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地下宝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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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深渊的空气里,青拿出自己已经采摘到的第五株吃心草,那草就像是一个肉瘤,兽类不要的躯体,肮脏腐臭,有浓浓的血腥气。如果不是青在这里把它称为草,都会被当成腐肉远远离去。
但是青拽着这草,深有痛处,吃心草,之所以长得像是一株肉瘤,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生长在生物的心脏上面才得以存在。而在自己手里有着五株这样的肉瘤,可以想见,这里在不久之前,已经死去了五个生物,他已经基本肯定,能在这么深的黑暗里,只有那个地方可以存在。
又是一步落下,下面已经没有了所谓的空气壁垒让自己踩踏,他已经真实的降落在了深渊的内部,从这里开始接下来看到的世界就不会是什么好景观。
恐怕迎接自己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凶兽寻着气味儿觅食。
青在那里不得不收起了千机盘,那盘子在这个时候不会起到多大的作用了。而在他的衣襟里,兵骨护臂,以及猎食者已经紧紧拿捏,同时在千机盘消散的时候龙心魔杖也已经拿在了手里。
神圣的魔龙之心在那里挑动,鲜活的如同一颗宝石,肥美的如同金枪鱼鱼腩一样红里不带白色,纹路纯正,带着血色的光泽,散发着黑夜里的幽光,跃动着已经所剩不多的血液,继续窜动自己的能量。
心脏本身是红色的,可是内部已经结晶化的黄色光芒穿透肌肉纹理,照射出来,把这个深渊,部分的地方都给照亮。
心脏下面是镌刻着铭文的魔棒,铭文是递魔纹的一种变节类型,并不属于东域也不属于西域,是另一个区域里经常使用的符文类型。
眼下它们金色的字迹统统镌刻在这把魔棒上,不顾一切的吸取心脏的力量,并把它给镇压,哪怕这心脏的拥有者已经死去了十几年,这魔棒还是有着源源不绝的力量需要截取,从而维持困住恐怖魔龙的能力。
这虽然是一件武器,但不如说成是祭器,他血淋淋的使用死者之力本应该是被视为黑暗,但是当他出现的时候,空间自然变得凝重,生命气息反而涌动过来像是顶礼膜拜。
在那一瞬间,已经结出血痂的心脏又一次跃动想要逃出主人的魔掌,借助这里浑厚的生命力量,从而开始自己新的生命。
然而青的手里,它被牢牢把控,难以离开。
无论他如何强大的汲取力量到最后都是被那些贯穿了心肌的锁链再次汲取血液从而成为干涸的生命。
每每他兴奋地剥夺,就要承受痛苦的压榨,直到如今,这件祭器以至于不得不凝聚血液,从而避免使用者的手看起来狰狞可怖——虽然心脏一次次流血,但是魔棒看起来光洁如常,递魔符文光彩照人,如神圣之迹不可侵犯。
青手中拿着这样一件武器向着深处直走而去,作为一个过来探路的家伙,他想要清楚自己发现的那些狰狞之物究竟还有多少散布在世界角落。
心脏欢快的跳跃着看到自己要被带往生命,锁链源源不绝汲取他的血液在周围凝聚血石,心脏与锁链互相试探着最终的底线,谁都试图驯服对方而最后青拿着他们向前走去。
深渊里,血色的流苏来回摆动,敲击叮当的乐章,诡秘不可让人欢喜,神经而让人着魔。
明明清脆的像是金属铜钟,而乐理缠斗中,会让你看到小鬼的痴叫在周围响起,光暗交织中,似乎一个远去的幽灵入境正在走回来的路上。
青丝毫没有胆怯,这样的夜路他不知道走过多少,
这样子在深渊之中伴随恶鬼的日子他也绝不是第一次接触。
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他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日子,从追随导师学习技术,直到如今已经自立门户,几十年岁月里的他就是喜欢独来独往的生活。
这生活孤单,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存在,虽然兵骨武器不亚于高端递魔纹,虽然自己的技术可立宗门。
直到现在的他还是单单一个人行走在路上。
居住在起源星地图的西北角,享受着得天独厚的黄沙面貌,早晨看着朝阳东升,晚上夕阳下与仆人吃着早餐。
如果不是蓝的到来这样的日子可能会继续下去,但是因为那个沙漠里烧焦的身影,他的日子也要跟着改变。
那一次在绝望沙漠里穿梭,也就此改变了他的人生旅程。
未来将会用何种方式展开,自己是要在小山沟里锻造一辈子的武器?
这些问题曾经会是过眼云烟,让他不必繁琐。
而如今一场战争的到来,他的武器也必然需要抛头露面,用来一证高低。
曾经他是独孤不败,而如今将会有一个文明与他计较武器的优劣。
用两个文明的战争,来开启他心醉的武器事业。
曾经在起源星上,不会有谁能与他比较,而虫族的到来意味着这一切结束。
战争开始的时候,他手里的武器就会见证自己有几分功夫。
一个学者的生命里,再没有什么比看到与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更让他欢喜。
而一个武器研发者的手里,再没有什么比看到战争的进行会让他高兴。
欢喜的心脏,痛苦并快乐着,照亮前路不知道是谁引导着谁前进。
朗山岩他们随后就来到了底部,这里还是一如刚才,只不过他灵敏的嗅到了血的腥气。
腥气悠悠没有散去,似乎还掺杂着泥土以及腐臭的味道在里面。
“这里变了。”他自言自语而后不当一回事。脚下石头上似乎有松软的泥土散发腐臭。
“我也觉得,那家伙好像变得胆大了。”蓝摸索着臂膀,幽暗里一片阴冷,寒冷在这里不是刺骨袭人,而是阴森可怖。
他可不记得大钳子会这么血腥。
“你们有没有听到古怪的声音?”一号大着胆子询问。
“似乎有谁在唱歌。”艺术家橙裹紧了衣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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