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与脑花的初次见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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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伏黑梓正为了小学生侦探的事情头疼无比的时候,她的小伙伴们都在干嘛?
同样是在为越来越近的两校交流会做准备,个人的训练项目却都有细微的不同。
二年级的三位不提,他们不是第一次参赛了,很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知道自身的缺陷,所以在做的,都是针对自己的训练。
一年级生其实也一样,他们跟二年级差的,除了经验之外还有基础。
惠在想法子提升自己的攻击速度,他面对宿傩的时候,实在是吃够了跟不上敌方攻击速度的苦。野蔷薇就是在磨基础了,她在入学之前就有过祓除咒灵的经验,现在仅仅是想提升战力而已。
虎杖悠仁跟他们完全相反,虽说真打起来他不见得多有经验,但这只粉毛小兽在战斗中的野性直觉非常灵验,打上头了几乎可以不用过脑,直接跟着直觉走,又快又准。
所以他所欠缺的,反而就是经验,不只是跟咒灵战斗的经验,还有做任务的经验。
于是大家都在学校练习,只有虎杖悠仁,在把五条悟帮他开发出来的径霆拳融会贯通之后,就跟着七海海,协助他出任务,以积累经验。
前几天接到警署移交过来的案件资料,七海海就带着实习生出发,去电影院调查。
而今天,是他们第二次出发调查这件事,七海海要求悠仁协助他去查那个疑似目击者的高中生,而他单独行动。
因为意识到了对手的难缠,七海海连伊地知都没让跟着,打发他跟悠仁一起去了。
因为是没有一点危险的调查任务,所以伏黑梓并没有担心,就放他自己外出历练,只晚上她忙得太晚,困得要死要活打算直接在特殊学校这边宿舍睡了的时候,照例感受了一下被悠仁带在身上的定位信物,才发现半夜三更的,这小子居然还野在外面没回来!
她晚娘着一张脸,拨通了悠仁的电话:“喂?半夜三更的不回宿舍睡觉,还在外面干什么呢!”
少年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啊?没啊?我就在宿舍呢啊,惠就在隔壁……”
伏黑梓:……
她再次感应了一下,还仔细确认了信物的编号,然后问:“那你从我这拿走那个钢珠,还在你身上嘛?”
电话对面窸窸窣窣,然后粉发少年的干笑声就从那边传来:“啊哈哈哈……不见了……”
少女叹了口气:“明天你到我这重新拿一个便于随身携带的信物吧,那个钢珠你实在想要,我找回来你明天放宿舍里好了。”
少年元气满满的声音传来:“要的!那可是你一直以来用于祓除咒灵的道具诶!很有纪念意义的!”
伏黑梓:……
行叭,那得趁夜偷偷去一趟定位所在,把钢珠捡回来再睡觉了,要不然万一她明早一觉醒来,东西已经在垃圾站了怎么办?想到可能要去翻垃圾,少女身体就不由得一抖,立刻马上就消失了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高中生目击者的家里。
一落地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是人血,少女的面色马上凝重起来,随意挥挥手祓除了聚在一起的低等级咒灵,露出了咒灵堆下毫无反应的女人。
她蹲下看了看受害者女士的情况,发现她诡异地呼吸平稳,睡得正香的样子,但腿部膝盖以下都被吃差不多了。
少女看到这种异常情况,忍不住就多想了——毕竟今天傍晚悠仁才刚从这里离开,这家的女主人夜里就出了事,而这家的孩子又有可能跟智慧型特级咒灵牵扯……
她悬空踩在空间固化点上,悄无声息地去卧室看了一眼,……高中生正在安静地睡着,这么看来,客厅里的女人之所以安静到诡异,很可能是为了不惊动这个少年,所以他果然跟那只智慧型特级咒灵有牵扯。
她考虑了考虑,把睡得正香的女人先收进无限密室里放好,又找到了悠仁掉落的钢珠信物,把它隐蔽地塞进客厅的沙发垫下,接着极为熟练地开始清理所有自己来过的痕迹。
这对她来说很简单,她只要踩在贴地的空间固化点上,然后清理掉刚到这里的时候踩的那几个脚印就行了。
——幸好刚刚嫌血太脏,直接悬空站了,没有在咒灵作案现场留下脚印。
最后检查了检查,她的目光凝聚在了现场的特级咒物上。
宿傩手指。
悄悄在心里呼唤小槐,让他过来把手指里的鬼吃了,然后并没有动这个咒物,只悄无声息地离开,瞬移到了曲奇万事屋附近的一个小安全屋。
曲奇万事屋里住着一对小夫妻,曲奇和他的小妻子。
曲奇太太把自己变化成个十六岁少女,由混在灰色地带的曲奇弄来一个真实的十六岁少女的身份,跟她走了法律上的结婚程序。
女孩儿就这么被隐藏在了这里,因为她的术式太过特殊了。虽然之前的身份并未注销,但官方资料显示的是,按其自身意愿从特殊学校退学后失踪。
但事实上,她现在受雇于梓集团,每月领着高额薪水,努力学习着体术跟各种生物学课程,同时负责异常事件处理班现有的几个人的战损治疗。
这时受到伏黑梓的召唤,被她的曲奇哥哥陪着赶来了安全屋,为了安全起见,曲奇都没露面,女孩儿也恢复了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又蒙了面纱,这才唤醒了沉睡的女人。
女人醒来见此情况,出乎意料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一惊之下警惕起来,伏黑梓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腿,然后让女孩儿上前恢复了女人原来的样子——她的腿几乎瞬间恢复,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
女人失神了一会儿,忽然道:“咒术师?”
咦?伏黑梓饶有兴趣道:“你知道?”
女人喃喃道:“梦境还是现实,你究竟身在何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辛德勒的游戏广告词。
她捂住脸,有些绝望地道:“我没有看见我儿子,那么他……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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