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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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从张胖子那边出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矿场上摆放无烟煤的地方,驻足在边缘,看着那些工人劳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虽然不能下矿,但从事地面上的工作还是可以的,无烟煤挖出来了还需要通过几道工序才能变成蜂窝煤,然后再运往京城各地。
如今矿上挖矿的工人已经够用了,反而是造蜂窝煤的工人不太够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矿上造蜂窝煤的工人施行的是两班倒制度,所以即使到了晚上这边也还有工人在工作。
一方面是保证无烟煤挖上来之后,当天就能变成蜂窝煤,不能堆积在矿上占地方,另一方面也是要有人在矿上盯梢,免得矿上丢了东西,偷煤倒是不至于,主要是看着矿上的挖矿工具。
在没有电灯的时代,晚上的照明是个问题,用的都是油灯。
灯油也贵,不可能一晚上都用油灯照明,所以上晚班的工人是下午来上工的,一般也就工作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然后留下一两人守夜。
矿上现在还没有什么保安之类的,所以也只能让工人们来暂时保护矿上的财产了,用苏泽的话来说,爱护工厂,人人有责,每一个员工都应该自主的站出来保护公司的财产。
当然,这部分工人是有夜班补贴和守夜补贴的,很多工人为了多赚点银子,都是抢着要上夜班和守夜的。
苏泽一边看着那些工人将挖上来的无烟煤通过几道工序,变成可以卖出去的蜂窝煤,思绪却早已飘远了。
今日张胖子服散的事情给他提了醒,人不能吃的太饱,吃太饱了就容易想东想西,也不怪常常有人说饭饱思**,这里**并不单指生理上的需求,而是泛指**。
当人们的生活水平上来了之后,自然精神需求也就上来了。
物质上苏泽可以满足他们,无非是些许钱财罢了,对清风县的人也好,对西山这些工人农户也好,苏泽从来都不吝啬财物,这一点从他经常发放福利给那些工人和农户就可以看出来。
他虽然抠门,贪财,可该花的花,该省的省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如今的他已经过了视财如命的时候了,好几百万两白银他都见过了,给下面的人发福利的那些银子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对于他来说,钱就是拿来用的,不然就是些黄白俗物罢了,只要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在他看来都不是事情。
也许是苏泽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事实就是如此,他赚那么多银子几乎很少花在自己身上,至多就是穿的好一点,吃的好一点,不让自己受委屈罢了,更多的钱财还是散出去的,惠及了那些跟着他的人。
赚多少银子从来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最终目的还是想让更多的大明人富裕起来,至少能吃饱饭,穿暖衣,不用再苦哈哈的活下去。
这银子,工人,农户们拿去买粮食,买衣服,供孩子上学,苏泽都不会觉得有什么,这财他没白散!
因为起码底下人的生活品质上去了,可拿赚来的银子去赌,去嫖,去服散,那是苏泽绝对不想看到的。
清风县虽然禁止开赌场,可大明各地的赌场绝对不少见,青楼,妓院更是多不胜数,毕竟在这时候,逛窑子是合法的,他们也是要交税的,甚至还有官办的教坊司。
也就是大明现在鸦片还是稀罕货,只有从海外才能弄到,不然绝对还要多一个吸大烟。
即使没有鸦片,但不代表没有毒,五石散在苏泽看来和大烟差不多了多少了,都是有瘾的药物,反复用药还会造成的一种强烈的依赖性,用量过多也会致死,也相当于毒品了。
黄赌毒的危害自不用多说,因为赌和毒而家破人亡的从古至今都不少见,人们常说赌徒不值得同情,其实吸毒的也一样,都不值得同情。
至于黄.........
苏泽没太当回事,这和他发誓与赌毒不共戴天,唯独忽略了黄没关系,而是比起赌和毒,黄的危害真就要小很多了,尤其是在这个年代,普遍成婚年纪较小,很多十七八岁的男女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娘了,性教育这方面古人接触的都比较早,甚至大户人家在娶亲之前还会有专人教导。
原因有很多,第一是古人的早夭率很高,很多孩子都活不到成年,所以要早成婚,早生娃,另一个原因便是古人都觉得多子多福,尤其是越偏僻的地方越是如此,先别管养不养的活,反正多生几个是没错的,子孙多了才不会被欺负。
苏泽的记忆中,他老家江南那处小乡村里,有一家农户,光是儿子就有七个,好家伙,走在村里都没人敢惹的,抢水浇地的时候都要比其他农户占优势,根本抢不过。
再加上古人不是一夫一妻制,三妻四妾都是常态,皇帝更是后宫佳丽三千,读书人也喜欢出入那种风花雪月之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标榜名士风流,不少传世诗词都是从青楼里传出来的。
反正苏泽印象中就有不少,就算不是从青楼里传出来的,也和青楼有关,苏泽记得唐代有个诗人叫王昌龄,那狗东西写青楼的诗可不少。
有“楼头小妇鸣筝坐,遥见飞尘入建章。”
还有“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青楼。”
听听,诗的名字里有青楼也就算了,都特么直接写青楼了,这要说和青楼没关系苏泽是不信的,一看王昌龄就是老司机了,说是祖师爷也不为过,去特么洗个脚还能拽两句诗词,还能怎么说,牛呗!
不过这还不是最经典的,最经典的还属徐琰的《【双调】蟾宫曲,青楼十咏》!
诗文大致有十部分,具体的苏泽记不清了,不过一初见,二小酌,三沐浴,四纳凉,五临床,六并枕,七交欢,八言盟,九晓起,十叙别苏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最后那一句“他日来时,不似今番。”更是点睛之笔!
这特么一条龙流程都给写出来了,你徐琰还说你是正经人?
别的不说,就说朱瞻基那孙子,绝对早就开过荤腥了,他如今也才十八岁,男女情爱之事绝对接触过了,别说初吻了,那孙子早八百年就不是雏儿了!
这种社会环境,风俗之下,黄的危害真没赌毒那么大,了不起得点病,过早接触男女之事容易肾虚。
苏泽为何卖茶叶也好,卖酒也好,总要和补肾壮阳扯上点关系就是因为这个,因为特么的买单的冤大头多啊,都是一群虚比,哪像他苏某人,今年都二十二了,还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别管他为什么二十二岁还是雏儿,就问你他是不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吧!
比起自己的失败,兄弟的成功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朱瞻基嘲笑苏泽是雏儿,那苏泽也有话说了,前些年忙着读书,没工夫也没心思在男女之事上,等中了科举,当了官,还没等他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呢,又被上官给打发到了清风县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清风县那地方穷成那样,自然没什么美女了,一个个的饭都吃不饱,就算五官长相不错,面黄肌瘦的也看不出来。
后来他倒是发达了,还捡了一个童养媳,可一看小丫头身子还没长开,也不好意思下手,想出去赶赶时髦,学着其他读书人逛逛青楼吧,小丫头又盯得紧,实在没机会。
他和朱瞻基只是去洗个脚,按个摩,还没说开荤呢,就被小丫头给抓包了,苏幺幺也不说话,就泫然欲泣的盯着他,活像正室抓住了老公在外面偷腥的模样,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哭的架势,这让他如何敢出去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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