至是那个每天送饭的老头……
这些醉梦都没不在意。他只在意,这颗脑袋为什么有时会清醒,会有感觉,他只有一个念头,就让它疼死算了,我就可以永久地睡死过去了。
他用脑袋使劲撞木栅栏,一下、两下、三下……每撞一次,他就发觉,头疼就减小一点。
直到又昏死了过去。
当一股温热液体浇到他的头上时,他又一次清醒,眯睁起那只独眼,他看见一个精瘦瘸腿男人正把着丑陋的※※,冲着他的断肢和脑袋撒尿……
瘦猴收工了,又来了一个矮胖的大胡子,手攥着与他身体相符的东西,将一股黄臊液体冲向他左眼。
啊!这是另一种异样的刺痛。
最后又来了一个刀疤脸,东西不大,可是男人的尿脬却出乎了他的想像,它太能装了,是那样的绵长无休止。
他诅咒该死的刀疤快点结束,终于挺不住刺痛,昏迷前他听到,刀疤脸冲两个人发了话,道:你们俩个听着,这头猪太臭了,弟兄们以后每天就这样给他清洗……
这是一段漫长的路,醉梦每天都在昏睡,醒来时,会看见牛车板子上会有一块发硬的窝头,或是一块被尿水泡化了的麦麸,他饿了,就把它们抓过来,填入嘴里……
如果他不尽食,会受到惩罚,来自内部人的体刑。
这是一个四人笼子。
在牛车的另一头,还有三个人,他们只有在尿急的时候,才会走到他身边……
他们虽然天天诅咒他早点死,可是他们又必须保证他活着,这是聪明押运官发明的连坐制度,很管用,大大降低了押运过程中犯人的死亡率。
日出日落。醉梦不知道走了多少天。
阴霾的天气越来越少,迎来的是无尽的日晒和风沙。醉梦知道,这是快进入西北郡了。
太阳越来越毒辣,官道上尘土飞扬,奴隶们赶着牛车,汗流浃背,却不敢有一丝怨言,他们好言相劝拉车的牛,可不怕动手打它们。
奴隶们牵着牛走在前面,押运官用皮鞭在后面驱赶着他们。在押运官的眼里,一头牛可比这些奴隶金贵。
每一次押运官来到这辆牛车前,都会问一句:那个半人还没死?
“没!在那边,还会动着嘞。”
“听好了!给老子好好看着,精心一点,路途快过一半了,死了可就可惜了”这一次押运官显然心情不错,问完了,又吩咐了一句。
刀疤抓着栅栏,将脸凑上前,对押运官说“大人,把他扔下去吧,他肯定活不到矿上,您看,他那些伤口都生了肉蛆,我们天天守着这么一个大肉蛆,太臭了……”快两个月了,他认为可以跟押运官提建议。
话未说完,醉梦看见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已挨了一皮鞭。
顿时血肉横飞,刀疤脸痛苦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脸,血从手指中渗出,瞬间染红了双手,却赶紧爬起来,跪地不断磕头……
他可能成了双刀疤脸了,醉梦想。
押运官开始训话“老子说话,也有你插话的份!绑在栏杆上,饿两天,都tm听好了,老子可不管你们以前是干嘛的,是土匪也好、杀人犯也罢,到了老子手上,你们就是一头猪,一条狗,我说什么,照做就是了!听清了吗?”
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谁又敢说没听清。
奴隶们迅速从皮囊中抽出两根短绳,扔进了笼子里,两个天天尊称刀疤脸为大哥的小弟,争先扑了上来,掰开刀疤捂着脸的手,麻利地将他捆绑在了栅栏上。
押运官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我问你们,猪和狗能说话吗?用得着想问题吗?”
“猪”和“狗”们都有些懵,虽然回答得很快,但是不齐,有人说:不能。有人说:不用。
押运官在马上,盯着醉梦那支独眼看了几眼,因为只有他没有回答。
可能是觉得恶心,竟没有理他,拉缰绳打马向前,嘴里喊道:都tm给老子看好了,死一个,全车人鞭笞一百,c!一头猪值二两银子呢!”
一天又一天,醉梦依旧在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中渡过。
押运官的话起了作用,他醒来时,每次都可以看见有麦麸在眼前。但是每天的尿浴还是少不了。
他清醒过来,就多了一项任务,用那只独眼,盯着对面那三个人,他要记住他们的长相,这之前,他还真没好好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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