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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这是我为柔雅公主开的药方,吃上个七天,身体就会痊愈。”
“辛苦蓝先生了,来人给蓝先生安排住宿,要离柔雅房间最近的。”
他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叫着她的名字。
“宋大人,来时您不是说,要举荐小人到太医院就职嘛。”
“太医院有什么好,你不如跟着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宋大人有所不知,家父去世前只有这一个遗愿,便是让臣下进太医院入职,臣下也在父亲坟前以死盟誓。”
“好,既然如此,在下答应先生,只是先生也看到了,如今柔雅身体虚弱,若是离了先生怕只是死路一条。”
“柔雅公主,如今已经稳定,只需按时服药便可。”
“先生不必多言。”
说完宋学礼便甩袖离开。
蓝田知道不能在这再耽搁时日,为今之计只能联系茗烟,可皇宫重重守卫怕是难以进去,为今只有一计。
外面发生这些事的时候柔雅已经昏厥了过去,如今府里已是一片祥和与平常无异。
“月浣,驸马来看过孩子了嘛。”
“看过了,只是驸马忙,看过之后就离开了。”
为了避免柔雅公主伤心,月浣早就习惯了在驸马的事情上撒谎,柔雅也看不出半分端倪。
“宝宝,从今以为你就是母亲的一切了。”
柔雅真的累了,一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看着心爱的人痛苦,她也痛苦。看着心爱的人与别的女子欢爱,倒不如落个清静,少见面最好。他若不来自己便也不去。
“蓝先生,您来了。”
蓝田貌美儒雅又平易近人,下人见了都很是热情。
“嗯,我来为公主把脉。”
“那蓝先生稍等一下,我为公主拉好为威曼。”
说着月浣引蓝先生坐下。又为他沏好了茶。
蓝田皱眉,这公主的心病太重。想要痊愈。需要个把时月。看来自己只能害她一把了。
“蓝先生,一会儿能帮我的孩子看一下,他总是哭,而且哭的很伤心。”
“公主此次生育损耗极大,又思虑过审,若是不能解开心结,怕是连孩子也会收到母亲心情的影响终日哭泣。”
“解开心结,谈何容易。”
“成事在人,公主定要有所作为才是。”
“有所作为。”
蓝田走后柔雅喃喃道。
“哇哇哇。”
小孩的哭声,刺在母亲是身上。是她本就柔软的心。更加不堪一击。
“孩子,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想念父亲了。我带你去看看父亲好嘛。”
刚跨出房门。柔雅的心就在扑通扑通的跳。每次去见他,她总是紧张又满怀期待。就算如今落得这个地步仍会有这种感觉。
“你是天生会令我心动的男人。”
“可我不会。”
每一次有着这相同的心动,柔雅总会想起他们新婚之夜的对话。
“公主,你要去哪。”
月浣出来拦住她。
“我去找驸马。”
“可驸马说没事不要去打扰他。”
“我就让他看看孩子,我不会打扰他的。”
“可是驸马不会想要您过去的。”
“对,他不喜欢见到我,可是我想见到他。他怎么能那么狠心自孩子出生,还没有见过他一次,他就如此的厌弃我,甚至都因为我厌弃我们的孩子嘛。”
柔雅倒在地上,怀里还是紧紧的搂着孩子。
“不行,我要去见他,我要问问他。”
“公主,公主。”
柔雅突然起身跑了出去。
“公主,您的身子该静养才是。”
月浣急忙追了出去。
一顿抗争下来,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公主还是没能如愿见到他想见的人,却因过于激动随了蓝田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