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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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回去的时候,旅行袋比来时塞得还要满。符莺的奶奶还有邻居朋友送了他很多礼物,大半是吃的。有一大包当地种植的糯稻的糯米,好几捆腊味和腌肉,一小坛酸菜。符莺家隔壁开饭馆的阿婆甚至想给张佳乐一条新鲜的鱼,这可太难带了,符莺便帮他回绝了。
符莺也送了礼物给张佳乐。
一幅不算大的苗绣,就是这几天符莺绣的那一幅。
“这怎么用?”张佳乐苦恼着。
“挂着呗,反正只能用来看。”符莺把他送到汽车站,大巴正好过来,“别坐过了站,呆子!”
张佳乐表演了一个气鼓鼓的河豚,“我不是呆子!”
“好好,你不是。”
“你又敷衍我!”
“别磨蹭啦,车都要开走了!”符莺赶紧推着他往大巴走,“想拌嘴,以后有的是时间。”
张佳乐晚上回到家,给符莺发了条消息。符莺跟他说早点休息,完全没有热恋时期的黏糊,干脆利落得比张佳乐还像个男的。
张佳乐气哼哼地把土特产递给母亲,不睬母亲的揶揄和打探,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从旅行袋的底部掏出符莺送的苗绣,小心翼翼地把它展开,对称的彩色花纹铺在厚实的黑色布料上。
张佳乐看了一会,也没品出来个五六七八。而且一看这块布,他就想到符莺,就来气。
最后他在家里的工具箱中翻出两根钉子和榔头,趁着不到晚上八点还不算扰民,叮铃咣当地把苗绣钉在自己床头的墙壁上。
锤头砸得狠,全是赌气。
后来他和孙哲平搭上线,孙哲平风尘仆仆地赶来昆明,第一晚就挤在张佳乐的房间里。当时孙哲平看着苗绣,问张佳乐是少数民族吗?
“不是啊。”张佳乐又想起符莺。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发个消息给她,她偶尔诈尸般回一下,张佳乐还以为她已经人间蒸发了呢。
符莺这个坏婆娘!坏婆娘!她果然不想要他了!
张佳乐气死了,也不想跟孙哲平提符莺,就说:“这是别人送的。”
孙哲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就躺到临时的地铺上,“困了,你去关灯吧。”
张佳乐又想起在苗寨的那几天,符莺每天晚上都懒得动弹,非把他踹下床去关灯的事。
“你离开关那么近,你自己关啊!”张佳乐气炸得像只发怒的老猫咪。
孙哲平被这大嗓门震得浑身一颤,抬起头不可思异地看向张佳乐,“你脾气怎么这么大?”
还不等张佳乐说什么,母亲就杀了过来,“张佳乐!都几点了你吼那么大声!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张佳乐低头挨训,老妈的纤纤玉指钻头似的直往他脑门上戳,孙哲平在旁边似笑非笑地抱着手臂看好戏。
符莺考上了云南大学的民族学专业,张佳乐并不奇怪她的选择。她本身就是少数民族,又是个实干派,这种需要四处采风的专业正适合她。
符莺回到昆明,大学里好多事情等她处理。加上她本来也不会缠着张佳乐,两人在九月前只见了一面。
这时百花战队刚刚成立,张佳乐也忙得分身乏术。他夜里有时候想起符莺,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甜蜜度低了点,但这样的女朋友绝对省心,他就算自觉冷落了符莺也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好。
第二赛季即将开幕,张佳乐接到了一位久违的朋友的电话。
帕岩腊打电话给他:“乐啊,最近忙啥呢?”
“我去当职业选手了,打荣耀。”张佳乐挺高兴再次听到帕岩腊的声音。即便三年间他们的联系淡了不少,但帕岩腊的声音一传过来,张佳乐就像又回到了欢乐的初中时光。
“哎哟,了不起啊!”帕岩腊很为张佳乐高兴,“我也玩荣耀,乐哥下次带我飞啊!你哪支战队的?”
“新战队,叫百花。”
“记得了!要是在昆明比赛,我真想去现场给你加油啊。”
张佳乐志得意满,“来啊,我给票,保证视角绝佳,就坐内场中轴线上!”
“唉,这两三年肯定不行了。”帕岩腊叹着气,“我要去寺里修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俗。”
“我说你们信佛还真是执着,怎么连你这样的都能进佛寺出家啊。”张佳乐戏谑道,“佛祖能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乌七八糟的废料洗刷干净吗?”
“呵呵。”帕岩腊予以反击,“我还有救,你连大罗金仙都救不了!”
“你不是信佛吗?怎么大罗金仙都出来了?”
“管他呢,有用就拜呗。”
“听听,你这才是真没救了……”
两个人聊了半天,几年的空白仿佛重新填满。直到孙哲平找来,张佳乐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女朋友?”孙哲平问他。
“哼!哼!哼!”张佳乐嗤之以鼻,哼得一声比一声响亮。女人果然没有兄弟靠得住,符莺最近估计连他叫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女朋友算个屁!”
孙哲平一边翻白眼,一边踢了张佳乐的屁股一脚,“你以为不是女朋友我就能放过你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不滚去训练!”
虽然张佳乐心里天天抱怨符莺是个坏婆娘,但他还是把那幅苗绣带到了宿舍里,继续挂在床头。
第二赛季,百花双核势如破竹,却被却邪一杆挑破。
第三赛季,繁花血景在局势大好的情况下,被大漠孤烟以一敌二直接打爆。
第四赛季,黄金一代诞生。
首轮比赛结束后,张佳乐和其他队员皱着眉头,跟孙哲平一起分析这帮风格迥异的新人给联盟带来的剧烈冲击。
散会后,张佳乐把别住刘海的发卡摘下来。现在条件好了,新的训练基地落成,所有房间都设有中央空调。
但长头发带来的热浪不会这么轻易消解,出于对选手的健康考虑,空调温度也不会太低。一旦出汗,头发就会黏在皮肤上,难受得要死。
张佳乐出门打包了一份汽锅鸡回来。回到俱乐部室内,头发上的汗水被冷风吹过,凉得张佳乐打了个哆嗦。
“瞧瞧咱们乐乐同学这汗如雨下的样子,百花带雨啊。”孙哲平刚吃过午饭,正坐在食堂里消食。看到张佳乐热气腾腾地回来,他就调侃起来。
张佳乐冲他扮了个鬼脸。
“我之前就想问你了,可是每次话到嘴边,你就跑题。”等张佳乐打开餐盒,孙哲平打量着他。
“嘁,你自己老年痴呆健忘症,还怪我?”
“你看,又要跑题,你就不能有点逻辑。”
张佳乐哼了一声,“那你倒是问啊!意志坚定点!”
“为什么不管天气多热,你短袖里面都要套件背心啊?”孙哲平没再理会别的,问出了多年来的困惑。
张佳乐愣了一下。
从十四岁到现在,最开始为了掩盖文身才穿上的背心,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会,会透吧?队服。”张佳乐本可以直接告诉孙哲平文身的事情,但这样的**真的到了嘴边,张佳乐又没法说出口了。
没办法,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隐瞒越久越难开口。
“你怎么娘们唧唧的!”孙哲平大吃一惊,“你个男的还怕衣服透?”
“呃……”
这时,一直在偷听的战队经理蹭过来,“乐乐啊,这你就放心吧!咱们的队服好歹是专门的运动服面料,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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