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导员同学和老师 (第2/2页)
席间,我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大瓶红酒转眼之间见了底,服务员索性又优惠了我们一大瓶红酒让我们喝的尽兴。
啤酒,是一箱接着一箱搬进来,人人的脸上,尽泛着红晕,闲聊声、起哄声、哈哈大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青春的耳畔,挥之不去。
因为我们学校是民办大学,分属于陕西步长制药集团,所以,我们学校就喜欢让来到这所大学读书的学生们了解该集团的相关情况。
大一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大一新生分批次的参观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的步长制药集团创办人赵步长收藏馆,我们就在耿武侯的带领下,乘上学校的大巴车,去往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了。
校车从学校南校区出发,由阳光十字北上,经同德路至世纪大道陈阳寨段大鼎转盘往西开至咸阳彩虹桥南,后北去过桥,一路行驶,至一路口,往西折去,到至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
我们下车来,在耿武侯的带领下,步入步长制药集团建筑内。
我们就参观了位于该集团楼上的赵步长收藏馆。
赵步长对chairman mao(第二声)崇敬至深,他收藏了许多和chairman mao(第二声)有关的物件于他的收藏馆内。
耿武侯的母亲逝去的早,他那头的亲人只有他的父亲一个人,耿武侯读书的时候,是他父亲一个人供他读书。
当我在大三的时候,耿武侯给他的父亲买了六十头小羊羔让他的父亲在澄城县他的老家养着,他帮他的父亲承包了十亩草地让他的父亲放牧所养的羊。
如今(2020年的时候)六七年过去了,耿武侯和他父亲养殖羊的情况不知如何了。
大三下学期开学不久的时候,耿武侯带我们在南校区教学楼的外面拍照留恋,因为到了大四的时候,学生们大多实习去了,几乎不用上课了,一个班的同学难得再聚在一起了,所以,耿武侯就在大三下学期开学不久的时候带我们在南校区相互拍照留恋。
大三下学期临近期末考试前夕,学校组织我们所有本科大三的学生分批次的以班级为单位拍毕业照。
我们穿着黑袍的学士服,头上带着方形的黑色学士帽,学士帽的一角有一道穗子挂下来。耿武侯和学校的相关领导、院长也穿了学士服,头上带着学士帽,学士服学士帽的颜色不是黑色,是红色。
大三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以后,耿武侯通知我们穿着学士服到南校区的教学楼外面拍照留恋。
大学四年,我们全班同学和耿武侯从陌生到熟悉,转眼之间,又再随着毕业,渐渐的重新转为陌生了。
任静,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思想道德与修养简称思修这一门课程的老师。
在我们学校教书的,有不少是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任静就是其中的一个老师。
任静是西安人,长的漂亮的哦,身材苗条性感,讲课引人入胜,听她讲课就跟听说书人说故事似的,教人听罢回味悠长。任静讲的那些案例并不完全经过书本,而是信手拈来,可见任教学经验之丰富。当时我蛮喜欢上任静的课的,上任静的课,我的心情就会很舒畅的感觉。
任静当时烫的一头棕黄的波浪卷,那秀发妖娆迷人。
任静平时穿的衣服好像是用一块棕色的被单裹住肩膀,前面盖到腹部为止,后面盖到小腿,肩膀的部分支起,好像蝙蝠的肩膀支起,用专业术语说,那样的衣服就叫蝙蝠衫,当时这种蝙蝠衫蛮流行的,穿在她的身上,颇性感。
任静在课堂上给我们讲课,往往是声情并茂。有一次,任静讲了一件发生在她身上的被抢jie(第二声)的遭遇以告诫我们注意安全。任静对我们讲,有一天晚上,她在行路路过一个偏僻的地方的时候被一个贼用刀架住脖子,因为任静冷静的对待这一突如其来的危险情况,所以那个贼就只抢了她肩膀上的包包就跑了而没有因为假如她不冷静而激怒那个贼从而使那个贼被激怒因而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任静的这个遭遇从侧面告诫女孩子家家晚上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被坏人盯上了可就不好了,还有,记得要随身携带护身物品,比如在包包里放一瓶辣椒喷雾,歹徒图谋不轨的时候,你就拿出辣椒喷雾对着对方的眼睛喷。
李雨婷,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的老师,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李雨婷也是西安人。大学语文的课程,我们只在大一学习一学年,大一过后,大学语文的课程就不用学习了。
在听李雨婷讲课的时候,我感觉不像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课的感觉,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的课,似乎缺少一种人文的情怀,而听李雨婷讲的大学语文课,则多了一种人文的情怀,就是在对与文学作品相关的人物的分析上,让人感觉比单纯的阅读理解更有意思。
李雨婷对张爱玲的经历了然于心,在讲到关于张爱玲的课文的时候,李雨婷那可是娓娓道来,在听了李讲说的张爱玲的经历,我才知道,原来张爱玲竟有那么传奇的一生。
大一下学期以后,我和我们学校的汉语言文学本科专业的同届的一个女生——鲍彩琴谈恋爱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李雨婷也教她们班的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
岳丽,是教我们高数这门课程的老师,也是西安交通大学研究生毕业,也是西安人。岳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对酒窝。
在我大一的时候,岳丽还没有结婚,大概在我大二的时候,我们听说岳丽相亲了,不久之后,岳和相亲的对象结婚了。
大一的时候,我们高数学的是那啥,极限、收敛、向量啥的,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大概是在大二以后才学的,大三的时候,学的是矩阵。
极限、收敛、向量、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我学的还算是风生水起,但是矩阵那玩意,太难了,对我来说。听岳丽讲矩阵的内容,我就好像是在听天书。简单一点的,我还能凑合,复杂一点的,我就完全听不懂了。我羡慕康振山和谢旭会解矩阵的题目,矩阵这玩意那么难的题目,跟破译密码似的。能把矩阵这种复杂的内容了然于心的人,了不起。
有一次,在上高数课的时候,李彩龙问岳丽:“老师,你说,微积分学了能干啥呀,买菜的时候,你总不能用微积分,说,来,我来买菜,咱们用微积分算算。”别的同学起哄的应声附和。岳丽露出可爱的虎牙笑着对我们说:“你说的还真对,微积分学了就是不能用到买菜上去,但是即使没用,你也得学啊,谁叫咱就是干这一行的,而且你们学习的课程里就有这一门课程呢,是吧。”
教我们政治经济学这一门课程的老师叫齐凤翔,听齐凤翔的口音,齐凤翔应该是山东人。齐凤翔是西藏min(第二声)族学院(现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研究生毕业的,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也在咸阳,在咸阳市渭城区,当时,我们学校不少的老师是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研究生毕业的。
政治经济学倒没有多少拐弯抹角的地方,就是要一大段一大段的背。齐凤翔在给我们讲课的时候,经常叫我们把一大段一大段的内容划下来,给人以一种划下来的内容全都要背下来考试才能通过的那种非常重要的感觉。
教我们西方经济学的老师叫徐晨攀,听徐晨攀的口音,徐晨攀应该也是西安人或者咸阳人。我认为西方经济学比政治经济学有意思,因为西方经济学不像政治经济学那么枯燥乏味。
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都是我们专业本科大一开的课程,就学大一的一学年,之后就不用再学这两门课程了。
大一的时候,教我们体育的老师叫赵阳,是个女的,好像是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毕业的。听说话的口音,应该也是西安人。
大一的时候,我们体育课主要学习的内容是排球。
上体育课之前,我们先是提前的三五成群的或是从教室去往篮球场,或是从北校区去往篮球场。等到快开始上课了,赵阳就过来这边,让我们排成队。排好了队以后,赵阳就让我们去操场的跑道上慢跑两圈。跑完了以后,就回到篮球场,然后列队分开,开始做热身运动。做好了热身运动以后,就开始练排球了。
排球练到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赵阳就让我们自由活动了,然后男同学们就争相的打篮球,女同学们就在篮球场上互相聊天等待下课。
2010年9月底,是2010年的学校秋季运动会开办的时间,在运动会开幕式的那天,我们大一新生被要求各自穿上校服并以军训所在的连队为单位来到操场上观看军训开幕式。
一个连里的同学重新相聚,我感觉蛮亲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