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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贵女她又娇又蛮,震动京城! > 149 光明磊落的福广王

149 光明磊落的福广王 (第2/2页)

果然他已经老了,还是早点退吧……

……

……

第二天早朝时,鲜少现身的霍延之出现了,非常直接地对政和帝说杨宪不是幕后主使。

政和帝宽容地笑,“查案子的事,还是刑部拿手,皇叔就不要插手了”。

霍延之道,“臣不是插手,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杨提督不是凶手,臣是受害者,谁是凶手,谁不是,总是有数的”。

霍延之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没避讳地直视政和帝,没有咄咄逼人,更没有杀意毕露,眼神淡漠而沉静,政和帝却莫名背后发寒,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霍延之秉承着他一贯的光明磊落,明明白白地在告诉他,他知道是他想杀他,也知道他杀不了他,让他等着他反杀他的那一天!

霍延之就那样淡漠又沉静地看着他,莫名就让他想起了先帝,那个让当年的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起,让现在的他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的老人。

这还是第一次他觉出霍延之和先帝的相似。

想到那个阴影至今笼罩着他的老人,政和帝心中杀意汩汩沸腾起来。

他一定要杀了霍延之,一定要杀了他!

政和帝心中杀意沸腾滚动,视线却不自觉挪开了,动了动满是冷汗的背部,不敢再与那酷似先帝的眼神对视。

他也不敢看文武百官的眼神和脸色,不敢看他们到底听出了多少话外之音,又相不相信那位光明磊落、磊落光明地让所有人嫉妒、自惭形秽,却又不由自主信任、甚至信赖的福广王,僵着脸问道,“程爱卿以为如何?”

程尚书不但神色,连舌头都是木的,“皇上恕罪,杨提督不肯认罪。

具体情况,臣与刑部诸位同僚还在查探,请皇上宽限些时日”。

“那爱卿可要抓紧了,幕后主使一日找不到,皇叔就还有危险,朕实在是不放心啊!”

政和帝这话一落,众臣齐声高赞,“皇上仁孝!”

珠帘后,政和帝温和儒雅的面容不受控制地狰狞了起来,仁孝!

说的什么屁话!

霍延之虽然也就是占了辈分上的好处,年纪却比他儿子还小,他孝顺他什么?

就冲着这天天在他耳边嗡嗡响的“仁孝”二字,他也一定要杀了霍延之!

程尚书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霍延之,霍延之绷着脸,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程尚书却诡异地看懂了他的表情。

他说出了实情,对杨宪,他已经尽力了,政和帝非要杀他的肱骨爱将,跟他霍延之没关系,他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啊!

整个早朝,程尚书都被这四个字折磨着,下了朝后觑了机会,拉住工部尚书悄声道,“杨提督这个案子,我左瞧右瞧都觉得不对劲。

他说不通啊!

杨提督就算要截杀福广王,他敢明目张胆地用工部的弩机?他又不是失心疯了!”

工部尚书含糊道,“这是你们刑部的事,我只知道那批弩机是送去朱雀营了”。

程尚书觑着他的神色,只做不信道,“这件事绝对还有内情,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你可别害我断错案子!

杨提督可是我们的同僚!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好将军!

我真要误判了案子,那可是要损阴德的,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宁!”

工部尚书脸颊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眼神四下乱飘,根本不敢与程尚书对视,慌乱一拱手,“对不住对不住,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再查查,查查”。

说完也不敢看程尚书是什么反应,匆忙走了。

程尚书目送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头一片悲凉。

工部尚书是他们内阁几人中最踏实谨慎的,也是最老实的。

看来,他与杨宪一样,对内情一清二楚,只是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辩,就像他,他,不敢断……

……

……

程尚书出了尚书台后,吩咐前往伏虎山。

他早就遣了年轻官员去查探了,现在案子胶着住了,他这个刑部尚书亲自去一趟,理所应当。

他年纪大了,下属不敢轻忽,到了伏虎山山脚就给他换上了走惯了山路的驴子。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慎从驴子背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左腿。

自霍延之在早朝为杨宪求情,京城的流言方向很轻易就转了方向。

普通人的思维很简单,福广王那样的大英雄怎么会撒谎?

而且福广王是苦主,就算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至少谁不是,他应该是知道的。

他说了杨提督不是凶手,那杨提督就肯定不是!

福广王又不是傻,怎么会为凶手求情?

在新的流言传遍大街小巷时,程尚书摔断腿的消息传了出来,众人如同得了什么重要证据般,纷纷奔走相告。

福广王果然没说错!

杨提督不是凶手!

那个刑部尚书说杨提督是凶手,可不是遭报应了吧?

……

……

程修远最近根本无心念书,天天和一群纨绔子弟走街串巷,又或是待在杏花村听最新的说书。

消息传开时,他正在杏花村的大堂里和孟姜、华平乐几人一边听说书,一边喝酒。

霍延之射杀戚谷丰的消息传出来后,杏花村和清风茶馆天天爆满。

有了第一天挤不进门的教训后,华平乐就吩咐在大堂和雅间各留一个位子,专门供这些少爷姑娘来看热闹。

程修远和孟姜他们都更喜欢大堂,这天坐的也是大堂。

然后,程修远就听到了领桌的几个大汉高声谈论着什么他祖父污蔑杨提督,遭了报应云云。

他顿时大怒,正要呵斥,孟姜已一鞭子甩了过去!

本就热闹的大堂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喝斥声响成一片。

那几个大汉却是朱雀营的,因为杨宪涉嫌截杀霍延之一事,走到哪被骂到哪,恨不得头都塞到裤裆里去。

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是打听到了程修远在这,专门来挑事的,哪里会怕?

当即拍案而起,喊道,“是男人的,就出去练练!别见天地做那些个背后伤人的事!”

却是在影射程尚书用不光彩的手段栽赃他们提督了。

孟姜没事都想找事,哪里经得住这般挑衅,嗓门比他们还大,“出去就出去!谁怂了谁是王八!”

唔,有酒酒在的时候,打架,他就没怯过!

两群人挤挤攘攘出了杏花村,找了个敞快地方。

领头的大汉指着程修远道,“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刑部尚书的孙子!

你出来,我们打!别跟你爷爷似的,光会耍嘴皮子害人!”

程修远气极下手足虚软,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姜冷笑,“你倒是会挑人,挑个书生和你打!你这么会打,怎么不去和福广王打啊!”

那大汉一眯眼,“这位小公子,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管闲事的好!”

孟姜一挺瘦弱的小胸膛,“修远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是男人就别废话,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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