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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第2/2页)

娃娃脸的丫头奇怪地看着花娆月:“小姐您是说铃兰吗?”

“对对对,铃兰,看我这记性。”花娆月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干笑道,“屋子就留给铃兰心收拾,你去问他们要两床棉被过来。”

“好。”小丫头应了一声,连忙就要去,却被花娆月叫住:“铃兰等等。”

“小姐,奴婢是连翘。”小丫鬟不依地撅起小嘴。

这才几日没见,小姐竟然把她的名字都忘记了,小丫鬟委屈得很。

“连翘。”花娆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接着道,“顺便再问他们要几个炭盆过来,这晚上冷得很。”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问他们要来。”连翘说着屁颠颠就跑了出去。

很快,铃兰收拾好了屋子,连翘也拿回了被子和炭盆。

“今晚就由连翘守夜吧,铃兰去休息。”花娆月看着两人安排。

“是。”两人没有任何的迟疑的,一个去了侧屋,另一个开始铺床叠被。

花娆月躺在连翘刚铺好的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

三天了,她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对了连翘,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王爷说了什么吗?”花娆月当然不是单纯地留连翘守夜,而是为了套话。相比铃兰,连翘这丫头更单纯一些。

“小姐,您可别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那样了,奴婢都被您吓死了。”连翘看着花娆月,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

花娆月挑了挑眉:“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

虽然她不知道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事,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也不会成亲当晚就被发配到了这个破落院子,那个王爷看着可不像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两人一上一下的聊着天,凭着花娆月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从连翘这套到不少信息。

原来这个原身是南焱将军府嫡女,十天前从南焱国都嫁到了燕州的燕王府,而之前她遇到的那个男人,正是燕王君墨染。

听说这个燕王从小就聪明伶俐,能文能武,十三岁那年就跟着先帝上了战场,为南焱立下过汗马功劳,一直是先帝的重点培养对象。可是最后登基的却是现在的皇帝,而燕王不仅断了腿,还毁了脸。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天前跟她一起出嫁的还有她的堂姐花漫雪,嫁的正是当今皇帝君青煜。而君青煜的母亲,当今的太后,正是她个相府最偏僻的小院,因尊贵皇子的降临,突然变得热闹而拥挤。

一路上被吸引过来的丫鬟、下人,将小小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无不惊奇,从不受宠的二小姐,怎会在自家府内,被一位那样俊美非凡的男子抱着回屋!不说他本人贵气天成,单看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冷若尊神,训练有素,就知此人身份非同小可。只怕今后,这位二小姐,也不能再怠慢了!

与外头的热闹相比,简陋的卧房,则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沫香和挽心都被拦在门外,屋里只有苏漓和东方泽两人。

东方泽自从进屋后,默默将整间屋子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定在她脸上。肤白胜雪,眉如新月,瑶鼻挺直,双唇若樱,除了那个胎记,整张脸精致有如神斧天成。她静静躺在那里,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竟依稀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分明没见过。那种感觉……十分奇特。

苏漓见他眼神怪异,变幻不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她缓缓坐起,低头行礼道:“苏漓无用,又给王爷添麻烦了!”

东方泽道:“苏小姐不必多礼!本王记得,那日你被人追杀,命在旦夕,都不曾有此恐慌,今日不过脸上多了道小小划痕,竟吓得几乎晕倒!”他淡淡地笑着,目光犀利,语调深沉,分明意有所指。

苏漓岂会不知,自然答道:“有何稀奇。男子重才,女子重容。世上哪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东方泽面色微怔,扬眉笑道:“本王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苏漓抬手摸上受伤的脸,现出凄惶表情:“让王爷失望了!苏漓只是一个平凡女子,纵然貌丑,也害怕再损容颜。”

东方泽目光一沉,“既如此,你又何故激怒苏沁,自伤容颜?”

苏漓心头微微一震,忙道:“王爷误会了!苏漓只是想跟姐姐借身衣裳而已,并无料想此事会惹姐姐不快!”

“哦?”东方泽似是不信,随之又道:“为何偏是今日?”

苏漓镇定回道:“因为……我听说王爷今日要来家中做客,我不想穿的太寒酸,丢了父亲的脸面。虽然……父亲不一定会准许我去前厅见王爷。”微微一叹,她语气有些伤感。就如同那日在镇宁王府醒来,一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似乎没有破绽。

东方泽眉峰一挑,斜眸望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令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显得深沉难测。

苏漓悄悄看了一眼,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东方泽突然起身,踱步床前。高大的身躯,在窗口投进来的光线里,印下大片的阴影,笼罩着一张窄小的木床。女子的身躯在那阴影里,显得纤细而柔弱,但是眼神,镇定非常,隐约还能窥见两分,不可摧折的坚毅。

东方泽心中悄然一动,低声笑问:“仅止于此?”

难道还有其它?苏漓抬眼,表示不解。而东方泽的脸,这时陡然在她眼前急遽放大。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已倾身向下,以俯视的姿态紧紧盯住了她。那双深如幽潭般的眼,此刻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看得苏漓心头直跳,本能地想躲,但奈何床榻窄小,她已然背靠墙壁,无处可逃。只能僵直着身子,听到东方泽又问:“难道就无一分是想引起本王的注意?”

如此直白的点出她的心思!苏漓微微一愣,竟抬起头来,淡淡回道:“苏漓不敢!苏漓自知貌丑,身份又是如此的低微,岂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

“如果本王不认为那是非分之想呢?”暧昧不明的语气,透露出难以揣测的心思。东方泽勾了嘴角,冲她扬眉而笑,俊脸再度逼近,那笑容便近在眼前,比他身后的阳光更明亮照眼,竟该死的好看!苏漓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他此话何意?只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朝她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封锁住。

巨大的压迫感,顿时如泰山压顶,她努力地扬起头,睁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地充斥一室。偶有淡雅馨香,随风飘荡,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心尖儿。

喘息,忽有几分急促。

东方泽喉头一动,忽然记起城外的那个吻。柔软的双唇,意料之外的美好,令人忍不住多番回忆。而此刻,她就在眼前。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再品尝一次,那是否真的是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滋味时,院子外头,突然传来贴身侍卫的行礼声:“丞相大人!苏公子!”

滚烫的气息,骤然冷却。东方泽有那么一瞬变得炙热的眼神,顷刻间退去了温度,平静如水,仿佛从不曾起过波澜。

苏漓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料这明显解脱般的表情,引得东方泽眉心一皱,心里隐约生出些不快来。

“下官拜见王爷!”

四旬开外的苏相如疾步如风,深蓝色一品官服,带出高官威势。但一见东方泽,那威势便有如轻烟遇风,悄然化去,唯剩恭敬二字,写在脸上。与之相较,他身后的苏淳,在面对这位皇朝贵胄时,除了行应行之礼外,反倒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苏苏,你没事吧?好好早上,花娆月睡得正香呢,铃兰便进来禀报:“小姐,梅侧妃来了。”

“梅侧妃?”花娆月迷迷瞪瞪地睁开一只眼,梅侧妃是谁?

见她这副睡懵的表情,连翘连忙上前小声解释,“小姐,梅侧妃是府里的侧妃,您进府前,王府后院都是梅侧妃在管。”

花娆月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原来是情敌啊。

“让她进来吧。”花娆月直接坐起身,也没心思睡觉了。

“小姐,奴婢帮您梳洗。”连翘连忙上前伺候花娆月。

花娆月瞥见门口的身影,扬声道,“不用,侧妃妹妹也不是什么外人,请她进来就是。”

花娆月话音刚落,一个窈窕身影便撩帘进了屋,“刚进来就听姐姐说这话,妹妹真是暖心得很。”

说话的人进了里间,花娆月才看清了她的全貌,巴掌大的瓜子脸,细长妖媚的狐狸眼,是个长相十分美艳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妖艳,一般男人最爱也就这样了。

不过这穿金戴银,裹玉披帛的,不用看也知道是来炫耀的。

“妹妹哪里话,如今姐姐这般落魄,妹妹还不忘来看我,才是真暖心呢。”花娆月说着俏皮话,不动声色地拿过昨天君墨染给她的外袍裹到身上。

梅侧妃原本还得意的脸,在看到那外袍的瞬间便绷不住了:“妹妹这衣服是……”

“哦~”花娆月瞄了眼身上的衣服,俏脸一红,“昨天王爷怕我着凉帮我穿上的,这不还没机会还给他嘛。”

梅侧妃额角青筋猛地突起,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一张俏脸因嫉妒得变得扭曲:“原来是王爷的衣服啊,昨天你和王爷……”

梅侧妃喉头更噎,有些问不下去了,她今天一早就听说昨晚王爷在花丛宠幸了花娆月。她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才跑来这冷苑确认一下。没想到却看到了王爷的衣服。

花娆月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梅侧妃脸上青红交加的表情,然后继续羞涩道,“妹妹也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事,昨天我去找王爷道歉了,好在王爷他大人大量原谅我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是吗?王爷他原谅你了。”梅侧妃死死捏着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她也不觉得痛。

花娆月却不答话,只挑眉斜昵着她:“怎么,妹妹不为我得到王爷的宠幸而高兴吗?”

“高兴……”梅侧妃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然高兴了。”

“这是妹妹给您带的点心,姐姐您尝尝。”梅侧妃说着从身后侍女的食盒里拿出一叠点心递给花娆月。

花娆月瞥了眼那点心道,“妹妹太客气了,我这边什么都不缺,王爷说了这边的吃穿用度一样也不少我的。”

花娆月的话又成功让梅侧妃黑脸了,花娆月倒也识趣,刺激了一句就乖乖接了碟子,“不过还是谢谢妹妹了,我留着一会儿吃。”

梅侧妃脸色僵了僵,起身道,低沉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撒娇的意味。

……花娆月一脸无语地看着君墨染,不要他喂,他要谁喂,挑三拣四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听君墨染说不要他喂,离落哪里还敢留,立刻将药碗塞回到花娆月手里:“还是麻烦王妃吧,今天晚上就麻烦王妃照顾王爷了,属下们粗手粗脚怕是照顾不好王爷。”

离落说完,也不等花娆月说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出去,还不忘给两人把房门关上。

君墨染依旧拉着花娆月的手,像是不肯放她走。

花娆月无奈地看了眼君墨染,撇开他的手,坐到床边开始喂药。

花娆月舀了一勺药,皱眉看他:“张嘴!”

君墨染立刻乖乖张了嘴。

花娆月将药喂到他嘴里,君墨染顿时叫唤起来:“烫,太烫了~~~”

……听着他撒娇的话,花娆月又开始翻白眼了,不过到底还是吹了吹勺子里的药,感觉不烫了才去喂他。

君墨染这会儿倒是够乖的,她喂多少他喝多少,一点儿不吵不闹。

一碗药喂完,花娆月又把他塞到被子里,拿着冷帕子来给他敷额头:“现在开始就睡觉,等发一身汗,你的风寒就好了。”

“你陪本王。”君墨染拉住她的手,巴巴地看着她。

花娆月狠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塞到被子里,“你的手再出来,我就把它砍了。”

见她凶他,君墨染眉眼一弯,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花娆月懒得理他,自己坐到床脚,一声不吭。

君墨染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没走,便安心地闭了眼。

没一会儿的功夫,花娆月便趴在床脚睡着了。

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君墨染掀开被子,忍着剧痛下了床。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君墨染眸色深了深,上前轻轻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自己小心翼翼地躺到她身边。

给两人盖好被子,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滚到自己怀里,君墨染又郁闷了,伸手过去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怀里多了这一抹温软,君墨染这才满足了,重新闭上了眼睛。

被某人搂到怀里的花娆月却是睁了眼,原本她每天晚上都是这样上床的,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是挺关心她的嘛!

瞄了眼他闭着的眼睛,花娆月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字条是我前两天收到的,还有两张也是以前收到的。”

君墨染没有说话,不过花娆月感觉到了呼吸的调整,便知道他醒了,继续道:“我没有想过害你,我甚至不知道是谁给我传的字条,我以为是花清雨,所以就去试了她一下,不过我感觉不是她。字条的事情我会再去查,不过我从没想过要出卖你,更没想过做什么奸细。”

这些都是花娆月的真心话,她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当奸细,她只是想跑,只是不想成为他们的棋子,不想成为他们利用的对象,她想要自由。

说了半天,也不见君墨染说话,花娆月有些生气:“你不相信就算我,我也不指望你能相信我,反正我没做过害你的事。”

花娆月说着就要滚到一边去,不想在待在他怀里了,难受!

没等她滚到旁边,君墨染又将她捞到了怀里,紧紧抱住:“本王信你!”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娆月眼眶倏地一红,眼角的泪瞬间滑了下来。

滚烫的泪珠落到君墨染掌心,瞬间灼痛了他的心,他终于睁开眼,爱怜地吻去她的泪珠:“以后只要你说,我就信。”

“真的?”花娆月睁着泪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能信他吗?

君墨染轻笑着,没有在说话,不过却垂首吻上了她的唇。

辗转揉捻,吮吸纠缠,这熟练的动作让花娆月发晕。

这家伙是吻了多少个女人,吻技竟然这么好。

君墨染紧紧缠着她,可是却异常温柔,比以往每一次都温柔。

花娆月第一次感觉被他这么温柔的对待,很快全身的抗拒都慢慢被他的火热给消融了。

冰冷的帕子抵在两人的额头,却是奇迹般地温暖了两人的心。

花娆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她是紧张得睡着的,她一直以为他会……结果等了半天,他只是吻她,什么都没有做,可能是紧张过头,所以睡着了。

这一觉,花娆月睡得异常安稳,尤其是前一天晚上她一夜没睡,今天这一觉,算是彻底睡踏实了。

看着怀里突然睡着的女人,君墨染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吻技是有多烂啊,她竟然睡着了!

君墨染定定地看着她带着泪痕的睡颜,心疼地伸手抹了抹她的眼角。

如果她真是奸细的话,那君青煜还真是找对了人,他对这个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得不说君墨染此刻是迷茫的,他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奸细,可是他不想违背他的心,他的心相信她的话,相信她不会害他,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善意。

看着她清纯如孩子般的小脸,君墨染苦笑。

这个女人是善良的吧!

君墨染紧紧抱着她,缓缓闭了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君墨染也是两天没睡,这一睡两人便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离清离落没人敢来打扰他们,见君墨染睡这么久,离落心里也是一阵安慰。

还是王妃厉害啊,竟然能让王爷睡这么久,之前王爷可是天天晚上烙饼的。王妃一来,王爷就睡到正午了。昨晚肯定是累着了,他可是听到了,屋里动静不小。

这一觉,花娆月可是说是睡得非常舒服了,暖暖和和的一点儿也不冷,而且没有心事,睡得十分安稳。

睁开一只眼,瞄了眼身边的君墨染,花娆月下意识地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感觉温度正常,花娆月又替他把了把脉。

见他风寒好了,花娆月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花娆月看着他的面具,眸子晃了晃,伸手轻轻摘了他脸上的面具。

轻轻抚上他的脸,感觉那凹凸不平的烧伤好了很多,花娆月很欣慰,想要给他抹药,可是摸了摸怀里,才想起来药膏已经送来给他了。

抬起身子,花娆月看到床头边

“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妹妹先回去了,若是姐姐缺什么少什么……”

梅侧妃说到一半像是意识到说错话似的,笑起来,“看我说的什么话,姐姐入了王爷的眼,哪会少我这点儿吃食。”

花娆月像是没听出梅侧妃的冷嘲热讽,笑眯眯地接话道,“妹妹说哪里话,我这不是还在困难期吗?还望妹妹多多帮我在王爷那里美言呢。”

梅侧妃闻言脸色又难看了几度,她自

的,怎会突然晕倒?”苏淳快步来到床前,关心询问。

东方泽在听到这个称呼时,目光登时一变,苏漓立刻就感觉到,有两道犀利目光朝她直射过来。心下微凝,想起那日在灵堂失态,已引起他的怀疑,今日叫他得知,黎苏与苏漓的小名一模一样,难免再度生疑。若他日再被他知晓,二人长相也是如此相似,不知又会做何联想?凝眸垂首,她摇头不答,只用双手紧紧捂住脸,含泪对苏相如轻声叫道:“父亲。”

的亲姑姑花婉玲。

这tm她的处境尴尬了,她不是老鼠屎掉进粥锅里,明摆着是让她当间牒来了,人家能对她有好脸色才有鬼了。

想着自己的处境,花娆月冷汗都出来了。

这花家就是把她推来送死的,合着她只是一枚弃子啊!

花娆月越想越发觉得这燕

……君墨染一脸嫌恶地睨着花娆月那张花脸。

她还好意思跟他说什么初吻!他才是莫名其妙被轻薄的那个。

君墨染眯眼看她:“你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花娆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再也不做傻事了,不过臣妾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王爷,王爷是不是愿意原谅臣妾了。”

看着她满是期待的星星

医师立刻上前给君墨染查看了伤势,在他看到君墨染胸口的箭伤时微愣了下:“王爷这伤……”

“王爷的伤怎么了?”没等君墨染说完,离落便担心地问道。

“哦,落大人别担心。”见离落着急,陆医师连忙安慰,“王爷这伤之前有人处理过了,这人处理得很好,而且这药……”

陆医师说着又惭愧起来:“那位上的药,比老朽的药好太多了。”

王爷是昨天夜里受的伤,这才一夜的功夫,这伤口就好了这么多,可见这药是真好。

话来。那诬陷拐卖之事,她与苏沁都是知情之人,原想把苏漓悄悄地卖了,对外说她无故失踪,也不会有多少人关心这个不祥之人。哪知道竟然会遇到镇宁王,还被救回了相府!贼虽然伏法,但心头仍虚,自然不敢再多说半句。

东方泽目光沉淡,未发一语。苏相如见他脸色无波,心下也没底,眼见他似乎对苏漓的兴趣多过苏沁,当下冷声道:“好了,吵什么,没规矩!既然王爷在此,不如请王爷做个主吧。”

东方泽看了苏漓一眼,笑道:“如此,我们多等半个时辰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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