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书记赵紫阳 (第2/2页)
刘学修和周子鹤赏下的银元很快兑现,闷孙不说话,自回东厢,老憨心里美的不行,兜里揣着沉甸甸的银元,侧耳听着走路的叮当声,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堂屋。
这次老憨可是大大露脸,二混子嫉妒的不行,首先过来敬酒,接着是刘学修,周子鹤,白海挽着一只胳膊,非要跟老憨拜把子,老憨呵呵傻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被簇拥的感觉,咋说呢,晕乎乎的,软了吧唧,飘飘然,欲上青天。
不大功夫,老憨就喝高了,眼前一片模糊,站着不动也来回乱晃,所有的物件摸在手里,都是软绵绵的,有人劝他回去休息,老憨说不碍事,没喝多,还指着歪在桌子上,用筷子反复的夹一粒油炸花生米还就是夹不到的石头,说他才喝多了呢。
黄河滩里酒风兴盛,很多时候,把客人喝的当场呕吐,不过在酒场上这不叫呕吐,有个雅称叫做:出酒。
客人往往爱谦虚,滩里人把这与偷奸耍滑归为一类,怕客人喝的少,不尽兴,如何检验呢?出酒就是唯一证明喝够了的标准,只要你不出酒,那就不能算是喝多,偏偏老憨肠胃极佳,酒水菜肴那是来者不拒,众人敬酒时还好办,等热闹过后,大家说事的时候,老憨身边一空,就有些架不住劲了。
老憨头脑发涨,尿泡也渐渐发胀,摇晃着起身,问茅厕方向,刘学修关心,想派人扶着,老憨说不用,刘学修忙着给众人分派职务,也就没有多说,向后院方向指指,忙着笼络分化的大事去了。
老憨站起身,大地猛地一软,差点让他跌倒,他深深吸气,吸到肺里的好像全是酒,他咧嘴笑了,想着回家给三个兄弟吹喝醉的感觉,脚步踉跄着出门,此时,喝多的不止老憨一个,满院子都有晃荡着的酒鬼,老憨晃晃头,看清方向,向后院走,茅厕好像是在后边。
刘家的院子太大了,前后三进院子,东西还有跨院,高空俯瞰,恰好是东南西北中,暗合五行之术,前院会客,阁楼高耸雕梁画栋,中间院子则是厨房,炒勺叮当,油香四溢,东西跨院,男左女右住的是长工杂役,后院是刘家主人居所,除了前院,后边四个院子全有茅厕,老憨晃荡着,一间间挨着走过去,就是找不到茅厕,转来转去,走到西院女仆住所,这跨院倒是有茅厕,标志还十分明显,就在西屋南头,不过这院子平时不准男人进出,独一无二的茅厕,是女厕所,老憨并不知内情,摇晃着进门,模糊中有个人影背对自己占着茅坑,老憨不管那么多,站在厕所门口,撩起长衫,解开腰带,掏出物件对着墙刷刷的扫射,因站立不稳,双手扶墙,裤子自然褪到膝盖处。
里边那人慌张着起身,老憨正好尿完,却不敢松手提裤子,里边那人急着要出去,老憨却挡在门口,老憨迷糊中喃喃道:“兄弟,帮俺把裤子提上呗。”
那人哆嗦一下,沉默一刻,终于出手帮忙,冰凉的小手蹭着老憨的腿,往上提裤子,绊到老憨的命根子,也不知往回塞一下,稀里糊涂系了腰带,老憨没感觉出来,只是有些别扭,那人急着往外蹭,老憨却伸手搭住那人臂膀。
那人挣扎剧烈,不过在老憨感觉,也就是蚂蚱在手里蹦跶的劲头,老憨嘿嘿笑道:“兄弟,俺喝高了,不中了,你扶我一把,俺得找个地方迷瞪一会。”
那人不敢出声,老憨歪歪斜斜往外走,大家伙来回的甩动,带着那人往外走,那人鼻子哼哼唧唧,好像是哭,老憨听着无比的入耳,于是嘿嘿的傻笑,老憨没有往外走,而是顺着西屋,推开一处房门,这屋子恰好有床,老憨顺手关门,心说必须睡一觉先,那人扭动更甚,却身不由己被老憨夹着带到床边,老憨说谢谢兄弟啊,想往床上躺,你躺就躺吧,还不知道松开臂膀,硬是把那人带的一起倒在床上,老憨鼻子里闻到一股甜香,这是老憨从未经历过的气味,尽管老憨迟钝,身体最里面那主管繁育后代的神经却兀然惊醒,系在外面的男根骤然膨大,那人正在扭动,无意中碰到小憨,惊得几乎出声。
老憨醉酒,身体受本能支配,一只手寻巢毒蛇般伸进那人衣服内,来回巡曳,那人低低哀求道:“大哥,别。”嘴巴已经被老憨笨拙的封住。
这是什么东西?甜丝丝好像刚吃过的银耳羹,滑溜溜好像鳝鱼糊,还有一种腻腻的香味,老憨贪婪的吸,手也摸到一处不同所在,大小好像馒头,却比世上任何馒头都柔软,最顶端还有个疙瘩,像是一个小枣,老憨心想,这是个枣花馍。
老憨轻轻抚摸小枣,身下的人身子忽地僵硬,鼻息刹那间也咻咻有声,老憨头脑中轰然倒塌了一堵墙,无师自通地解开那人衣衫,攀附在两个枣花馍之间,左右逢源。
身下那身子慢慢的软了,像一滩化开的荤油,老憨心如火焚,却不得其法,身下那人等了一会,等不到老憨进一步动作,反倒颤着手,褪了裤子,男上女下,姿势标准,位置正好,不由得老憨不会,本能促使他嘿然发力,在尚未开垦的黑土地上,猛地插下人类的第一次犁铧。
前院厅堂之中,铜盆炭火续了三回,各人争执渐渐平息,这新一届日本政府管理之下的阳武县大堤南,总算是裂土分茅完毕,刘学修并不多加干涉,任由那些人狗争骨头,自行排定座次,头狼不见得需要咬败每一头狼,只要压住最狠的,其他的自然服从,至于地位等级,那是需要靠实力说话。
刘学修举杯邀饮,众人连忙起身应和,刘学修道:“各位仁兄老弟,承蒙抬爱,刘某出任这大堤南维持会长,没有各位的支持,那是万万不能地,这是正儿八经的改朝换代,从今以后,我们都要精诚团结,为大日本天皇的大东亚新秩序伟大理想努力,来,大家干杯!”
各人把酒杯举到胸前,刚要饮下,门外却有人哈哈大笑。
刘学修面色不豫,缓缓放下酒杯,门外进来两人,长衫礼帽,脚上满是泥泞,刘学修抱拳拱手道:“不知二位?”
二人之中那位壮硕男子摘了礼帽团团拱手,各人惊呼:卞城!
卞城呵呵笑道:“众位旧相识,有朋自远方来,何不以酒待客?”
刘学修心下大震,连忙让座,卞城却闪退一旁,身后那位高个子款款宽衣。
这高个子,面色黝黑,长脸宽额,细眉朗目,一双眼在华灯初上时节,如皎皎明月,环顾四周,众人心头都觉打了道历闪,刘学修不禁失声问道:“这位是?”
卞城拱手道:“***冀鲁豫边区书记,***。”
不等众人说话,***朗声道:“我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成立抗日地下政府,在座各位都是我的抗日政府官员的最佳人选,也是我党的争取对象,何去何从,给个痛快话!”(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