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在开玩笑?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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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抽完,祝大庆缓缓开口:“最近的新闻,看了吗?”梓禁很是疑惑,为什么这面前的男子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一个子儿都不说,非要去说什么看新闻?“你直接说重点吧,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绕弯子。”梓禁低头看着身旁的女友,略显沙哑地说。为了保护女友,他知道自己需要全力配合这里的人,才能尽快回去,不能趟这滩浑水。
“动物伤人案。很耳熟吧?最近基本上天天都在报道这一事件,一个月十四起案件,加上今天这件”祝大庆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卷宗,“出租屋房东离奇死亡案,全身47出骨折,脾脏破裂,背部多达18道深约三公分的抓痕,最后死因是失血过多,要我说,这案子要真是动物伤人案里的作案手法的话,这男的,死的算痛快的了。”祝大庆撇了撇嘴,望向梓禁,梓禁这时候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口道:“说吧,这些案子为什么和我们有关系,还有,为什么你会提到结局,什么结局?”
“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祝大庆猛地一拍桌,哈哈一笑,眼神中透露着欣赏,稍显严肃地说:“你确定做好了解真相的准备了吗?”梓禁一言不发,但是眼神却一直和祝大庆对视,不用多言,祝大庆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保护爱人的决心。
“如果我说,世界上有一种人,可以变成动物呢?”梓禁瞳孔骤然紧缩,联想到昨晚自己的种种不正常现象,不禁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这不可能实现吧?”祝大庆若无其事地又掏出一支香烟放在鼻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然后慢慢说道:“我说的这种人,叫序列者,是一支介于动物和人类这种高级动物之间的全新变种种族,和某些大漂亮以前的电影里的叉战警的种族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类人种最先被发现于我夏国一百多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各方敌人在这场战争中用了无数惨不忍睹的手段或折磨或玩弄我们的子民和被俘获的士兵们,但是其中仍旧是有一部分人存活了下来,又在这一部分人当中,极其稀少的一部分人由于环境的摧残,加上吱声对生存的渴望,导致了自身基因序列的变异,成为了序列者,第一代序列者,全球范围内仅仅只有十个。”
“一百三十几年过去了,这种全新的生物种族并没有灭绝,因为他们能很好地将自己隐藏在人类社会中,平常在外观上与人类无异。本质上,内心上他们还属于人类,所以这十位序列者创立了第一个异种族组织——十老阁。”
烟灰落下,祝大庆的故事戛然而止,似乎是因为没有烟了,不愿再讲下去。
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静:“你说的这些动物伤人案,都是序列者干的吧?这样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普通警察。”是王瑾君开口了,她终于从恐惧中缓了过来,盯着祝大庆,似乎想从他口中再多得知点重要的信息。
祝大庆看这架势,摇了摇头,苦笑道:“真是卧龙凤雏啊,告诉你们没问题,只不过……”
“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开口的是梓禁,“我们招了,我和我女友都是序列者。”
祝大庆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们两个,嘴里嘀咕着:“不可能啊上面给的情报里面没这俩人的资料啊怎么可能是序列者……”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慢慢的说出一句:“你们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是你先开的玩笑。”梓禁神情变得冷漠,杂带着一点愤怒,“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们今天本来的遭遇就够惨了,寻常人见了这种事情早就被吓得魂都没了,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还要被问这问那,还要听你为了让我们‘招供’编的一些儿童故事给我们听,你觉得我们还像是小孩子么?”很显然,梓禁的内心是不想让这人知道这些事的,即使遇到了这样的盘问,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地对答。
祝大庆一愣,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也不恼怒,接着用很平静的口吻说道:“你们呢,不相信我,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梓禁,你们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过的唯一一对能碰上序列者,一碰还是两次的人,我觉得可以从你们身上找到他们最近的动向,以及他们的目的,如果想通了,拿着这个,来找我,地址在里面。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回去安心休息,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
祝大庆从内袋里翻出一枚警徽,与一般警服上的警徽不同的是,在警徽的右上角印着一个鎏金的无脸面具,上面只有一道明显的斜杠,而这枚警徽足有三分之一个把巴掌大小,炽红的边框透着金属的光泽,普通的警徽是由钛合金打造而成,而这枚警徽不知用合何种金属打造,中心点竟又散发着阵阵寒意,犹如已经盯上猎物的猛虎,在黑暗中注视着梓禁。一颗小小的警徽,却带给梓禁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这一刻梓禁有些能理解了,祝大庆口中的严重性。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不会再主动参与,因为我要确保我女朋友的安全,但是作为为数不多经历过两次事件的人,我愿意配合你们行动,前提是确保我的安全。”梓禁说道。
祝大庆也没能料想梓禁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但他也知道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随即起身伸出手说道:“合作愉快。”他向着监听室的方向挥了挥手,铁门打开,跟那个中年警察梁善说过几句话后,梓禁他们就被当场释放了,那些警察们一个个闭口不过问,就这样让他们走出了派出所。
梓禁牵着王瑾君走出派出所大门已经是正午了,冬日的阳光本该使人感觉温暖,但此刻梓禁心里却像坠入冰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