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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失窃的月亮 (第2/2页)

费勒曼:弗鲁利亚特罗斯:费勒曼的脸因为厌恶而扭曲了起来:“沃尔吉夫杰夫托,是他么?没错,我认识他很久了,虽然我宁愿根本不认识他。他在我的店铺周边鬼鬼祟祟溜达了好几年,把这里当成了免费的博物馆。他一直想看看深渊之月。我会把他赶出去--但他又会溜回来!如果他和抢我店铺的那帮人是一伙的,我敢打赌,他把深渊之月给顺走了!

沃尔吉夫:“我怎么可能是头号嫌犯呢?不管是谁背叛了我们所有人,他才是那个拿到了深渊之月的家伙!我也想看到它物归原主,明白吗?想到别人的脏爪子拿着这宝贝,我就浑身不自在....”

零:“告诉我那个红发魔裔的事。”

费勒曼弗鲁利亚特罗斯:费勒曼陷入了思考:“一个红发的魔裔...我想,是的,有这么一个人进来过,花了很长时间东看看西看看。他是是个囊中羞涩的家伙,我从他的衣着上就能看出来,但他让我拿了一件神裔制作的链甲给他看看,他肯定买不起。这时我就怀疑有些不对劲。他走后我检查了所有的东西,但什么都没丢,我就放心了。”

费勒曼.弗鲁利亚特罗斯:“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我没看清楚他的脸,只记得他裹着一件绿色的斗篷,像是被冻坏了。但我只记得这些了。”

沃尔吉夫:“这就是了!有了这些描述,我们一定能把他揪出来!走吧,老大,回大姐头克丽丝梅那里,去把我所有的兄弟们排查一番,好好查,慢慢查,把这些线索都拼到一起。我有种预感,我们的叛徒这次可逃不掉了!”

零:“告诉我那个女魔裔的事。”

费勒曼.弗鲁利亚特罗斯:费勒曼挠了挠下巴:“一个女魔...啊,没错,我现在想起来了。是个贵族小姐,不像我们这里的魔裔流氓。她为圣战购买了魔法装备,她还答应会再来。要是所有的魔裔都像这样就好了一我就能轻轻松松挣大钱!”

零:“我想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费勒曼.弗鲁利亚特罗斯:“如果这还不能帮你抓住小偷,那我就不知道还能告诉你什么了!现在请你上路吧,别再管我和我这被砸烂的店铺了。”

那现在看来只要返回贼裔们的藏身处似乎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

克丽丝梅紧张地在刀柄上弹着手指:“怎么样?你要告诉我谁是叛徒吗?给我名字和他偷走的深渊之月,我不要别的东西。”

大姐头克丽丝梅:魔裔们十分紧张,准备拿起武器。长着红发的只有梅荣和多菲。皮肤黝黑的;魔裔是瓦尼尔、多菲和梅荣。多菲、梅荣和塔维有着直型的角,但塔维是女性。只有瓦尼尔和梅荣穿着绿色的斗篷。

零:“我准备要指认了。”

沃尔吉夫:“怎么了?说啊,告诉她!”

零:“叛徒是梅荣。”

梅荣:“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沃提尔和赫普泽弥拉最终会抓到你的!”

大姐头克丽丝梅:“抓住他!带回去审问!”

克丽丝梅看起来很疲惫,但她之前的紧张情绪明显已经松弛了下来:“他招认了。有个和巴弗灭邪教有联系的人命令他去偷深渊之月,他能想到的最佳点子就是把我们拖下水。他拿着卷轴干掉了魔像,还把我们出卖给了伊拉贝思,这样他就能浑水摸鱼顺走护符。他以为我们会被抓走,而他就可以溜去见他的主顾。”

沃尔吉夫:“你拿到了深渊之月?让我再看一眼!我这辈子都梦想着能亲手拿着它,哪怕只有一秒钟也好啊!,

大姐头克丽丝梅:“他说他走到橱窗前的时候,深渊之月已经不见了。当然,他在撒谎。他有时间把深渊之月交给幕后黑手。该死的邪教徒!啊,我才不在乎这个。我只是乐于看到我们查清了真相。,

零:“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大姐头克丽丝梅:“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这座城市正在死去,我还不想陪葬。”

席拉:“如果没人站出来,拿起武器保卫这座城市,那它早就已经死了。”

大姐头克丽丝梅:“那就保卫它吧,我不会阻止你。这是你的城市。但我们在这里一直都是外来者,为什么现在要为你而战?”

零:“你准备对那个叛徒做什么?”

大姐头克丽丝梅:克丽丝梅无动于衷地用刀尖剔着指甲:“我们准备打发他去农场看望他的远亲。去反思他的所作所为。还有别的问题吗?”零:“我得走了。

大姐头克丽丝梅:“好决定。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待太久。“克丽丝梅转身准备走。

沃尔吉夫:“大姐头!“沃尔吉夫紧张地咬着嘴唇。他的脸颊泛红,尾巴在空中摇摆着,“你忘了一件事。”

大姐头克丽丝梅:“又怎么了?你能活着就该开心了。”

沃尔吉夫:“道歉。你答应过要向我道歉,当着大伙儿的面大声道歉。现在没有外人,但我还是想听听。成不?”

大姐头克丽丝梅:“啊,那事啊。“克丽丝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么..对不起,我想,这次是我误会你了。别以为你这次没有表现的像个混蛋,就能抵消其他记录。我对你可是了如指掌。我们下一次再走着瞧,沃尔吉夫。”

零:“这是我听过的最无力的道歉。”

大姐头克丽丝梅:克丽丝梅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但她接着叹了口气道:“好吧,可以。我很抱歉,沃尔吉夫。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零:“现在也要给我道个歉。诬陷我的盟友,就等于是在诬陷我。”

大姐头克丽丝梅:克丽丝梅的脸上闪现过连串的情绪。最终,她犹犹豫豫地开了腔,就像每说一个字都要进行一番挣扎:“我也对不起你。为了补偿你-这个给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你,“现在,我要走了。

沃尔吉夫:沃尔吉夫看着她远去,尾巴放松了下来:“你让她印象深刻。我从来没见大姐头克丽丝梅让步过。听着,老大,有空的时候来找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但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可不喜欢在头顶的建筑快要塌掉的时候还在地底下干坐着。”

看来一点演技还是很有必要的,有机会还是要和柯米丽雅多学习一下,你如是想到。她最后把赃物箱的钥匙给了你,里面有足足3000金币。

傍晚,在忙碌了一天后你们终于回到了旅馆,沃尔吉夫似乎想找你谈谈。

沃尔吉夫凑近一些,环顾四周以确保没人偷听:“瞧,老大,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噔噔!”他用了个巧妙的手势,让手中出现了一个挂在链子上的护符。护符是银制的,有着月牙的形状,中间镶着一颗黑水晶——是深渊之月,“货真价实的宝贝,对不对?”

零:“所以你真的背叛了贼裔们?”

沃尔吉夫:“这话太伤人了,老大!你跟我都看到了谁才是叛徒。只不过在我们洗劫商店时,我走在最前面,拿了我想要的东西。这没什么不对的吧。”

沃尔吉夫沉默片刻,然后露出狡猾的笑容:“当然了,虽然我确实想过把这个月亮藏起来,等这一切都结束后,自己到一个暖和点的地方去。不过这只是因为我想看看这个世界!想去旅行有罪吗,嗯?这年头,连这个都算叛国了吗?”

零:“这段时间你真的一直带着这护符?”

沃尔吉夫得意洋洋地笑起来:“从那天晚上起,老大。梅荣压根儿没留意。趁他对付魔像时,我从他们身边溜了过去,就这么回事。”

零:“你被卫兵搜过身,这护符怎么蒙混过关的?”

沃尔吉夫咧开嘴:“我们盗贼自有办法。”

零:“那你怎么没立刻把护符交给克丽丝梅?”

沃尔吉夫:“你的意思是,这样她就可以立刻杀掉我?你也看到她对坎娜布利和这一切有多不耐烦了。所以我就这么拿走了深渊之月。但我没去找伊拉贝思!大姐头也不会听我解释,她没这闲工夫。我甚至想过应该把月亮藏在某个地方,然后等风头过去,再去拿回来,然后带着它跑路。我受够贼裔们了。反正他们也从没感激过我。

零:“你偷深渊之月干嘛?反正这么稀有的东西你也卖不出去。”

沃尔吉夫:“啊。他问的这是什么话....“”沃尔吉夫把手放进口袋,看向别处,“它值钱、漂亮,而且,你要知道,它其实是我的护符。我不是说我偷到手了,不过..“他叹口气,“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传家宝。以前我和外婆一起过着贫穷的生活,我们的全部家当就是一个装着这月亮的珠宝盒。外婆一般把它藏在地下室的地板下面,有时她会把它拿出来,就为了看它一眼。

沃尔吉夫:“她喝了几杯酒的时候还比较亲切,所以我可以向她提问。有回我问她,这东西是从哪来的,她说是从恶魔那拿的。你懂的,就是那个是我外公的恶魔。他说这月亮要一代代传下去。我妈妈干啥啥不行,所以外婆决定把护符留给我。她经常说,等我长大了,护符就是我的了。”

沃尔吉夫露出不悦的神情:“但她没法等到我长大。她成了一个酒鬼,还挥霍了我的传家宝。她把它带到菲勒蒙的店里当了,换回一些铜板,她甚至都没讨价还价,只是抓起钱赶在打烊前跑回酒馆。”

沃尔吉夫再次转开视线:“我小时候起就经常去菲勒蒙的店里看月亮。他一开始也赶过我,但我一直去,最后他就放弃了。他不在安保上省钱,那地方就像个堡垒,所以他不担心我这样的街头混混能顺走什么东西。就算我的技术变得更高超了,也没法更接近它。有时我身边没同伙,有时又只有些除了教堂捐款箱以外没偷过东西的傻瓜。不过,在克丽丝梅安排好一切后,我意识到自己有机会得到月亮,然后离开这里。可能去迦伦德吧,我听说那里更暖和。我已经跟家里人待了太...”

零:“就为了些闪闪发光的小玩意,把什么都赌上?”

沃尔吉夫:“这不只是什么闪闪发光的小玩意!第一,说不定哪个富人想买它想得要死,我们得去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买家。第二,它可能会派上用场。而且,..我看了它这么多年。我会想象一些事情,比如我的外公会不会留了其他东西给我,然后也被我外婆花了呢?也许如果事情发展不同,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男爵领呢?或者在首都接受一些体面的教育.这些都只是梦想,但月亮就在这里。你要好好把握住属于你的东西,老大。”

零:“你没有交出护符是对的。从小偷手里偷东西算不上偷,你得先顾自己。”

沃尔吉夫激动起来:“什么盟友,朋友,全都是废话!生活让我们凑到一起,逼我们制定计划,做该做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不可能永远这样。或许我是个叛徒,但其他人就比我好吗?梅荣在家里人当中有好名声,受到大家信任,你看结果怎么样?如果你遵守法律,任何人都可以抢劫你。所以你要趁大家都没想到的时候,做第一个违反法律的人。然后在你变得心软、陷得太深之前就逃走。

确定没人要抢他的护符后,沃尔吉夫把它藏到衣服下面,然后双手抱臂放在胸前:“嘿,老大!不如让我退了吧?你队伍里为啥需要个盗贼?如果我趁你睡觉把你偷了怎么办?我是说,我暂时不会偷,但万一哪天我就冲动了呢?”

“那就等你冲动再说”

你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头去找安妮维亚和斯陶顿.卫恒聊天去了,自从地下上来,还没有去问问他们的故事。

安妮维亚穿着一身淡色的衣服,几乎完美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之中。她看起来很轻松惬意,但她那双看似慵懒的双眼,却始终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搜索着潜在的威胁。唯一能看出来她处于警戒状态的动作,便是她的手指不停地在臀上敲击着,离武器的剑鞘非常近。此刻,她正自信地翘着之前断了的腿,没有露出任何受伤的迹象。尽管她早就注意到你朝她走来,但仍装出一副刚刚注意到你的样子:“噢!嘿!看看他们给我包扎得多好!我现在能跑能跳,如果愿意的话,跳支舞也不成问题。”

零:“原意和我说说你自己的事情不。”

她耸耸肩,露出了慵懒的笑容:“我很乐意,但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零:“你哪里人?”

安妮维亚:“哪里都不是,可能是被风吹来的,也可能是在白菜地里捡来的....“”她顿了顿,“抱歉,我已经习惯这样了。我不喜欢说起自己的过去,但你既然救了我一命,我猜我算是欠你个人情,应该对你实话实说,是吧?”

安妮维亚:“我来自奈达尔。我不希望自己的故乡成为我最大的敌人。你肯定听说过那个地方。统治那里的是不死不活的怪物,官方宗教是佐恩·库松的邪教。我在贫民窟长大,就像鹅卵石间的野草。我没有爸爸,但我有很多阿姨和叔....我妈妈的狐朋狗友。猜中她干的是什么买卖可没有奖金。我一到能拿得住勺子的年纪,他们就给了我一套开锁工具,其他孩子掏鼻孔的时候,我在掏口袋。,

安妮维亚:“我十二岁那年,静默寿衣的武僧来到了我们家里。那些人是奈斯洛奇的守卫,嘴都被线缝着,很吓人。妈妈把我托付给了她的朋友们,我们躲到了德丝娜的秘密神殿里。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我妈妈。”

安妮维亚:“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在神殿里低调生活。我洗地板,打水,听布道。有趣的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喜欢上德丝娜的教义。但我一长大,就离开了那里。我离开了奈达尔,走得越远越好。”

零:“你手下的人还真是五花八门,从贵族到街头小贼应有尽有!

安妮维亚:“你说得一一点都没错,哈哈,他们都是最出色的人!如果骑士和贵族拯救不了这个世界,那该怎么办?那就只能靠底层人民了!”零:“你是怎么遇见伊拉贝思的?”

安妮维亚:“前一阵子我在泰蒙附近闲逛,做这做那。德丝娜神殿有时会给我些零活做做。你知道,有时候他们需要像我这样的手艺人。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很好,我想。在奈达尔之后,河域诸国的自由应该看起来像天堂,这是我的机会,可以坐下来享受生活。但我并不快乐。我的新生活中没有任何快乐。我很孤独。没有人关心我,我也不关心任何人。我努力寻找每天早上逼着自己从床上起来的理由.....在我的脖子上绑块石头,然后跳进最近的河里,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开始变得很有吸引力。”

安妮维亚:“有一次,我受雇去跟踪一群人。当地政府怀疑他们是拉兹米兰派来的间谍。那时我很愚蠢,犯了个低级错误,被他们抓住了。感觉就仿佛是我的身体自己做了决定,打算去做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做的事情。它想让我脱离苦海,让我死在别人手里,因为我没有胆量自行了断。那些人抓住了我。我本以为他们会把我当场开膛破肚,可他们却把我捆起来,拖走了...就像宰杀牲口一样。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给我个痛快吧。”

安妮维亚:“他们把我带到他们臭烘烘的山洞,把我扔在祭坛上。我意识到了那是些什么人。库松教徒。来自奈达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追踪到了我!但我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他们吃了我或做些其他什么,我也不会在意。我们总有一天要离开,对吗?所以我躺在那里,盯着那些指着我的刀子,那时命运掷出了骰子,我中了大奖。伊拉贝思。她就在那时冲进了山洞。”

安妮维亚:“想象下,我躺在祭坛上,周围全是拿着刀的疯子。突然之间,伊拉贝思冲了进来!她穿着闪亮的盔甲,手里拿着锋利的剑,满脸凶相,我还以为是艾奧梅黛本人来了呢!她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渣全都砍翻了,我甚至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她给我松了绑,之...安妮维亚笑了,脸上也焕发出了光彩,“她检查着他们桌子上的文件,之后就像个水手一样骂起了人!那个时候可就一点都不像艾奥梅黛了,哈哈!”

零:“你和伊拉贝思是怎么来到坎娜布利的?”安妮维亚:“差点成为活祭那次经历之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想离开伊拉贝思身边了。德丝娜在上,我一下子就迷恋上了她,再也无法抽身了。我的痛苦.去不复返。伊拉贝思给我看了那些文件的内容,说那些邪教徒在她的故乡也有个窝点。当时我想都没想,就提出要帮她的忙。

安妮维亚温婉地笑着:“她一定是觉得,我迫不及待地想找那些邪教徒报仇。但我根本不在乎那些邪教徒,我只在乎她。无论她去哪里,我都愿意跟着她。就算是参加圣战,或是跳进巨龙的嘴巴里也无所谓。”

安妮维亚:“不过来到坎娜布利之后,我的生活就像如鱼得水一样。之前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只是个流亡者,可圣教军里有一半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毕竟,有谁会自愿来到深渊附近,与恶魔厮杀不休呢?要么你是个相当正派、受人尊敬的家伙,有大把的闲暇时间;要么你是个不合群的家伙,无法融入正常的世界,与正常人来往。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逃避债务、逃避过去、逃避他们自己...这个地方正适合我。”零:“和伊拉贝思一起生活是怎样的感觉?”安妮维亚:“感觉就像.....活着。如果没有她,我是活不下去的。如果只有我自己,我肯定早就死了。”

安妮维亚:“当然了,我得承认,我们有时候也会吵架。有时候我们会用拳头捶桌子,大喊大叫,吼得连墙都摇起来了。不过,那都是关于骑士团的事情。至于在家的时候....这么说吧,举个例子,我一直都很想从现在的小棚子里搬出去的,找个更舒服的地方住。毕竟,神鹰卫没要求大家恪守贫穷的生活。但不知为什么,我们每个月攒下来的绝大部分钱,最后还是花到了圣战上面。我当然很生气,不过...”安妮维亚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也是我爱她的原因之

安妮维亚:“对人来说,目标是最重要的东西,而伊拉贝思是个有目标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她总会有某种理由。她的人生就像一-场圣战一样,至于..我仅仅是随风漂泊的落叶罢了,直到德丝娜让我们走到了-起。如今她就是我生命的意义。所以,无论我们是住在豪宅里,还是住在灌木丛下,其实都没什么区别。”零:“谢谢你的回答。”

安妮维亚:“谢谢你的关心。告诉你这些,我心里其实还挺舒服的。”

零:“你在神鹰卫的职务是什么?”

安妮维亚避重就轻地笑了笑:“没什么正式的职务。你也明白,我甚至连个骑士都算不上,只是到处闲逛罢了。你真的想打听细节吗?”

“抓捕叛徒、间谍和邪教徒可不是走走过场就能做好的工作,这项工作很微妙。毕竟,你不可能在完全遵守法律的情况下做好这份工作。如果每次搜查都要有正式手续的话,那我们还怎么让那些形迹可疑的坏人措手不及呢?那些人的亲信很快就会听到风声,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不过话说回来,半夜里偷偷溜进别人的屋子并不完全合法。圣教军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的,是吧?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算不上什么骑士...“”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零“或许结果是好的在这个时代就已经很好了,强求过程未免太过苛刻”

安妮维亚:“感谢你的理解。”

安妮维亚后面坐着的是那个被魅魔调戏的矮人,或许这么说不太恰当,但你依旧想找他聊聊?

斯陶顿卫恒:这矮人就像一座被遗弃的城堡,已露颓势的高墙耸立,空洞无光的窗户说明其中已是死寂空无:“哦,是你。在灰兵营干的不错。我叫斯陶顿卫恒。如果你听说过我的传闻.”他那张似乎从未有过微笑、不知何为无忧无虑的面容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你要知道:人们说的关于我的一.切....都是真的。”

零:“人们说你什么?”

斯陶顿.卫恒:“他们说我是个叛徒,跟阿瑞露沃勒什一样坏。就算是在判罪军中,我也堪称耻辱。高芙瑞女王不该宽恕我。我应该被绞死。”

零:“十分抱歉提起你的故事,但我确实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斯陶顿神色阴郁。他注视你良久,然后叹了口气,“圣教军部队之所以躲在世界之伤边缘的堡垒里,不敢对恶魔主动出击,都是因为我们曾在世界之伤有个根据地,就是雄伟无比、固若金汤的眷泽城。它曾属于我们,但它陷落了,而这切都是因为我的愚蠢。是我把要塞拱手让给了敌人。

斯陶顿:卫恒:“我受到审判,他们想处决我,这是理所当然。但是女王过问此事,并说我应该活着继续战斗,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所以这就是我活下来的原...年复一年,我就这样在判罪军中战斗了数十年。”矮人耸了耸肩,“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没能弥补,也没能获得任何人的原谅。你也是来唾弃我的吗?我已经习惯了。”

零:“众神给了你活下去的机会,那就好好活着吧。不要因为自己把人生搞成了这个样子而责怪别人。”

矮人叹了口气:“或许吧。”

斯陶顿卫恒:“全军上下中似乎只有提拉巴德指挥官还记得我是名军人而不是苦役。她毫不犹豫地带我上阵杀敌。我听说她过去曾被中伤和抹黑,所以她对人很是开明。毫无疑问,在这场闹剧里她也许是唯一个保持理智的人!”零:“在判罪军待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肯定已经偿清罪过了吧?”

斯陶顿卫恒:“这由不得我。我的命属于女王。”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补充道,“最残忍的事并不是被发配到判罪军。这些年来,我一直祈求托拉格的原谅。我无数次去见他的祭司,无数次在他的祭坛前下跪。只求矮人之父哪怕能够给我一次回应....不是为了挽回我失去的一切,只是要他告诉我,我仍是他的子民...但他似乎根本不理睬我。连我信仰的神明都认为我不配得到救赎,那我对凡人又能抱有什么期待呢?”

“唉,喝酒”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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