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他的条件要她喝药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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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昀目视前方,对裴护道了句。“本官还有几句话同公主说,你若不放心,可留下旁听。”裴护身形微顿。但随即便释然一笑。“太傅多虑了。想必,瓜田李下的道理,太傅比我懂。”.说完,他便拖着伤躯,不疾不徐地走开,将地方留给温瑾昀。楚安越发觉得这情况不太对。旋即便听大人吩咐了声。“你且退下吧。”“是,大人。”楚安后退到连廊外,心里惴惴不安的。廊上。慕辞乖巧地站在原地,看着同样不挪位置的温瑾昀。“太傅哥哥,阿护说,我要给你诊金,还有这衣服,也要还给你……”温瑾昀打断她的话,语调异常平静。“公主无需重复,臣方才听见了。”少女若有所思,“可是我没有付过诊金,你要多少,我明日让人送来。”温瑾昀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他古井无波的眸中,不起一丝波澜,宛若死水。“公主介意臣与昭阳公主的婚约,是以,不顾自身康健,拒绝臣的药方。“那么今晚,公主又为何主动找上臣。”慕辞思忖了片刻。她正要答话,却听温瑾昀接着说道。“是因,公主在意裴侍卫。“而这份在意,远胜过公主对臣的介怀。“公主决意向臣求助,便是宁可欠着臣,欠着昭阳公主。”闻言,慕辞立即摇头,“才不是,我会付诊金的,我不会欠着你。”她只否认了最后一句,却并未否认,她对裴护的在意有多深。温瑾昀薄唇轻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沉默了几息后,他接着反问。“安阳公主,臣不要诊金,臣只有一个条件。”慕辞眉头微皱,等着他继续往下说。“臣要公主配合,直至病愈。是以,即日起,请公主按时喝药。”温瑾昀说完这话,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便要转身离开。慕辞赶忙叫住他。“我不喝药!就算你救了阿护,我也不会乖乖听你的话,温瑾昀,你这是威胁,我讨厌被威胁!”温瑾昀停下了步子。清清冷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将他衬得越发谪仙出尘。“公主在意裴侍卫,不想让他死。“今晚,公主能找到旁人相助。“下次再遇上类似的情况,以公主这羸弱的身子,又能背着他走多远?“安阳公主,恕臣直言。“公主已经失去了阿月,连自己的身体都养不好,你要如何保护身边的人?“喝药治病,不单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裴侍卫和柳嬷嬷。“臣言尽于此,也是最后一次劝公主惜命。“若公主不愿,臣也能卸了这担子,他日自会去夜少将军墓前谢罪。”想到阿月,慕辞只觉得心一阵阵的疼。她快步追上温瑾昀,拽住了他的衣角。“太傅哥哥,我喝药……我可以喝药……”温瑾昀的目光依旧静若止水。他往前迈了一步,便挣脱了那片衣角。“男女有别,公主应当谨记。”慕辞望着他无情离开的背影,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恹恹地低着头,喃喃道。“你就是在威胁我,你用阿护和柳嬷嬷威胁我,阿月都死了,你还要带上她。“温瑾昀,我厌恶你……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好不了的,我的病,你医不好,你们都喜欢昭阳姐姐,你们喜欢她,我永远都不会好的……”她的嗓音带着哭腔,委屈极了。忽然,面前覆下一片阴影。她一抬头,便看到了温瑾昀那张清俊谪仙的脸庞。以及,他眸中掺杂的不忍。步步试探。欲擒故纵。狩猎时,最享受的那刻,便是猎物回头一顾。只因,猎物回头,箭无虚发。少女半仰着脑袋,绝美的脸上带着泪痕,看着楚楚可怜,娇弱又无助。她不言语,就那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澄澈如鹿的双眸湿漉漉的,无辜、懵懂、茫然,且透露着一丝勾惑与渴望。“太傅哥哥。”她试探地扯了下温瑾昀的衣角。这次,他没有挣脱,过于平静地望着她。少女有些委屈地将胳膊伸到他眼前。“衣服,昭阳姐姐碰过了。我不喜欢她碰过的,所以我才不想要了。”温瑾昀深深地望着她,似乎想要看清她每个眼神、每个细微的表情。他始终没有言语,只是静默。默默地看她辩解。慕辞放下胳膊,又扯了下他的袖子。“太傅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这句话,温瑾昀倒是有了反应。他眉毛微挑了一下,神情淡漠地反问。“臣为何要生气。”“因为我不肯喝药,我不惜命,我害你不能完成友人所托……”她边说边观察着温瑾昀的脸色。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这才话锋一转。“还因为,我不喜欢你送的裙子。”男子那如玉的眸中,拂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妥协与无奈。“这件裙子,公主若是不要,请完好无损地归还与臣。”慕辞立马接话问道,“昭阳姐姐喜欢,你要转送给她吗?”温瑾昀正要回答是与不是,她又杏目圆睁,截断他的话头。“你不知道吗?昭阳姐姐穿不下的,你送给她,她也穿不了。”看她那副占有欲满满的样子,温瑾昀只能顺着她。“臣不会再将它送与任何人。”慕辞又没来由地说道。“昭阳姐姐问我,这裙子是谁送的,我没有告诉她。太傅哥哥,我没有挑拨你们。”温瑾昀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看他这般无所谓,少女又言。“可昭阳姐姐却说,我这裙子是情哥哥送的。”温瑾昀眸光微怔。他还未开口说什么,慕辞甚是单纯地问。“太傅哥哥,什么是情哥哥呀?你是我的情哥哥吗?”她看似天真,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如同海市蜃楼的美,近在眼前,却将你一步步引向死亡。温瑾昀后撤了一步,表现得清冷疏离。“这边的情形,臣已让人向柳嬷嬷说明,时辰不早了,公主可稍作歇息。”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沉稳中,步调有些不一致。少女勾唇一笑,脑海中浮现着慕卿卿抱他的
场景,眼中显露出几分病态。……两个时辰后。裴护的伤势已经完全无大碍。彼时,天还未亮。楚安特意找了辆马车,亲自送他们回公主府。公主坐在马车里,裴护则和楚安一起,并肩坐在车辕上。楚安驾着马车,一路平稳地抵达公主,才算圆满完成任务。公主未归府,柳嬷嬷便一直等。见公主平安无事,她正要松懈下来,却因那件陌生的彩绣云锦衣,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公主,您这衣裳……”慕辞照实回道,“原来那件沾了有毒的血,所以换了件干净的。”柳嬷嬷心头一颤。“那您换下来的衣裳呢?女子的衣裙,可不能随意落在外头啊。”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几张嘴都说不清楚。柳嬷嬷正要派人前去趟太傅府。没成想,太傅府的婢女先过来了。那婢女跑得气喘吁吁,将装着衣裙的包袱交给柳嬷嬷,并解释道。“大人说了,昨晚之事,绝不会外泄,请公主安心。”柳嬷嬷接过衣裳后,对那婢女点了下头。“有劳。”温太傅还是一如既往得周到。到底是她小人之心了。……短短三日,那鬼面杀手就因牵涉多桩杀人案,被判以斩首之刑。虽是受雇杀人,也难逃死罪。行刑当日,断头台上,那杀手戾气难消。若是能发出声音,他定要怒骂那卑劣无耻的温太傅。刽子手动作娴熟。犯人头颅被砍下后,围观百姓大声欢呼,拍手叫好。看热闹的人,只知此人罪孽深重,并不知,他具体犯下了何事。又过了几天,洛城那边传来消息。勾结官绅、为虎作伥多年的恶霸宋源,罪证确凿,被处以流放之刑,流放结束后,充入边境军营,永无归期。裴护禀告完此事后,慕辞喟叹了声。“温太傅的手,伸得真够长的。突然觉得他很可怕呢。”怪不得连左相都千方百计地想要拉拢他。那晚之后,她便没有见过温瑾昀。但每天的药,她都会乖乖喝下。随着公主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柳嬷嬷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这些天,慕卿卿倒是来过几回,每回都要问一问那彩绣云锦是哪位世家公子送的,她认不认得。慕辞本想将裙子还给温瑾昀,见慕卿卿这么喜欢,就故意把它放在了房间最显眼的位置。几次下来,慕卿卿越来越郁闷。她身为霓裳阁的老板娘,都还没穿过自己男人设计的衣裳,越想越不甘心。她去找温瑾昀,在不揭穿他马甲的前提下,又是各种暗示。可他就像听不懂似的,慕卿卿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记错了,难道瑾昀哥哥不是霓裳阁背后的老板?转眼间,二月结束了。慕卿卿虽心心念念着裙子,却也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事儿,专心准备女学。三月初。贵女们期待已久的女学开始授课。慕辞身为公主,也被皇帝塞进了女学。一大早,柳嬷嬷就将她叫醒,为她更衣洗漱,却发现,公主身上起了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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