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合一! (第2/2页)
诸伏景光在萩原研二的这番话中发现了盲点:“等等,你说松田昨天晚上和zero打了一架?”
萩原研二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
萩原研二紧接着把昨天牙签兄的发现告诉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呆了呆,想到自家幼驯染从小学习搏击,打架从来没输过,再联想到现在松田阵平在屋子里叫不醒,突然有点慌。
“zero他很擅长自由搏击,松田不会被打伤了吧?”
萩原研二听诸伏景光这么说,也呆了呆:“不会吧,小阵平的爸爸以前是职业拳击手,小阵平从小学拳击,打架从来没输过。”
两人面面相觑两秒钟,紧接着都拿起手机,准备给自家幼驯染打电话。
电话响铃的声音和隔壁的开门声混合在了一起。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下意识循着声音转头看过去。
开门声是松田阵平寝室的隔壁,也就是降谷零的寝室。
但是从降谷零寝室走出来的,却是松田阵平。
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
两人的视线在松田阵平皱巴巴的警校制服上定格了两秒钟,又低头看了看正在拨通中的手机,然后再次抬头,和哈气打到一半突然顿住的松田阵平对上了视线。
“喂,松田,你堵在门口做什么?”
还在玄关处的降谷零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听见手机铃声响了,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诸伏景光,一手按在接通键上,另一只手就要关门。
结果没关上。
因为松田阵平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离开,卡在门口。
于是降谷零伸手直接把松田阵平推了出去,砰地关上门,接通了诸伏景光的电话。
这期间樱田真希一直躲在她的专属小衣柜里,终于听到关门声,悄悄摸摸地将衣柜拉开一小条缝隙,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降谷零和樱田真希碧绿色的眼睛对上实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对她比了个“安静”的动作。
樱田真希了然地点点头,用粉色的能量团将自己包裹住,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降谷零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将电话放到耳边:“hiro?”
电话另一头的诸伏景光:“”
刚才降谷零这一些列的举动在诸伏景光这边的视角看来,就变成了——
沉默地站在原地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松田阵平被突然关上的门夹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小麦色的手臂从门内伸出来把松田阵平推开,门砰地一声彻底关上。
然后诸伏景光手中显示“拨通中”的电话切换成了“通话中”。
诸伏景光抽了抽嘴角,有些僵硬地对着电话说了句:“zero,我们在门外。”
降谷零:“!”
降谷零愣了一秒钟,骤然反应过来,蹭的一下又把门打开。
八目相对。
这下子,大眼瞪小眼的变成了四个人。
降谷零身后的门缓缓合上,发出吱呀一声声响。
还留在宿舍里的樱田真希见门关上了,从墙角后面探出头,蹑手蹑脚地跑到门边。
荷里耶从某处不起眼的门缝中冒出来,飞到了樱田真希旁边。
荷里耶:“blingbling~blingbling~”
樱田真希听完荷里耶的描述,眼中突然绽放出独属于吃瓜群众的智慧光芒。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看到了松田阵平从降谷零的寝室中走出来!
这不是两对幼驯染的修罗场吗?!
门外的“四人修罗场”,最后由萩原研二率先打破了沉默。
“咳咳咳。”
他先将手虚握放在唇边咳了两声。
——即使是向来能说会道的萩原研二,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得用两声咳嗽声来开启话题。
“小阵平,你怎么会从降谷的寝室出来?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难不成你昨天晚上是在降谷寝室睡的吗?”
松田阵平沉默了会儿,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是啊。”
萩原研二发现松田阵平开口的时候,上排门牙左边第四颗牙齿消失不见了,成为一个黑黝黝的洞。
松田阵平曾经和别人在拳击场上打架的时候,这个位置的牙齿被人打掉了,后来去补上了一颗假牙。
没想到刚来警校一天的时间,他的假牙又掉了。
萩原研二瞅瞅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脸上的创口贴,真情实意地发问:“小阵平,你昨天和降谷打得很激烈嘛,怎么最后又睡到一起去了?”
降谷零:“”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
扒拉在门缝边偷听的樱田真希:“!”
哇哦,这位萩原君说话好有歧义哦!
明明降谷君只是单纯的收留了一晚陷入昏睡中的松田君而已,结果被萩原君用这种别有深意的语气一说,就完全变了味了呢。
松田阵平额角蹦出一个忍无可忍的井号:“hagi!你这是什么破形容?”
松田阵平上前拽住萩原研二的胳膊,走到他寝室门前,在门口的小地毯下面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直接把萩原研二拽进了宿舍。
松田阵平最后胡乱地朝门外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点了下头:“我和这家伙有点事情要说,先回去了。”
说罢,便合上了门。
松田阵平的宿舍里,萩原研二好笑地看着自家“落荒而逃”的幼驯染,双手环胸靠在门边调侃着:“小阵平,你害羞了?这种事情不需要隐瞒啦,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松田阵平黑着脸:“hagi,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紫水晶,严肃了表情:“hagi,事情是这样的”
萩原研二看着自家幼驯染难得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般单纯,也站直了身体,收起了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
另一边,走廊上只剩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了。
降谷零想要和诸伏景光解释些什么,但是碍于和松田阵平之前的约定,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间只能尴尬地握着手机站在原地。
诸伏景光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想不明白。
明明昨天zero还和松田很不对付的样子,但是又和对方住在一间寝室了?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到降谷零欲言又止的尴尬表情,嘴边的话一转:“zero,我们先去食堂吃早餐吧?路上我们再慢慢说你和松田之间的故事?”
“好。”有了台阶下,降谷零心中松了口气,两人并肩往食堂方向走。
走了段路,诸伏景光觉得降谷零应该已经组织好语言了,这才问:“zero,你昨天晚上和松田打架了?”
降谷零这时候的确已经在心中粗略地打了个草稿。
他组织着语言:“是的,昨天我和松田打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解决了某些误会。”
“解决了误会?”诸伏景光偏头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解释道:“松田他讨厌警察其实是有原因的。”
“哦对,”诸伏景光想起了什么,“萩原也和我说了,松田的爸爸曾经被警察误抓了。”
降谷零点头:“就是这件事,反正我们最后说开了。”其实并没有。
“然后呢?”诸伏景光问出他最好奇的事情,“松田他最后到底怎么就睡在你寝室里了?”
诸伏景光最是知道的,自家幼驯染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是很有分寸感和距离感的。
zero和松田只认识了一天就让对方在自己寝室中过夜了,要么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不得已的意外,要么就是他们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了。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发生在降谷零身上的概率其实都非常低。
所以诸伏景光特别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最终促成了这样的一个局面。
面对诸伏景光的问题,降谷零本来是想要用松田阵平没带钥匙这一点唐塞过去的。
但是谁能想到对方竟然把钥匙藏在门前的小地毯下面啊?
降谷零只好硬着头皮,有些生硬地解释道:“唔,打完架之后松田他发现他没有准备创口贴,就到我寝室来处理了伤口。后来我们都太累了,就这样直接睡了过去。”
诸伏景光:“”
总觉得zero他没有说真话。
诸伏景光见降谷零不想多说,也没有硬要逼他把他和松田阵平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的意思。
毕竟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情上,诸伏景光还是很愿意尊重自家幼驯染的**了。
不过如果是危及到安全方面的问题的话,诸伏景光还是要问个清楚的。
他不放心让幼驯染一个人承担。
于是诸伏景光搭住降谷零的肩膀向下压了压:“zero,既然你和松田都一见如故成为好朋友了,我们之间的赌约也可以兑现了吧?”
降谷零:“!”
差点忘了这一茬。
昨天他和hiro打了个赌,如果他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和松田阵平成为了朋友的话,那他就要答应hiro一个条件。
降谷零还不知道诸伏景光早就打定主意,要通过这次赌约,让他把他苦苦隐瞒的小秘密说出来。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脸上的微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