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联名状(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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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麟和林月盈退到一旁,让宋大夫给林月朗把脉。
林月朗看着站在楚麟身旁的林月盈,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事,可是那时的他,只记得腹痛难忍,之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宋大夫给林月朗把完了脉,就起身跟林月盈说:“月盈小姐,月朗公子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就是月朗公子身体有点虚弱,需要静养几天,不可太过劳累和操心,再多吃点好东西补补,想必用不了几天,月朗公子可以痊愈了!”
林月盈一字一句地听着宋大夫的话,生怕漏掉了什么:“知道,知道!”
站在门前的罗瑾瑜,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月朗,心中狂喜地她,却不敢迈进林月朗的里屋,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坏了林月朗的心情。
然儿清扫着林月朗吐出来的血渍,欣儿端着茶水来到林月朗床前,林月朗就用茶水漱着口,完了就迫不及待的问林月盈:“姐姐,我这是怎么了?刚刚那人是大夫吗,他怎么说我中毒了呢?”
林月盈不想告诉林月朗,他之所以中毒,是拜他敬重的方远所赐,就来到他床边说:“那墨块坏了,你吃了就中毒了!”
一旁的楚麟,听着林月盈这话,就抬眸看着她。
“墨块也能坏?”
林月朗显然是不相信林月盈的谎话,可林月盈也不想跟他解释,假装生气:“我说坏了,就是坏了,怎么了!”
林月朗见林月盈生气了,就不敢多问,默不作声地看着林月盈。
林月盈见林月朗可算是安静了,立马就把还捧在手里的汤药送到林月朗面前:“药还没喝完,先喝了吧!”
林月朗看着林月盈递过来的汤药,看着那焦黄的液体,立马就嫌弃了,翻了个身,闹着别扭:“不要!”
刚刚楚麟这边才安分下来,现在林月朗又闹别扭,林月盈真的懒得理会林月朗了。可是林月朗还没好,林月盈就算再不想理他,也只能放低姿态劝说林月朗:“把药喝了才能好!”
“不要!”
林月朗又一次拒绝了。
若是以前,林月盈可能还会多劝两遍林月朗,可是身旁的楚麟正看着她呢,她怎么好意思继续哄林月朗?立马把汤药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撂下一句话:“爱喝不喝!”
林月盈说完,转身就想走,却被翻身躺好的林月朗握住了手腕。
林月盈白着眼看着林月朗,冷冷地问:“喝?”
躺在床上的林月朗,委屈巴巴地看着林月盈,不乐意地撅着嘴:“喝!”
林月朗放开林月盈,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是已经躺了两天的他,全身一点都不听使唤。
林月盈见林月朗半天都没坐好,弯下腰,伸手就拽着他的右手手臂,才把他拽起来坐好。
林月盈又拿起汤药,就递到林月朗面前。
林月朗看着面前的汤药,犹犹豫豫着还是拿了过来,憋着气,一口就喝完了。
站在一旁的楚麟,静静地看着,却什么也没说。
威严肃穆的刑部大堂里,一个小兵提了半桶水,一下子就泼在方远的脸上,冰寒刺骨的水,一下子就把方远泼醒了。
小兵见方远醒了,立马就冲他吼道:“起来!”
被泼醒的方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端坐在书案后的袁恒、楚青云和何汉阳,都俯视着自己,而那林缙卓就站在楚青云身边。
林缙卓出现在这,脸上还那么平静,方远就猜想林月朗已无生命之忧,就起身艰难的跪在地上。
书案后的袁恒,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方远,和他旁边担架上的那已经被废了手脚的何威,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问:“台下可是何威、方远?”
方远见袁恒问话,立马就回答了,而那往日了高傲的何威,眼中全是一片死气。
袁恒又问了:“何威,你可有私自拘禁朝陸学院学生,胁迫方远给林月朗投毒?”
“有!”
“为何?”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
何威跟何驹一样,对自己所犯之罪,供认不讳,让袁恒等人都觉得,这两件案子实在是太容易解决了!
冰壶院门口,林月盈跟一众人嘱咐了什么之后,就把他们打发下去了。
一直跟在林月盈身旁楚麟,见人都走了,就问了:“家里的人可以不说,外面的人,也不会跟月朗说吗?”
楚麟说的林月盈也想过,可是:“他那个样子也不能去外面啊!”
也没有想太多的楚麟,略有所思地应着:“也是!”
林月盈见楚麟略有所思,就问了:“麟哥哥,想什么呢?”
楚麟见林月盈又喊自己哥哥,心中又是语塞,却不得不说:“刚刚月朗醒了,母亲都没和他说话就回去了,母亲阴阴那么挂念月朗,所以我想让你……”
这林月盈还真没注意,不过,这又何尝不是让林月朗跟楚府和解的机会呢?
“好,我知道了!”
楚麟说了这么多,林月盈就这么几个字就回答了楚麟,真是让楚麟都不想跟她搭话了,白了她一眼,迈步就离开了。
林月盈静静地看着渐渐走远的楚麟,当他要拐过墙角时,林月盈还是叫住了他:“麟哥哥,这两天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啊。”
林月盈叫楚麟为麟哥哥,叫上瘾了吗?
楚麟看向了左侧的林月盈,依旧微微一笑:“好,我等着!”
楚麟说完,迈步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楚府的后厨里,宋大夫看着案上的食材,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宋大夫就问了:“夫人,这是……”
罗瑾瑜见宋大夫没阴白她的意思,就解释了:“你不是说,月朗那孩子需要好好补补吗?我记得你可是会做药食的。”
让宋大夫做药食,宋大夫还真会两手,可是,宋大夫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食材,竟一下子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了。
林府的大厅里,林月盈看着苏嬷嬷手上捧着的乳白色的鲜汤,就问了:“这是什么?”
苏嬷嬷回答:“刚刚宋大夫不是说,月朗少爷需要好好补补吗?夫人就命人采买了能采买到的,一做好,就命老奴送过来了。不过老奴怕月朗公子不喝,所以就送到月盈小姐这了。”
林月盈只知道罗瑾瑜对他们姐弟好,她没想到能这么好,居然能让人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了,采买到了所以能采买的东西,还熬成汤送过来了。
林月盈接过苏嬷嬷手上的鲜汤,就跟她说:“苏嬷嬷回去告诉姨母,我一定会让月朗把这汤喝完的!”
“好,好,好!那月盈小姐快去吧,老奴就在这等着!”
苏嬷嬷说着,就把林月盈请出大厅,而自己就在大厅等着。
林月朗看着林月盈手上那的五彩烧花的汤碗,刚高兴起来的他,就拉长了脸:“不喝!”
“为什么?”
“因为这是对面的东西!”
既然林月朗已经看出了是楚府送来的鲜汤,林月盈也不隐瞒:“其实在你昏迷不醒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姨母在照顾你,我们劝她回去歇着都不肯,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坐在你床边睡着了,苏嬷嬷才把姨母扶回去。姨母好不容易等到你醒了,就怕坏了你的心情,都没有进来看你!”
林月朗听着林月盈的长篇大论,却还是不领情:“那是她自愿的!”
林月盈见林月朗油盐不进,也不由着他,把鲜汤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就站起来:“是,那是姨母自愿的。但是你把掏心掏肺对你好的姨母,都拒之门外的话,别说别人,就连我都看不起你!”
林月盈撂下这句话,就不再理会林月朗,转身就出了冰壶院。
林月朗看着走出去的林月盈,想着她的话,就再看看那还冒着热气的鲜汤。
如坐针毡的苏嬷嬷,看着大厅外,又看看正在喝茶的林月盈,着急地问:“月盈小姐,冰壶院那边什么时候有消息啊?”
也不知道究竟如何的林月盈,假装镇定地回答:“再等等吧!”
林月朗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鲜汤,也不知道他是把林月盈的话听进去了,还是真饿了,抱起那汤碗,拿起汤碗里的勺子,就慢慢喝了起来。
楚府的饭厅里,楚青云看着难得胃口这么好的罗瑾瑜,就问了:“夫人这是有什么好事吗?笑得这么开心?”
若是以前,罗瑾瑜肯定会如实回答楚,可是现在罗瑾瑜却跟楚青云卖起了关子:“不告诉你!”
楚青云见罗瑾瑜又是难得的露出这跟小孩子一样的性情,就是哭笑:“什么事啊,还不能让我知道?”
“就不告诉你!”
罗瑾瑜说着,快速吃完饭的她,放下筷子,招呼都没打,直接离开了。
楚青云看着匆匆而去的罗瑾瑜,就看向了楚星罗。而也是什么的楚星罗,也只能摇头,楚晟就看向了楚麟。
楚麟放低碗筷,回答楚青云:“刚刚母亲让苏嬷嬷送了一碗汤给月朗,苏嬷嬷回来就跟母亲说,月朗把她送过去的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只不过是喝了一碗汤,你母亲就高兴成这样?”
楚麟没有继续回答楚青云。
其实,这不也是林月朗跟楚府,关系也缓和的好苗头吗?
楚府后院的凉亭里,楚麟把沏好茶放在楚青云的面前。
楚青云拿起茶盖,轻轻吹着茶碗里的茶,又用茶盖轻轻拨开漂浮在茶汤上的茶叶,抿了一口。
“父亲,不知何威的案子审得如何了?”
“认罪了,判了个秋后问斩,那方远亦是如此。看来,屈打成招,放在什么时候都有用啊!”
楚青云意味深长地看着楚麟,而楚麟也只是微微一笑,但他奇怪的是,能当着齐云顾的面,说这诸荣是他何家的人,这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被自己废了手脚就认罪了呢?
两天前,楚麟陪着林月盈先是从袁府求得红参,后是在齐云顾那求得鲛人泪,再是莫名其妙得来那寒山玉莲,可是这三样东西究竟是如何来的,楚麟都没跟楚青云提起过,可楚麟还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样,楚青云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麟儿,这寒山玉莲等药,你跟月盈是如何求来的?”
楚青云这话让楚麟有些疑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先不说那寒山玉莲,就说齐云顾的鲛人泪,和袁府的红参,楚麟都不知道跟怎么跟楚青云说。
楚青云见楚麟不回话,就又问了:“麟儿?”
楚麟见楚青云又追问,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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