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愿赌服输 (第2/2页)
可深夜白沫语总梦到过去。
少年林深站在窗边,微微低着头,非常的漫不经心,侧颜像一卷水墨画,衣角被风吹得来回飘动。
等他转过头来,忽而变成英俊而冷漠的成年人,讲:“白沫语,你以为你能走到哪里去…”
醒来满背冷汗,眼前全是林深挑起一边嘴角,讥讽她、轻视她的样子。
白沫语想他,爱他,畏惧他…自己也搞不清惊醒那一刻,心里翻涌的感情到底属于那一种。
只想知道,十年日夜相伴,离开后,他是否也会想起她…
多遗憾现在不在林深身边,要得到他消息,再不像以前那样方便,不然白沫语会将一日二十四小时都用来关注他在做什么。
离开林深第一百天,白沫语再次见到了沈哲。
那时白沫语在书房翻译一本英文教材,沈哲进来兴师问罪:“你什么时候回去?!”
“找个合适的时间。”白沫语接着问,“沫雪近来都好吗?”
“她很好。”说起白沫雪,沈哲就露出微笑,“不过你也到时候回去了。”
白沫语叼着笔,挑起眼角看他。他猛然怔住:“你与沫雪…”没说出口的,大概是‘真像’两个字。
白沫语趁机讲:“我想,我还可以多留一些日子。”
“为什么?”沈哲一手撑在书桌上,迫人气势像座不可摧毁的巍峨山峰,“你养伤要多久,林深算的很清楚。我与他讲好,三个月后送你回去,现在时间,他已在催了。”
白沫语坦然的撒谎:“我失忆了。”
沈哲拧起眉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