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四日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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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过去了。
萧洒被闹钟叫了起来。
身边依旧没人。
萧洒起来刷洗之后,自己煮早餐吃。
这是世界上只剩下萧洒一个人第四天了。
萧洒吃好早餐,开始思量今天该干些什么。
好久没有吃过青菜和肉类了。
萧洒决定今天先去弄些好吃的。
青菜可以去岳父的菜园去采摘。
肉嘛,萧洒想起了家附近市场路边的现场杀鸡摊档,那里应该饲养着待宰的鸡。
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吃过鲜肉了。
今天杀一只鸡来吃,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太阳刚出来不久,去岳父的菜园子摘菜不热,刚刚好。
萧洒开着摩托车前往岳父的菜园子。
他特地开开摩托,免得摩托车长久不开报废了。
菜园是岳父散步到乡间开辟的。
萧洒开车到了附近田园,改散步前往。
岳父能够开摩托车沿着乡间羊肠小道直达那里,萧洒却无这个技术,也不敢冒这个险。
在颠簸的羊肠小道上开摩托车,一不小心弄疼了腰,那就不好了。
但若是走路前往,萧洒得当心沿途一个村子的狗。
萧洒特地从地上捡了一条木棍拿在手上防身。
果然,刚接近那村子,便闻得四五条狗在那里吠叫。
接着,很快那有五条大黄狗从村子里面跑了出来,一个劲儿扑向萧洒这边。
萧洒害怕得顾不上前往摘菜,赶紧的上了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县城里没有人了,谁来喂狗?
已经四天没有人喂的狗,恐怕都得饿得狗咬狗了。
那狗们狂跑出来,追往萧洒方向。
萧洒心惊胆战,一手油,头也不敢回的,就开跑离开。
后面的狗追了一会,还在后面叫着。
直到狗吠听不见了,将狗甩了几条大街,萧洒这才放慢了些车速。
萧洒不敢再去岳父家的菜园子摘菜了。
五条饿坏了的大黄狗可不是好惹的。
萧洒转而前往自家附近肉菜市场路边杀活鸡的摊档抓鸡。
到了那摊主摆卖的地方,入去他放养活鸡的去处。
萧洒果然看到有二十多只鸡正在棚子里圈养着。
可怜的鸡们,一个个饿得瘦骨嶙嶙,彼此鸡毛凌乱。
三四天没人喂养的鸡,又饿又渴,竟然相互啄起鸡毛。
看着这些奄奄一息的鸡们,萧洒觉得它们好可怜。
旁边是有鸡饲料,也有一缸水。
可被关在圈里的鸡吃不到。
萧洒拿了一把鸡饲料散给这些鸡们。
鸡疯狂的扑向萧洒抛给它们的饲料,争抢吃起来。
萧洒突然觉得自己成为了这群鸡的大救星。
仁慈的萧洒没有吝啬那袋里的饲料。
将鸡喂的饱饱的。
又从水缸里勺水侍候它们。
待到这群鸡吃饱喝足,感激的望向萧洒,对萧洒亲近起来,萧洒却露出了杀神的本质。
他一把抓住了一只靠近他的鸡。
今天吃鸡!
这只鸡项被萧洒抓住翅膀,提了双脚,食物还来不及消化,已经到了萧洒的厨房。
萧洒开始了杀鸡大行动。
萧洒吃过不少的鸡肉,但一个人独自杀鸡却是第一次。
小的时候,家里逢年过节杀鸡,都是爸爸妈妈操刀。
上学住宿学校,吃饭堂了,也不用他杀鸡。
出来工作,吃公司饭堂,同样不用杀鸡。
待到结婚生子,家里要吃鸡,都是从市场里面杀好、切好直接拿回来弄吃的就行。
虽然老妈见他成年了,也曾教过他杀鸡,但他试杀过几次鸡,都是老妈从旁指导,他玩着弄了一下,并没有真正从头到尾独立完成过一次杀鸡的过程。
今天,没有在他人在场,萧洒要吃鸡,只得自己杀了。
怎么杀鸡好呢?
他想起自己家里老爸杀鸡,杀了老半天,鸡脖子割的惨不忍睹,鸡却生猛得很,挣脱老爸手中束缚,从开水滚出,连蹦带跳着滚出厨房,冲下门前坡下,就快钻入门口池塘方才断气的精彩片段。
自己杀鸡会不会如同自己老爸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般,鸡杀的半死,在厨房里面蹦跶着,真的来个鸡飞蛋打,鲜血淋漓呢?
萧洒不禁惊悚!
他想,若是一刀剁下,将鸡脖子给砍断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说,虽然鸡脖子一刀砍断了,但从脖子处喷血出来,鸡又胡乱挣扎,那鸡脖子断处岂不是成了一个自由喷血的水龙头?
看来这杀鸡得从长计议。
对了,老是想着怎么杀鸡,连杀鸡脱毛的水还不曾烧呢。
可,手里拿着鸡,怎么烧水呢?
不方便。
萧洒觉得自己应该取来绳子将鸡的双脚给捆扎,这才好办。
不错,捆住双脚,鸡就乱跑不了。
杀鸡岂不是让自己为所欲为?
萧洒想要从家里找跟绳子将鸡脚捆住,但找了许久,家里竟然连根绳子也没有。
萧洒不禁摇头。
自己的老婆李如花,凡是觉得没用的东西,家里一件不留,统统搬回老家,或者当做垃圾处理。
比如这塑料带子,平时家里不怎么用到就没有。
李如花的理论十分振振有词。
家里就这五六十平方,地方小,放不了无用的东西。
没有找到绳子捆鸡脚,萧洒忽然灵机一动,自己装垃圾用的薄薄垃圾袋,不是可以用来捆鸡脚吗?
真是个好主意!
萧洒随即从捆成一筒的薄薄垃圾袋撕下两个,用来捆绑鸡脚。
怕捆得不牢,萧洒又撕下几个垃圾袋,将那鸡脚捆绑的结结实实。
捆完鸡脚,见不得鸡翅膀扑腾的萧洒,又撕下垃圾袋,将鸡翅膀也捆绑得分文不能动弹。
看着只能鸡头乱动,鸡嘴“咯咯叫”,鸡眼睛可怜兮兮的手中鸡,萧洒有点满意。
他拿来张报纸垫着,将鸡放在厨房的地上,然后开煤气烧水。
不久水开了。
萧洒调好盐水,用碗装着准备盛鸡血。
之后他将鸡提起来,把鸡脖子处好大片地方的毛给剥个干净。
而后小心翼翼使用老妈教给他的抓住鸡头的方法,便是割鸡脖子。
萧洒怕自己没有割断喉咙和气管,鸡又乱蹦跶,于是将那鸡脖子割得深深的,差不多就要割断整个鸡脖子了。
可怜的鸡。
被捆绑得不能动弹,来血也不多。
萧洒慢慢放着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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