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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第2/2页)

桑鲤瘫在桌上,忽而听到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动静,感觉到不对劲,立马让月满满施展了个障眼法将自己给隐藏起来。

她看到半开的窗户,一个陌生的面孔从下面探出来,下巴上有颗黑色的大痣,脸上的笑容很是猥琐。他环视一周,没瞧见人,眼神变得不可置信起来,眼珠子转溜得极快,势必要找到蛛丝马迹。

桑鲤走过去,确认自己没见过这人,不论如何,就凭他这番举动,想来是没安好心。她冷笑一声,一只手将本来撑着窗户的木棍往下一推,另一只手猛地一拉窗户,“哐——”的一声,刚好敲在那人的脑袋上。

“操!”他退回去,骂了一口脏话,凶神恶煞的盯着屋子,显然是想不通为何会这样。他走到木门前,准备强行将门给破开,这娇滴滴的小姐,才来山寨没多久,去不了哪里,想来定是听到动静躲了起来。

只是比他动作更快地是一声冷叱:“你在干什么!”

吴婵走过来,一把将其给踹到了地上,附身瞧着他,冷笑:“大当家原来就是这样管教手下的吗?!”

“屠行什么时候也看这龌蹉的手段强求了?!若是真找到不到媳妇,不若吴婵替大当家的到山下问问,总会有人愿意的。”

“你——”躺在地上的山匪张嘴,话都还未说出口,就被横插在双腿之间的大刀给吓住,踉跄地从地上跑起来,留下句狠话,狼狈地逃走了。

从头看到尾的桑鲤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能在一堆山匪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女子,这气场,这身手绝了!

那人走了,她也该现身了,想了想,桑鲤躺倒地上滚了一圈,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灰尘的衣裳,这才满意地让月满满解除障法。

她打开门,微低着头,怯生生的开口:“三……三当家。”

吴婵蹙眉打量着她,原本盘得好好的发髻全都乱了,整个人灰扑扑的,脸上,手上都是灰尘。她眉头蹙得更深了,“从明日起,所有的训练量加倍。”

站在原地的桑鲤呆住了,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徐知善回来时,瞥见瘫在桌上唉声叹气的桑鲤很是迷惑,他走过去,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后脖颈。

桑鲤抬头,有气无力的喊道:“祖宗,你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徐知善皱眉,“像是条死鱼。”

能不像死鱼吗?吴婵拉着她,给她丢了把刀,让她练习挥刀砍树,挣扎了一个下午,可把她累惨了。

方桌上突然多出了个油纸包,桑鲤立起来,伸手将其给拆开,浅绿色的软糖,包裹着白色的糖粉,看着就让人很是有食欲。

她丢一颗放入嘴中,是冬瓜糖。看着一旁眼巴巴瞧着自己的月满满,她拾出一些,放在手上喂它。

桑鲤侧头,目光触及架子上的黑色长袍,这位祖宗怎么买了个黑袍回来?

夜晚,越王山寂静一片,清冷的月光透过模糊的窗纸洒进来。

桑鲤带着满身的疲倦,很快沉沉睡去。趴在角落里的月满满抬头,用爪子揉着困倦的眼睛,看着模糊的身影,心中疑惑,这么晚了,徐狗贼是要去哪里?

想了想,它还是没有跟着上去,它得保护阿鲤,何况这人一直就神神秘秘的……

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山林,很快又归于平静。林中饿了许久的野兽,顺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很快地找到了源头。面露恐惧地人瘫坐在地上,疯狂怒骂,试图以此驱敢一步一步走过来,留着唾液的野兽。

他的嘴张张合合,下巴上的黑痣显得很是滑稽,如同一出默剧,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饿了许久的猛虎,向来血盆大嘴朝他狮吼,后腿一用力,扑了上去。

再次回到屋子的徐知善,身上沾染着山间的冷冽的寒气。他站在床边等待了片刻,垂眸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人轻笑,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上床,将险些滚落在地上的人给搂入怀中。

桑鲤忽而感觉一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是徐知善嘟囔了句:“祖宗?”

徐知善伸手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半晌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声应道:“嗯,我在。”

月满满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看清了这这味道的罪魁祸首,撇撇嘴,心中愤愤地暗骂,徐狗贼这只披着羊皮的狼,也就骗骗阿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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