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不择手段升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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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边李剑阁话音未落,那边吴光禄就直脖瞪眼大呼道:“一派胡言,我一早上都在太尉府里,何曾在赌场里见过你,还胡诌什么在赌场密室里向我卖刀之事,我看你就是想借此逃脱在身三起命案!”
陈晓木打断吴光禄的话,问他:“吴员外,你敢保证没有在赌场密室里见过李捕头吗?”
吴光禄胸脯一挺,决然道:“在下敢保证,在我吴家赌场里从来没有私下里见过李捕头,更别提他所说的卖刀之事了!”
陈晓木点点头:“你确定?”
吴光禄断然道:“在下确定!”
“哈哈”陈晓木突然大笑道:“这好办,本官有一办法,即刻便可验出你二人说的话,究竟是谁真谁假!”
语毕,他先是看看李剑阁,接着又扫一眼吴光禄,随即慢悠悠道:“不过本官想再给你俩一次悔过的机会,现在承认自己说了假话还为时不晚!”
李剑阁闻声赶紧道:“陈大人,在下刚刚所言之事,保证句句属实,如有一句假话,甘受处置!”
吴光禄已在心底里认定陈晓木这是在诈他,因而马上跟着赌咒发誓般保证道:“大人,本人刚才说的要是假话,就不得好死!”
“好吧!”陈晓木满脸无奈道:“既然你俩都不承认自己说得是假话,那就只好验证一下了!”
说完他对卫羽心道:“卫捕快,你把李捕头双手松开,让他用笔在纸上画出和吴员外私下见面的地方,吴家赌场密室里物件摆设的位置罢和名称,而后再让他带着你去赌场的那间密室里核对一下,如他画得准确无误,那证明他刚才所说并没有错,反之,他便是撒谎!”
“是”卫羽心答应一声,再次去帮李剑阁松绑,这回李剑阁不但没躲,还挺配合的,自动转过身躯,将被绑在身后的双手送到卫羽心面前。
听闻陈晓木此话,吴光禄脸色霎时变的煞白,连双腿都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起来!
“唉……”诸葛成这时突然长叹一声,颤颤走到陈晓木公案前面,双手一拢,对着陈晓木端端正正作了个揖,随后苦笑道:“陈通判,还是别费那些事了,李剑阁刚刚招供的俱是事实,老夫也是因过于宠溺小妻,才会犯一时糊涂介与其中,要我说此案还是按照咱们郑国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等到明日早朝老夫也会去皇上面前奏明此事,自请处分!”
陈晓木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还是老大人豁达,若吴光禄能认罪,此案即可现时了结!”
吴光禄一听,知道没一点指望了,于是赶紧跪下来磕头道:“草民认罪,任凭大人处置!”
陈晓木不禁叹道:“吴光禄呀吴光禄!你还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无理也要赖三分的泼皮无赖,本官耐着性子任你胡搅蛮缠,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使出多少个花招!我就不信还有本官治不了的刺头!如今你既已甘愿认罪,那就说说为何要串通王良娣陷害余成文的事吧!”
由于刚刚诸葛成自己站出来承认他本人参与这起案子,此刻堂下看热闹的人群里已是一片哗然,众人虽不敢大声指责他这当朝一品大员,但因其中有人过于激愤,在人群里不时爆出来的一两声责骂的粗口也足以让其如坐针毡,浑身难受,有心找个理由开溜,可一想,自己是陪着皇上来微服私访的,总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皇上留在这里,自己溜了吧!他若敢这样做的话,他这太尉恐怕也当到头了。
苏星然在人群里耳闻目睹周围的这一切,脸色渐渐变得异常严峻起来,这时旁边不远处飘来一句话,让她心头为之一震,“唉!这些当兵的真可怜,自己在战场上战死了不说,家里还要遭受这些钱有势的权贵欺负!”
当陈晓木听到吴光禄吭哧吭哧交待到因其看上余英男,提亲不成,改为串通王良娣设计陷害其哥哥逼亲时,这才想起打量一下坐在季婆婆身边的余英男,那知余英男此时也在目不转睛偷偷盯着他在看。这下恰好俩人看了个对眼,余英男脸颊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神色惊慌赶紧低头避开陈晓木飞过来的目光。 不过余英男并没有给陈晓木带来什么惊艳的感觉,相反若不是看她凸凹有致的身形,陈晓木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儿身,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活脱脱就是一个英俊美少年!
待到吴光禄一五一十招供完毕,陈晓木命卫羽心解开他手上的锁链,让其在师爷叶笃正录记下的供状上签字画押,接下来又陈晓木问了王良娣一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那就是按道理,王良娣出身于官宦人家,又长得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市井泼皮,而且还是做了第六房小妾,并且情愿不惜白毁清白帮助吴光禄去逼亲余英男,要知道在这讲究士农工商职业贵贱排序的古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听完陈晓木的提问,王良娣沉默了良久,才喁喁说道:“其实小女子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家兄,当年在小女子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已先后离世,小女子是由家兄一手带大,当时家里很穷,父母走时仅给我们兄妹留下三亩薄田,家中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无奈之下,家兄只好咬咬牙,背上我去给财主家一边放牛,一边读书,好歹还能混个饱肚子,不过幸亏家兄天资聪明,两年后便考中秀才,接着又在第三年举办的乡试里考中举人,原本家兄还准备来新京城参加会试,但因我此时年幼,家中缺人照看,加之盘缠又不足,最后虽心有不甘,还是放弃了来新京城参加会试的机会,后来由于战乱,朝廷地方官员缺乏,家兄便被吏部铨选委任为云台县的主薄,也从此在主薄的任上一做就是十多年,曾经历过四任县令升迁,到自己却任凭怎样拼力也升不上去,听说当初和家兄一起在云台县上任的县丞,如今都已坐上知府的位子,为此家兄郁闷不已,经常借酒浇愁,小女子看着既难受又心疼,想当初家兄不是因为小女子牵绊,到新京城来参加会试,考取个进士功名,也不至于像现时这样升迁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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